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城的臉色有幾分的難看,望着身下的女人,臉色酡紅,卻是緊緊地抿着嘴,一副抗拒的模樣。
“你是聽誰說的?”
傅希城起身,有些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聲音暗啞,眼眸也是深沉的黑色,深不見底。
顧沁然的心陡然的降落,本來還以爲傅希城會否認之類的,沒有想到會是這麼說,這是變相的承認了麼?
冷笑了幾聲,顧沁然側身坐起來,隨意的拉拽了一下被單,堪堪的遮掩過自己裸露的位置,聲音清冷。
“傅公子這是承認了?”
顧沁然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嘲弄,精緻的鎖骨還有剛纔殘留的吻痕,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嘲諷。
身上的被單被緊緊地攥在手裡,顧沁然的表情冷凝住,眼眸黑漆漆的帶着淡淡的嘲弄的味道,一直仰着腦袋望着傅希城的位置。
“那是之前的鑑定。”
傅希城微微的按壓了幾下眉心的位置,那是之前爲了確定硯硯是不是自己孩子時候的鑑定,誰知道現在反倒是被提起來了。
“你不用和我解釋,傅公子。”
顧沁然的嗓音淡淡的,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是一丁點的解釋也是聽不下去,像是報復一樣的笑了笑,說道:“誰知道是不是您的孩子呢,就算不是又能怎麼樣。”
傅希城的臉色從微微的愧疚變成了冰冷,粗糲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滿眼的不悅,“傅太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帶了幾分明顯的威脅,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居的收緊了幾分,眼眸像是覆上了一層的寒冰。
被捏的生疼,顧沁然的眼眸蒙上了一層的水霧,微微的皺眉,被迫仰視着面前的男人,掙脫了幾下沒能掙脫開,“傅公子,你要是想玩的話,有的是女人等着您,沒有必要在我這裡找不自在。”
“是啊,我爲什麼非要在你這裡找噁心。”傅希城被惹怒了,從喉嚨的位置洋溢出幾分的冷笑,微微的眯眼望着面前的女人。
除了這張臉,好像在沒有什麼了,可他偏偏就是中了名字叫顧沁然的毒。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嗯?我的傅太太。”說到最後的時候,好像是輕輕地囈語,傅希城絲毫沒有*的進入,看着她在自己的懷裡綻放。
沒有絲毫的準備,顧沁然的眼眸瞪大,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背部,只能隨着他的動作上下的沉浮,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其他的問題。
“走開!”
顧沁然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精力,一點點的被打散,聲音沙啞帶着幾分的怒意,可是力氣根本推不開身上的男人。
“傅太太,我應該讓你記起來,誰纔是你的男人,不要想其他的男人,任何時候!”
傅希城的聲音暗啞厲害,在她的耳朵邊上喘着氣一字一句的說道,好像要把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印到她的心上,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翻來覆去的折騰,到最後顧沁然甚至是失去了意識,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傅希城依舊在折騰,咬了咬嘴脣想要罵幾句,還是陷入了沉睡。
……
早晨起來的時候,顧沁然渾身痠痛的厲害,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活動,昨晚的榨乾行爲差一點就把顧沁然永久的印刻在牀上,成爲史詩。
“媽媽,你怎麼了?疼不疼?”
硯硯本來看到顧沁然的時候是欣喜地模樣,但是看到她手臂和脖頸位置斑駁的痕跡,眼淚刷的一下子出來了,小心翼翼的碰了幾下顧沁然的手臂位置。
顧沁然的臉色有幾分的尷尬,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硯硯解釋這樣的問題,不由得開始怨恨傅希城的行爲。
硯硯被騰空抱起來,傅希城的精力倒是很好,甚至是帶了幾分的好情緒,把硯硯高高的舉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幾個圈。
“媽媽這是被愛神眷顧了,纔會留下痕跡的。”
傅希城的眼眸承載着笑意,把硯硯放在地上,隨即蹲在他的面前,輕輕地颳了一下他鼻尖的位置,滿是寵溺。
顧沁然恨不得把面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拉走,真不知道上帝創造人的時候是不是漫不經心,纔會造出這樣糟心的人,不停地出來禍害人。
劇組依舊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只不過有些變化,原先的很多計劃以及贊助商的提名都被取消,大部分的贊助商不在,幾乎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是傅氏出。
要知道,很多的影劇都是要和那些廣告打交道的,雖然更多的人希望沒有廣告,可是龐大的費用根本支撐不起。
只能說是,童話永遠都是美好的,只不過是沒有參考現實罷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你要飛天了!”葉軒殺死她的心都有了,顧沁然時時刻刻都在作死的路上,只不過是花樣作死法,每天都是不同的花樣觸怒傅希城。
葉軒只是想要靜靜地當一個安靜的旁觀者,而不是每天被拽進作死的路上,並且一去不復返。
“怎麼了?吃錯藥了?”
顧沁然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吃了炸藥一樣,從清晨就開始突突的攻擊,不管是遇見什麼人,總會挑出一些的刺。
“你是不是擅自的把合同改掉了?”
葉軒本來想要拽着她的肩膀位置,但是想到了傅希城的佔有慾,還是訕訕的把手收回來,重重的落在身邊的桌子上,很清脆的聲音。
“一驚一乍的,要是實在是無聊的話,完全可以自己拍攝一部戲。”
顧沁然帶着明顯的嫌棄,不悅的望着葉軒,拿起劇本遮掩住自己的臉,甚至是連搭理都不想搭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公司損失了多少的違約金,還有咱們劇組少了多少的贊助,那麼多年的傳統,可別告訴我,你現在就忍不了了!”
葉軒狠狠地咬了一口磨牙棒,嘎嘣嘎嘣的聲音,葉軒把自己的怨氣完全的發泄在吃的上面,他堂堂一個導演,甚至連呵斥人的權利都沒有。
想想都是莫名的心酸,葉軒哀怨的眼神望着顧沁然,就差淚兩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