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小子真煩人,讓他給本少爺將嘴巴閉上。”青年面色陰沉地吩咐到。
“是,少爺。”
兩名大漢應了一聲,立刻衝上前去,對着秦風和林易一頓揍,直將兩人揍暈了過去。
醫護人員急忙過來將兩人擡走,同時對青年及那羣壯漢投來極度憤怒的眼神。
“同志,我乃是墨家大少墨流,剛剛我們發現機艙裡的那名瘋子試圖從這具女屍中抽取250號細菌並意圖不軌,於是我這才命人將其制服,同時將這具女屍帶走。”
“至於剛剛那兩名醫生,我懷疑他們與那名變態男子一夥的。請你們一定要審問清楚,至於這具女屍,我們就帶走了。”
青年先是自報家門,接着又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遍。
他說的句句在理,做出的事情亦是合情合理,再加上其身後的墨家,爲首警察臉色立刻一變,緊張的表情立刻鬆懈下來。
“原來是墨大少,我自然是相信墨大少之言的。”他說完後,又對着身後的警員說道:“給我進去將犯罪嫌疑人帶走。”
“是,隊長。”
……
墨家乃是燕京四大頂尖家族之一,實力雄厚,勢力龐大。
傳說這墨家傳承自上古墨家,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管墨家傳承於何處,但這墨家勢大,燕京無人敢惹。
墨流乃是墨家大少爺,其父親墨修正是墨家當代家主。
飛往米國的專機其實是專門去接墨流的,順便也將當地的國人接回來。
那寶物非常了不得,墨流敢保證。
雖然寶物沒有親自拿到手,被一具女屍給吸收了,這讓他有些遺憾。
不過沒關係,那能量之龐大,這具女屍根本吸收不了那麼多,定然還有大部分殘留。
他只需要通過秘術將其分離出來,應該還能剩下不少。
神神秘秘的回到墨家村,墨流帶着人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別墅。
這墨家村是由一棟棟別墅組成,住在這裡的都是墨家的族人。
墨家村防衛嚴密,外人沒有得到允許,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家主,大少爺回來了。”一名六十來歲的老者駝着背彎着腰對着一名霸氣的中年男子說道。
仔細看去,這名老者的駝背並不是天生的,常人一眼看過去,都能明白他爲何會駝背。
“哦?那混賬還知道回來?”男子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手上正拿着一本書籍在仔細翻看,聞言微微有些詫異。
男子正是墨家家主墨修,老者則是墨家僕人,名叫墨福安。
這墨福安本不姓墨,而是姓劉。
但墨福安祖上三代爲僕,對墨家忠心耿耿。墨家感念墨福安家族的忠心,於是賜姓墨。
墨福安看着家主手上拿着的那本書,心中有些不解地想到:“這本《國士無雙━蕭校長》家主已經看了不下十遍,這蕭校長真的那麼牛逼?值得家主如此重視麼?”
“家主,大少爺今天在首都機場帶回了一個女孩兒。”墨福安彎着腰,一直不曾擡頭。
墨修聞言臉色一變:“這混賬東西,簡直不學無術,什麼女孩兒都能帶回家,他當我墨家成什麼啦?”
墨福安臉色怪怪地道:“家主,大少爺帶回來的女孩兒據說感染新傘肺炎,已經死去多時。”
墨修臉色一變,將手上的書往書桌上一拍,“混賬,他這是想要幹什麼?福安,你這脾氣能不能改一改?能不能一句話說完?”
福安不以爲意,笑了笑道:“嘿嘿,家主,大少爺這次可是撿了個便宜。那名感染250號細菌而死的女孩兒體內存有一進化至寶,雖然一部分能量已經被浪費了,但只要取出剩下的,那也是非常可觀呢!”
墨修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來,“進化至寶?走,立刻去看看……”
…………
當秦風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病牀上。
他愣了幾秒後,立刻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於是急忙坐起身來。
“來人……有人麼?”
他吼了幾聲後,病房大門被打開了,兩名民警走了進來。
“哦,你醒了?既然你醒了的話,那我們就開始吧。”
“姓名?”
秦風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兩名警察,一名年輕漂亮的女警官,另外一位是個小夥子警察,問話的正是那名女警官。
她此時搬來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並將一個筆記本打開,面無表情地詢問秦風。
足足過了五秒鐘,秦風這才明白過來,“你……你這是幹什麼?你是在審問我?請問我犯了什麼事情?”
他現在非常擔憂蕭然的安危,同時也非常焦急趙菲菲的事情。
這女娃的語氣,這是在審問犯人?自己成了犯人啦?
“不然呢?”女警官冷冷地道,對付這種犯罪嫌疑人,就必須要保持時刻的主動和威嚴。
“我……我犯了什麼事情?不,先不管這個,麻煩你將我的手機給我,我先打個電話。”
女警官警惕:“不行!”
“我有急事兒,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你趕緊的把我的手機給我。”
女警官不屑:“如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趕緊的配合我們審訊,否則我們可要使用強制手段了。”
“你,你這個姑娘怎麼這樣?我是真有事兒,天大的急事兒,你不將手機還我,到時候出了大事兒,不要說你,怕是你們老大都擔待不起。”
女警官冷笑:“姓名!”
“我……我……秦風!”
女警官得意地冷笑:“性別”
“我……男!”
“職業!”
秦風忍無可忍:“我是華國中醫協會會長秦風,你這女娃不知輕重,胡來一通,簡直無理取鬧,趕緊叫你們局長來。”
女警官冷笑:“華國中醫協會會長?證明呢?身份證呢?”
秦風一摸口袋,臉色一變:“那東西我哪裡能隨身攜帶?”
“那我怎麼相信你?”
………
就在秦風氣急不已的時候,一行十五輛載滿軍人的車輛急衝衝地駛向燕京第七醫院,一路上行人議論紛紛,十分好奇這羣軍人的來意。
車輛停在醫院大門口,在爲首軍官的一聲令下,車輛上的一名名軍人實槍核彈、快速而有序地小跑下車,並將整個醫院大門口圍了起來。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醫院內部,醫院大廳內的醫護人員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一名有些身份的醫生壯着膽子正要上前詢問。
這時就看到爲首軍官一臉冰冷地拿出一個大喇叭吼道:“裡面的警察聽着,限你們一分鐘內將蕭將軍放了,不然我們將發起進攻。”
“裡面的……”
“裡面的……”
他一連喊了三次,然後就冷着臉等着。
這時,一羣醫生急衝衝地走了出來。
“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裡是醫院,你們這樣大吵大鬧的,會嚇到病人的。”
爲首軍官冷着臉道:“你是誰?”
“鄙人燕京第七醫院院長鬍萊,你們來我院到底所謂何事?有事好好說,千萬不要激動。”
軍官臉上怒氣翻涌,“你既然是一名院長,那你可認得蕭將軍?”
胡萊疑惑:“蕭將軍?好像沒有聽說過。”
“哼,蕭將軍沒聽說過,那你可聽說過蕭校長?”
“您是說靈水的那位蕭校長?”
“當然,你可認得?”
胡萊院長笑道:“蕭校長誰人不知?鄙人有幸見過一面。”
“好,既然你認得,那你可知將軍他被警察送到你們醫院來了?”
“啊?有麼?劉院長,今天可有警察送病人過來?”胡萊先是一愣,接着就對着一旁的一位禿頂中年男子詢問道。
“院長,今天下午確實有一羣警察領着三位昏迷的犯罪嫌疑人住院。”
“哦?其中可有蕭校長?”
“怎麼可能?蕭校長怎麼可能成爲犯罪嫌疑人?”
胡萊院長笑着對軍官道:“同志,您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蕭校長這時不應該在靈水綜合學校教書麼?怎麼可能來燕京?”
“哼,誤會?我們的人輕自將蕭校長送到首都機場,更是親眼看到他被送到你們醫院來了。”
胡萊院長臉色凝重了起來。
剛好這個時候,兩名警察急忙走了出來,爲首的正是當初在首都機場的那位隊長。
“同志,我是華陽區分局重/案/組隊長陳默。犯罪嫌疑人目前還處於昏迷之中,但應該沒有您說的蕭校長,您可以跟我們一起上去看看。”
軍官臉色依舊冷酷:“帶路!”
一行人快速通行,很快來到一個病房前。
將病房打開,一行人走了進去。
陳默指着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白髮青年說道:“這位白髮青年一看就不可能是蕭校長。你看他臉色蒼白,看起來都得差不多四十來歲了吧?”
軍官示意身後跟着的兩名軍人,這兩名軍人正是一直開直升機接送蕭然的那兩位。
兩人上前來仔細觀察,只見這名青年不僅一頭白髮,其臉色蒼白無比的同時,亦感覺老上好多,像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兩人對視一眼,一名軍人哽咽道:“連長,正是蕭將軍,我們不會認錯。
上次我們去第一人民醫院接將軍的時候,將軍也是一頭白髮。
只是與上一次不同的是,將軍這次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