除了魏長青這個倒黴鬼,遇到一個同階的高手受傷,其餘八人,零損傷晉級。
這一輪下來,淘汰了近半的學生,除了十大武道名校的學生,其他省級武大的學生幾乎被淘汰了下去。
這一輪比賽結束之後,已是中午的時間。
參賽學生該吃飯的吃飯,療傷的療傷,恢復的恢復。
然後……下午接着淘汰。
下午,要淘汰出八十強學生。
下午的比賽,比早上就更加兇險了。
蘇絮比較點背,遇上了一個二階圓滿,同樣是二次極限強體的學生,與八十強擦肩而過,成爲南方武大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學生。
魏長青運氣好一些,遇到一個一次極限強體的二階圓滿,以手臂二次受傷爲代價,順利晉級八十強。
能以二階後期晉級八十強,這成績已經是很出乎預料,不出意外,他將止步八十強。
因爲在接下來的四十強,他的對手將會是三階的高手。
三階高手,實力已經出現了質的變化。
同樣都是十大武道名校的天才,他幾乎做不到越級而戰。
鄧捷,二階圓滿的修爲。
不得不說,以前十分難得一見的二次極限強體武者,在他們這一屆裡,不說罕見,但也不是稀罕的東西。
他的對手和他一樣,都是二次極限強體的。
鄧捷也是一個狠人,他吸收了魏長青的兇狠,以傷換贏。
他的腰側,被對手的劍劃開了一道口子,再一次打出了南方武大的風采。
之後的謝成、魏剛、連衝等人,都順利晉級八十強。
可以說南方武大這一次參加比賽的學生,都很不錯,除了蘇絮這個女生被淘汰之外,都打入了八十強。
這個成績,就是排名在南方武大前面的好幾個武大,都沒有這麼高的晉級率。
真正全員晉級八十強的,只有華國武大和軍武大學。
不過幾人都沒有太過高興,因爲在下午的比賽結束之後,明天的四十強比武名單就已經出來了。
除三階的向武進和路鬆,其餘的六人人,對手全都是三階的武者。
四十強,不出意外三階的都能晉級。
所謂的抽籤,其實已經按照學生的武道修爲,儘量高手兩兩避開。
“你們幾個,明天的比賽要放棄嗎?”
蕭龍詢問,即便是二階圓滿的,對上三階初期的,也幾乎沒有勝算。
打不打,其實沒有意義,更何況魏長青和鄧捷,都帶傷了。
“我問個問題,”魏長青道:“如果我們被淘汰,學校給的療傷丹配額,還能不能使用。”
蕭龍點頭:“只要是在比賽當中受的傷,學校都會盡力給你們治療,與晉不晉級沒有多大的關係。
雖然這是個人比賽,但也是爲學校爭光的事,學校不會因爲被淘汰,就不管了。”
“那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明天的對手,是華國武大的學生,只是一次極限強體的三階武者。
華國武大的實力太強,不給他們淘汰幾個,或者弄殘幾個,放到後面會給你們造成麻煩的。
特別是蕭龍你,你是目前唯一爆出來的體質異變武者,奪冠的機率最大,對令東去最有威脅。
華國武大的三階武者要是一起針對你,你不一定撐到後面決戰。
明天我拼着重傷,即便不能淘汰華國武大的這個三階學生,也能給他弄得半殘。
便是有療傷丹,他也不能馬上恢復。
這樣一來,即便華國武大想針對你,你也會輕鬆許多。”
魏長青說的沒錯,目前奪冠呼聲最高的,就是蕭龍這個體質異變武者和令東去這個三階後期的武者。
其實不止華國武大會針對蕭龍,其他學校的也都想針對蕭龍。
即便蕭龍是種子學生,要後面纔會下場,但是先剪出他的幫手路鬆和向武進,這是必然之事。
想要奪冠,必然要與其他的所有武大爲敵。
他的想法很簡單,儘量淘汰能對蕭龍造成威脅的三階高手,或者弄傷對方,使其戰力銳減也行。
這樣一來,也能讓向武進和路鬆順利進到後面的決賽,幫蕭龍分擔一些壓力。
當然,還有一點,他要證明給南方武大提交資料的老師看。
魏長青,不是來打醬油的!
“隨你,注意自己的小命就行,令東去不親自出手就想要淘汰我,沒這麼簡單的事。
鄧捷你呢?你的傷也不輕。”
“我?我的對手是軍武大學的,軍武大學同樣威脅巨大。
五個三階學生,還是減少一些的好。
我明天瞅機會,看能不能幫你們減少一點對手的戰鬥力。”
一個個的,除了蘇絮這女生之外,心裡都是憋着一口氣的。
即便真的是來打醬油,也要給那些那些賣醬油的,留下深刻記憶。
不戰而敗,沒可能的事。
鄧捷眼睛眯起,釋放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他抱的,也是和魏長青一樣的想法,儘量幫蕭龍減少一些威脅。
蕭龍見這兩人將拼命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有些感動。
這都是爲了自己能奪冠。
也真怕一不小心,被傷了武道根基,耽擱黃金修行時間。
“我也不說,隨你們了,不要傷到武道根基就行,奪不了第一,也沒什麼。
走!我帶你們去認識我朋友,記得在擂臺上遇到他,直接認輸。”
結束一天的比賽,蕭龍已經和蔣理約好,聚上一聚。
順便,看能不能探探令東去的底。
令東去其人,名氣極大,但是幾乎沒有出手的記錄傳出。
特別是從蔣理身上推測出極可能是體質異變武者之後,蕭龍更是忌憚無比。
蔣理和他同在華國武大,或許知道一些。
地點,就定在華國武大外面的一處餐廳。
“你這朋友,究竟是那一個?”連衝好奇。
“蔣理,華國武大第二的那個。”
“靠!居然是他,四個三階中期的一個,難怪你叫他叛徒。
如此資質,居然投了華國武大,真是可惜。
要是在南方武大,此次華國武大新生比武大賽,我南方武大冠軍拿定了。”
“是有些可惜!”
……
“介紹一下,這是向武進,南方區域的大考狀元……”
找到蔣理,一行人要了個包房,開始相互認識起來。
蔣理這貨,真的要發展成一坨肌肉了。
塊頭比以前還大,渾身上下肌肉盤扎,如一根根樹根相互糾纏,直欲爆裂開來,十分的唬人。
一眼看去,便令人升起一股兇悍和野蠻的感覺。
好一個彪形大漢。
“介紹個屁,早上開幕式的時候,已經認識了。”
蔣理打斷蕭龍,自從睡覺的毛病沒有之後,他可是成了老師眼裡的乖寶寶。
與蕭龍在開幕式上半死不活的樣子不同,他是在認真聽的。
所以說只要開幕式上臺的,他幾乎都記住了。
蔣理,已經不再是以前天天睡覺混日子的蔣理。
“額……忘了這茬了,大家隨便坐。”蕭龍招呼連衝幾人一聲,接着道:“華國武大的日子還好過吧!
要我說,當初你就該來南方武大的。
我現在是南方武大新生的老大,要是再加上你,咱們哥倆一起稱王稱霸,日子豈不快活。
再過上幾年的時間,直接將南方武大校長的位置奪過來,南方區域,以我們爲尊。”
蕭龍大言不慚,口氣大得嚇人,聽得連衝等人癟嘴不已。
人還是要些臉面的好。
南方武大校長的位置,給你幾十年的時間,能坐上去你都要燒高香。
“嘿……說得我在華國武大混得很差似的,就我這本事,在哪裡還不是大爺了。
再說南方武大校長的位置,那有華國武大校長的位置坐得令人舒爽。”
蔣理撇嘴,在我面前炫耀,你還差了點。
你是南方武大新生的老大,我蔣理就不是嗎?
說得誰混的很差似的。
還有,第八的武大,能和第一的武大比麼?
“那你怎麼連個種子學生都混不上,我今天看別人打了一天的架。
你呢,別被人看着打了一天的架。”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連衝幾人面面相覷,說好的好兄弟見面聚會,咋滴就變成互相打擊攀比了。
這畫風不對啊!
“我也就是不想掙而已,種子學生,又不是直接第一了,還不是要做過一場。
再說了,我老師也告訴我了,南方武大不適合我,哪裡的老師都是一羣不要臉的貨。
我這樣的單純的人,去了南方武大會被帶壞的。”
蔣理一本正經,聽得蕭龍如遭雷擊。
你那裡單純了?
你們老師,還能昧着良心說出這話?
你渾身上下哪裡和單純沾邊了,你這是裝傻充愣好不。
向武進幾人,也被雷得不輕。
“你們老師怎麼可以騙你?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蔣理惱怒,站了起來:“你放屁,你是說我不單純?想打架嗎?真以爲現在我收拾不了你了。”
尼瑪!
說你肌肉腦還不承認,說不過就打。
蕭龍呵呵一笑:“坐下,打個毛線,過兩天擂臺之上,再打不遲。”
不急,等到擂臺之上,當着衆人的面,再捶你,那時捶起來,才過癮。
蕭龍一直就想捶蔣理一次報仇,這次有機會了。
自從蔣理轉學來從雲武道高中之後,外人就沒有捶過他。
但是蔣理和楚天雄,經常都在變着花兒的找藉口捶他。
這仇,得報!
兄弟也不行,該算的帳,必定要算。
“不行!今天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蕭龍頭疼,早知道,就不嘚瑟,惹這一根腦筋的東西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老師說南方武大的老師都是不要臉的東西,這是騙你的。
南方武大的老師……呃……爲人很正派的。”
這話說的,蕭龍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正不正派,他也不知道。
見不是說自己不單純,蔣理得意的坐了下來。
鬥贏一局!
“那是你不知道南方武大的老師在背地裡都幹了什麼,就在剛纔,我老師告訴我說,你們南方武大的老師,因爲我沒讀南方武大的事,敲詐了華國武大一大批東西。
就因爲我沒讀南方武大,他們就能以此敲詐華國武大,這是要臉的人能幹的嗎?
我都故意把成績考低了,他們還糾纏。”
蔣理的語氣,那是憤憤不平。
蕭龍驚呆了,還有這種操作?
他感覺臉是啪啪的疼。
爭氣點行不,我這才誇了你們,立馬就被打臉了。
難道姜無虛之所以替換汪奎老師來帶隊,不是因爲鎮南城那邊出現了變故。
是因爲敲詐這事,汪奎老師做不出來?
щшш⊕Tтkan⊕CΟ
換在行的姜無虛來?
“他們要了那些東西?”
“我咋知道,老師也沒說,因爲是我的原因,我也不敢問。”
“老師們的事,我們懶得管。”蕭龍轉移話題,這事幹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能不能和我說說令東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