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切斯爾這個時候,也說話了,“蕭筱,你就行行好吧,我作證,封翊他真的不會唱歌的。”
凌夜則是一副看熱鬧的態度,也不說話,估計他也是很好奇,想聽聽封翊唱歌怎麼樣吧。
蕭筱蹙起秀眉想了想,也就沒再繼續爲難封翊了,開口對小美道:“小美,放他們進去。”
“就這樣就讓我們進去了?”凌夜一臉的懵逼樣兒,似乎是覺得就這樣放過封翊,未免有點兒太便宜他了,他都還沒看上好戲呢。
封翊凌冽的眼神,直直的朝着凌夜射過來,似乎在問他: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兄弟啊,難不成還想幫着那羣女人來爲難我?
凌夜接收到封翊攝人的眼神,討好的笑了,表示他怎麼敢跟二哥作對。
夏傾城也是沒想到,蕭筱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放封翊他們進來了,怎麼想都感覺這不像是她的行事作風,只是希望這小妮子接下來,可千萬別再耍什麼更過分的花招纔好。
“什麼嘛,就這樣放他們進來了,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夏秋沫在一旁看着電腦上的視頻,埋怨了一句。
下一秒,夏傾城房間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隨即封翊他們走了進來,儘管齊微快速的收回了掌上電腦,可還是被封翊一眼看到了,並未說什麼,他轉而看向了夏傾城。
雖然他已經看過她穿這身婚紗的樣子,可還是一眼,他便被自己的小女人給驚豔到了,他家傾兒真的太美了!
他緩緩向着夏傾城的面前走了過去,開口對她說道:“傾兒,我來接你回家。”
聞言,夏傾城看着他,露出了幸福的笑意,她點點頭應着,“好。”
封翊彎下身子,準備抱起夏傾城的時候,蕭筱又開始發話了,“等一下。”
“蕭筱,你還想玩什麼?”剛剛已經被她整了一次,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封翊已經非常不悅了,現在她又要阻止他接走夏傾城,他不禁有些火大起來。
蕭筱當然也知道封翊這是生氣了,但是她只當沒有看見,繼續着自己的下一個計劃,“傾城,你還沒穿鞋子呢。”
蕭筱的話音纔剛一落下,衆人便朝着夏傾城的腳上看了過來,發現她確實沒有穿鞋子,就連她自己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聽到蕭筱的提醒,她才恍然大悟道:“對啊,我的鞋子呢?”
“大家趕快幫忙找一找傾城的鞋子哈,都找一找。”蕭筱招呼着衆人一起找起了鞋子,自己卻暗暗的偷笑了起來。
最後,陳媛在牀底下看到了夏傾城裝鞋子的木盒子,開心的說道:“找到了、找到了,傾城的鞋子在這裡呢。”
衆人因爲找到鞋子,剛鬆了一口氣,卻又聽到陳媛說:“哎呀,這個鞋盒子被鎖住了,因爲鞋子上特別定製的,要有鑰匙才能打開。”
“傾城,你把鑰匙放在哪裡了?”齊微問道。
夏傾城搖了搖頭,她根本就沒有鑰匙,“我不知道啊,鑰匙不在我這裡。”
這時,蕭筱又說話了,“傾城彆着急,我知道鑰匙在哪裡。”
片刻之後,只見蕭筱走到陽臺處,端起了一個瓷杯子走過來,這是她事先讓人準備好的,剛剛開門的時候,才送進來的。
她在封翊的面前停住腳步,而後將瓷杯子交給他道:“喏,鑰匙就在這裡面。”
封翊接過杯子的時候,就感覺到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待他低頭看去的時候,他瞬間就火了,衝着蕭筱吼了一句:“蕭筱,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在場的衆人均是不解,爲什麼封翊突然就發火了,很快的,只見他將瓷杯子的口朝下,什麼也沒倒出來,他說:“這麼一杯子的冰塊,將鑰匙凍在裡面,你讓我怎麼拿到鑰匙開鎖啊?”
“那就等冰塊融化啊。”蕭筱笑着說道,她明知今天是封翊和夏傾城大喜的日子,就算是他生氣了,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她纔會想到這麼一個法子整整他的。
封翊就知道蕭筱不會那麼好心,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自己接走夏傾城的,剛剛唱歌的要求他沒答應,這會兒她就又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來整他這個新郎官,看來她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其實蕭筱心裡還是有些怕的,擔心封翊事後找自己麻煩,便開口對他說道:“封翊,你也別生氣嘛,你說你和傾城大婚的日子,不找點兒樂子玩玩兒,多無聊啊。”
一旁的白諾,怕封翊怪罪蕭筱,連忙護着幫她說了話,“封翊,其實蕭筱說的也挺有道理的,玩一玩,也無妨的,重在大家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封翊看着白諾那沒出息的樣兒,雖然心裡有氣兒,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也不好說蕭筱什麼,便只能自己想辦法把杯子裡的冰塊融化掉,然後拿出鑰匙。
“哈哈哈……”凌夜和溫切斯爾兩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封翊被人整的這麼無話可說。
封翊一副嚴肅、清冷的表情,看着凌夜和溫切斯爾兩人,突然冷聲問他們,“笑夠了嗎?”
凌夜和溫切斯爾知道封翊這是生氣了,忙收斂了一些,憋着不敢再笑了。
封翊不給他們任何反駁自己的機會,就將瓷杯子交到了凌夜的手上,對他們說道:“笑夠了,就去想辦法把杯子裡的冰塊溶解掉。”
儘管很不情願,但凌夜和溫切斯爾還是照着做了,他們端着瓷杯子走出了夏傾城的房間,也不知道去用了什麼法子溶解冰塊。
“蕭筱,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萬一封翊生氣了怎麼辦?”夏傾城小聲的跟蕭筱嘀咕道。
蕭筱則是說她,“怎麼,這麼快就心疼你們家封翊了?”
夏傾城有些小別扭,轉過身去,不再和蕭筱說話了,蕭筱無奈的嘖嘖道:“果然是嫁了老公,就忘了朋友,你啊,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