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軍?那是江彤外婆那莊上的,是個小能人,不過不正幹,到現在還是光棍。”江大叔看樣子對江軍很熟悉,脫口而出。
許梓芸冒出一身冷汗,一個光棍,那她看的的聽到的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江軍當時是故意迷昏自己,好賣了自己。
不過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都比不過江彤的事情。
經過跟江大叔的談話,許梓芸知道了自己爲什麼去泉水村沒有找到江彤了,泉水村是江彤的外婆家,她自小在那裡長大,在X縣,泉水村還算是相當富裕的村子,江彤後來回到奶奶家,還十分不情願,跟爸媽吵着要回泉水村。
怪不得她在員工調查表上,填的出生地址是泉水村。
對江彤突然辭職回家,江大叔也是一肚子疑惑,他說江彤這次回來明顯比以前大方多了,可是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他跟老伴問,她什麼也不說。
至於會出事,是因爲她老公有一次從她包裡拿東西不注意把銀行卡掉出來,當時鄰居家的大方正好也在場,記得大方還羨慕的說:“姐夫,銀行卡理有不少錢吧。”
江彤老公是請假回來的,他不願意丟了自己好不容易纔站住腳的工作,過幾天就回去上班,誰知道這下再也回不去了。
當時也怪江彤老公,他拿着江彤的錢包笑着說:“銀行卡里再多的錢也不是我的,是你姐的,這些錢纔是我的。”
他指着錢包裡一疊錢說。
估計大方就是看了那一疊錢才起的歹心,他最近賭博輸了不少錢。
江大叔嘆着氣說:“以前沒錢的日子不也照過,有錢了反而招來橫禍,我聽到動靜跑到出事的屋裡時,江彤躺在地上,痛苦的望着我說,爸,報應啊,我不該拿別人的錢。”
卓崇修跟許梓芸對視一眼,江彤這話等於是告訴他們,她有這麼多錢,是別人給她的。
可是,無緣無故的,誰給她這麼多錢呢。
看來,江彤的突然辭職真的跟這筆錢有關係。
跟江大叔約了,只要江彤醒了就給他們打電話,他們還要回N市。
走出醫院,許梓芸衝卓崇修伸伸舌頭。
看來還是卓崇修說的對,江軍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他家裡怎麼會多出一個女人,還說是他媳婦。
“估計他想到那樣做是犯罪,才懸崖勒馬。”卓崇修分析着說。
許梓芸也覺得卓崇修分析的有道理,點點頭說:“幸好你來了。’
卓崇修冷冷看她一眼:“我要是不來,有人還不打算孤身一人闖到底呢。”
許梓芸被他說的,連連求饒:“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不過許梓晉也太奇怪了,知道她跟卓崇修在一起後,再也沒給她打過電話。
“江彤的事情,就算了吧,她已經這麼可憐了,再揪着她不放,我覺得沒什意義。”
卓崇修想到他懷疑的那個人,淡淡的說:“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什麼意思?”許梓芸有些詫異。
“我覺得江彤沒有做這件事的動機跟魄力,你不覺得,她身後應該還有人嗎?”
許梓芸沒想到,事情真的給卓崇修說對了。
回到N市,許梓芸乖乖的回到公司上班,卓崇修專門召開一次員工大會,把許梓芸可能是受陷害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說一定會查到真正的原因,還許梓芸一個清白。
老總明確表達了,大家都不敢再堅持把許梓芸辭退的意見了。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只有卓崇修知道,這件事其實沒完。
又過了半個月,一天早上,許梓芸跟以往一樣走進大廈,前臺叫住她:“許秘書,你的快遞。”
看着前臺手裡的快遞紙箱,許梓芸有些詫異,她根本沒有在網上買東西,怎麼會有快遞?
不過,她還是禮貌的微笑謝過前臺,把紙箱帶到樓上,也許是許梓晉買的東西,他拍戲沒個固定的地點,才叫寄到公司來的吧。
許梓芸打掃好衛生,坐下來歇息的時候,纔看見被自己扔在角落裡的紙箱,她拿過紙箱,看到上面沒有寫是從哪裡寄來的,有點奇怪,拿出剪刀劃破膠帶,打開紙箱。
突然,頂樓發出一聲驚叫。
秘書室的人紛紛跑出來,聽見聲音是從許梓芸辦公桌上傳出來,都急忙
跑過去。
方垣見許梓芸蹲在地上,身子不住發抖,上前問道:“許秘書,你怎麼了?”
許梓芸完全說不出來話,只是伸出一個手指指了指桌上的紙箱。
有好事的女孩伸頭望過去,也發出一聲驚叫。
方垣伸頭一望,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紙箱裡居然是一隻血淋淋的貓頭。
小貓應該是正在活蹦亂跳的時候被一刀砍下來的,眼睛還睜的老大。
看上去是有幾分恐怖。
女孩們驚恐的望着,那個看見貓頭的女孩緊緊抱着小吳,嚇得索索發抖。
電梯叮的一聲響,卓崇修從裡面走出來。
見大家圍在許梓芸的辦公桌前,皺皺眉頭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方垣指着桌上的紙箱說:“應該是有人給許秘書寄了快遞,一面是一隻死貓頭。”
卓崇修走過去,看了看紙箱裡的貓頭,再看看蹲在地上的許梓芸,揮揮手:“都回辦公室去。”
方垣使個眼色,大家趕緊朝辦公室跑去。
卓崇修冷着臉,研究紙箱上的快遞單據,申通快遞,可是全市大大小小那麼多家申通快遞分公司,要想查這個快遞是從哪一家發出去,是誰去寄的,應該是泥牛入海,相當困難。
這絕對不是誰的惡作劇,是有意針對許梓芸的,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腦海中迅速躍出一個人的面容,要真的是她,看來她的精神真的有問題。
“梓芸,紙箱被收起來了,沒事了。”卓崇修拉起蹲在地上的許梓芸,看着她被嚇的慘白的臉,心疼的說。
許梓芸撲進卓崇修的懷裡:“我好害怕。”
“沒事了,有我在,不怕。”卓崇修緊緊抱着許梓芸,親吻着她的額頭。
在卓崇修的安撫下,許梓芸才漸漸平靜下來。
一上午,許梓芸坐在總裁辦公室,狀態不佳,什麼工作都沒做。
中午,卓崇修走到她身邊坐下來,摟着她的肩說:“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許梓芸苦着一張小臉:“我吃不下,我腦袋中總是閃動着血淋淋的小貓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