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坦斯將軍!”半個小時後,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初步估計,保存完整的外星試驗體數量爲一百二十九隻!另外,倖存的人類有…”
“你一定是沒認真上課的新兵吧!”米勒坦斯義正言辭的喊到。“給我說說,你觸犯了世界城軍用教規的哪一條!”
“對外救援與行動篇!第一條!”士兵立刻挺直腰板,直勾勾的盯着米勒坦斯。“非世界城管轄區域的人類,一律視爲遊民或敵人,不得進行任何援助,除非…”
“只需要承認你的錯誤,沒必要當個復讀機!”米勒坦斯打斷了士兵的複述。“下次不準再犯,否則軍法處置!”
“是!”士兵馬上行了軍禮,然後立刻轉身離開。
“你還真嚴格。”這時,一個看起來將近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的上身佈滿灰塵,像是剛經歷戰鬥一般。
“博舍爾,你幹什麼去了?”米勒坦斯問道。“作爲執行官,應時刻與殉道者同行,你難道想學逆兵嗎?”
“別噁心人了,我纔不是那種吊兒郎當的東西。”博舍爾說道。“大戰在即,我只是想在其他區找幾個外星怪物練練手罷了,僅此而已。”
“你以爲自己是下一任殉道者的內定繼承人嗎?”米勒坦斯隨手將一件軍服丟給博舍爾。“世界城只認可有能力且服從命令的人,除此以外…”
“那逆兵呢?”突然,博舍爾的身上燃起一股火焰,瞬間就將軍服化爲灰燼。“在軍區裡橫着走,所有人都爲他開道…”
“但他有比你豐富的功績和頭腦。”米勒坦斯抽出一支香菸。“別廢話了,你應該成熟一些,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逆兵,你等着。”博舍爾咬緊牙關。“這的大戰,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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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因隊長!請回話!”修扎克一拳砸到控制檯旁邊的艙壁上。“混蛋!都幾天了!就連那些小孩子都聯繫不上!”
“喀啦!”
“都說了幾次了,通訊系統壞掉了。”格雷特走到控制檯前,啓動了飛艇。“我們進去找吧。”
“喀啦!”
“他應該被飛機炸死了吧。”波波里擺弄着手中的魔方,笑着說道。“他的靈魂也會向我們訴苦呢。”
“你能不能閉嘴!”修扎克狠狠的瞪着波波里。“還有那個破魔方,喀啦喀啦的煩死了!”
格雷特緩緩擡升飛艇,修扎克則走到窗邊長長的出了口氣。
“呲啦!”
“咚!”
“怎麼回事!”修扎克猛的退後幾步,遠處的克魯斯德圍牆又高了一些,飛艇擡升了不到十米,便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格雷特!”
“你的寶貝越來越多了。”格雷特看着控制檯,上面插着一隻黑色的鋼筆,破壞了飛行系統。“你到底想幹什麼?”
“喀啦!”
“爲了找回殺的感覺。”波波里將復原完成的魔方捏在手裡。
“好了。”這時,修扎克走到飛艇外面,朝波波里揮了揮手,同時給格雷特使了個眼色。“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們就在這裡解決吧。”
“告訴你一件事吧。”波波里說道。“要聽嗎?”
“是你的遺言嗎?”修扎克笑道。
“通訊系統是我弄壞的。”突然,波波里跳了起來,捂住雙眼,將魔方丟了過去。
“小丑的把戲!”修扎克擡起拳頭,朝波波里撲了過去。
“譁——!”
“呀!”突然,魔方炸裂,刺眼的白光四散開來,就連飛艇內的格雷特也受到了影響,無法睜開雙眼。“閃…閃光?”
“咔啦!”
“怎麼了!”十秒後,格雷特勉強睜開雙眼,修扎克爬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頭顱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而波波里已經不見蹤影。“混蛋…”看到這一幕,格雷特馬上擡起***,死死的盯着周圍的一切,稍有動靜便胡亂的開槍。“混蛋…”
“呲啦——”
“砰!”
“什麼東西?”格雷特踮起腳尖,原來只是一頭梅花鹿。
“唔!”突然,格雷特全身一陣**,差點摔到地上,他猛的回過頭,發現波波里在身後,用食指頂着自己的腰部。“你是能力者嗎?”格雷特青筋暴起,身體卻無法動彈。“殺的意思是什麼?”
“這是心氣功啦。”波波里說道。
最強科技的橫空出世,對單一的氣功修煉者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於是,那些天賦異稟的怪物們,在硬氣功和通氣功的基礎上,開發出了更高一層的心氣功,可以將體內的氣轉化成種類甚至威力都不遜於最強科技的強大力量,但修煉極其困難,需要持之以恆的努力和優秀的天賦才能做到。
“我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靈魂的麻醉劑”。”說罷,波波里扭斷了格雷特的脖子,然後離開了飛艇,朝不知名的方向走去。“在找到殺的感覺之前,下一個目標是誰呢?”
避難飛機——
“我們拋棄了克里希亞。”伊克斯從容器裡爬了出來。“沒關係嗎?”
“她很強,不會有事的。”奇亞說道。
“但願吧。”伊克斯走到控制檯前,他看不懂上面的座標,只顯示了航線和時間,一共六小時。“我們要去哪裡?”
“上面的座標都經過加密了,顯示出來的只是亂碼而已,估計是防追蹤的?又或者不能?可能要克魯斯德人駕駛才能顯示和調整嗎?”奇亞順了順頭髮。“總之,五分鐘後就知道了。”
“普特居然是怪物?”另一邊,希格瑞驚歎道。
“估計是從c區跑到d區的。”耶琳說道。“它變成了我弟弟的模樣,想要把我引到某個地方,最後被石板砸死了,在世界城轟炸的時候。”
“它也勾起了我的內心陰影,並折磨了我很長的時間。”希格瑞嘆了口氣。
“不過,我的腦中確實有普特這個小男孩的印象,無論是長相還是名字,那些怪物究竟怎麼做到的?”耶琳覺得不可思議。“而那個叫普特的小男孩……也確實勾起了我八年前的一個陰影,當時居然沒注意到。”
“無意冒犯。”希格瑞說道。“既然是耶琳小姐的陰影,我就不再過問了。”
“嘿,兄弟們。”這時,奇亞回過頭。“我們到了。”
“恩?”伊克斯扒到了窗戶上。
“這是,什麼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