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梓晉趕出休息室的劉惜夢氣的是上氣不接下去,她回想起剛纔的一幕幕就恨的全身發抖,許梓晉根本就沒有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說過話,一直在偏向那個女人。
她捏緊了手中的電話,而後邪魅的笑了笑,撥打了手機其中的一個號碼。
“喂?哪位。”電話那頭是男人疲憊的聲音。
她笑了笑說道:“記者先生,那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接下來就幫我把視頻公佈吧!明天我就要讓大家都能看到那個視頻的內容!”
她說着半靠着休息室外的牆壁,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就在這時滿場找她的靳斯理向她走了過來。
“我說劉……”走進一看見她在打電話,於是他欲言又止。
此時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男人握了握手中的電話,有些憂愁的問道:“那劉小姐還希望我怎麼做?”
畢竟這件事情是犯法的,用交易的手段去公佈公衆任務的視頻,如果一旦被查出就會蹲大牢。
聽出男人的情緒有些低沉,劉惜夢立馬說道:“我給你再加50萬,上次公佈我和許梓晉的照片和視頻辛苦你了,這一次也要乾的漂亮。”
什麼?上次公佈視頻和照片的竟然真的是劉惜夢,難道當時在自己辦公室的表現都是假象嗎!
聽到劉惜夢的話,靳斯理皺緊了每天,他又靠近了些。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到可以再加錢,於是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連連說道:“好,好,那就先謝謝劉小姐了,我這邊馬上去準備!”
“等等,記住,這一次我要讓她久明子勝敗名列!”說完她壞壞的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靳斯理將話聽的清清楚楚,他躲在牆邊捏緊了拳頭,很想衝上去狠狠的教訓下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他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爲是一名好演員好藝人的劉惜夢骨子裡竟然是這樣的角色,雖說見過不少類似的伎倆,可像這樣心機重的伎倆還是頭一次見。
掛完電話的劉惜夢心情瞬間好了很多,誰叫久明子惹怒了她呢?惹了她的人下場就是這樣!
此刻的久明子看着眼前的男人,越發覺得他是對自
己有感情的,方纔將自己護在身後的那一刻,讓她到現在心裡還甜甜的。
可一想到劉惜夢的威脅,她的心就砰砰砰直跳。
突然她想到劉惜夢走之前的話,那明明就是在暗示着她,她會將視頻公佈,不可以!自己一定要去跟她談一談。
她站了起來,朝許梓晉走去:“小晉,我先回去了,你在這等靳總。”說着轉身開門向外走去。
“那個……小久,你確定你沒事了嗎?”許梓晉轉過頭來一臉憐惜的看着她。
只見她搖了搖頭,然後低頭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這時的劉惜夢還在休息室外的長廊待着,正巧被走出的久明子撞上。
這一次久明子沒有選擇逃避,而是直接走了上去,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愁容的看了看她:“走吧,我們聊聊!”
沒有想到久明子居然會找自己聊聊,看來這個女人是來向自己求饒的,那就新賬老賬一起算!
劉惜夢點點頭,往另外一個休息室走着,久明子也緊緊跟在身後。
看着這一幕的靳斯理,不禁心一抖,按照劉惜夢的脾氣,肯定會將恩怨全部一次性算清。
不過這女藝人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娛樂城的老闆所能控制的事兒,還是先將緋聞的事情解決吧。
剛纔聽到劉惜夢的電話裡說的是一個記者將此事公佈,那麼找到那個記者就能知道來龍去脈!
想到這,他笑着撓了撓,拿出電話發出了一條短訊。
“幫我調查清楚,那次頒獎典禮上,劉惜夢和久明子起衝突的時候是哪個記者拍到了!”
沒過兩秒鐘,對方回了過來。
“收到,明天給您消息。”
靳斯理看着短信笑了笑,很顯然他對短信的回覆很滿意。
這一次如果他將真相全部查明,那麼他就會讓劉惜夢那個女人完全出局,因爲在他的字典裡他容不得別人欺騙他,而且還是那樣一個心機很重的女人。
跟隨劉惜夢走進休息室的久明子,就像一隻受了驚的貓咪一樣有些六神無主。
此時的她站在劉惜夢的面前就像是被扒光了一樣被她看着。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她擡起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只見眼前的女人正用着鋒利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的每一件事她都瞭如指掌這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千萬不能在氣場上輸掉,那麼談判肯定不會成功!
想到這,久明子擺出了一副前輩的樣子,坐在了劉惜夢的面前。
她撩了撩自己的頭髮說道:“劉惜夢,好歹我也是你的前輩吧!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難道你久明子不清楚嗎?今天我們新賬老賬一起算!”劉惜夢說着站了起來,轉身背對着她。
新賬老賬?這些年來自己的孤傲也給自己豎了不少敵人,劉惜夢就是其中一個。
既然她已經開口說出了新賬老賬,那不妨自己也跟她算算吧!
見久明子沒有說話,劉惜夢繼續說道:“在娛樂場這麼些年,我什麼人沒有見過!久明子你爲什麼處處跟我作對!”她說着有些氣憤的轉過頭來看着她。
處處和她作對?難道她忘記了之前對自己做過事情了,真是會顛倒黑白。
只見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我處處針對你?是誰跟外界說我是同性人?又是誰借這樣的名義直接上位的!劉惜夢你不要告訴我這與你無關!”
原本就情緒不穩定的劉惜夢聽到眼前女人的話,情緒更加的波動,這件事情本就和自己無關,可爲什麼總是會扯上自己,她劉惜夢走到今天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而是歪門邪道。
突然她走了上去,狠狠的推了一下久明子。
然後靠近她,用手指戳中她的胸脯說道:“我告訴你久明子,別他媽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我告訴你別說我沒做,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樣!”
從劉惜夢的話裡她聽的出來,原來當年誣陷她是同志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可就算不是劉惜夢,平時對她的苛刻不也是所有前輩對後輩的一種磨練嗎?怎麼能當帳來算。
就算自己之前一直在欺負她,可現在她居然用這樣的手段對待自己,也是不可原諒。
於是她反推了下眼前的女人:“不怎麼樣,可我久明子也不是好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