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墨眸光灼灼,伸出手指輕觸着屏幕上的人兒.。
這張照片還是今天早上他趁着凌菲沒有睡醒的時候照的。
在機場外看到飛機起飛,他的心都跟着凌菲飛走了,再到公司後一個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人雖在,心早就已經不在了。
要分離好幾個月時間啊。
真不捨。
小妖精這一走,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好幾個月啊,想想孤枕難眠的滋味就夠他受的了。
敲門聲響起,宋天墨收起手機,臉上的笑容和寵溺馬上瀲去,神色冷峻的轉向門邊:“進來。”
李辰陽拿着一份文件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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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歐德烈電話的時候,宋天墨正在開會,他的手機開了震動,瞟了一眼看到是歐德烈,宋天墨眸光暗了暗,立即拿起手機出了會議室,示意李辰陽繼續主持會議。
“宋少。”
“怎麼樣了,事情有結果了?”
“我們把病厲調出來了,讓保羅看了看,病歷上的病是特別嚴重,絕症中晚期。”
“是弄混了?還是儀器的問題?”
“具體現在還不太清楚,不過,我們覺得那個醫生有點不太對勁。”
歐德烈的話讓宋天墨瞳孔一縮:“怎麼個不對勁法?”
“他很心虛,我們找上去的時候,他的神色就不太對勁,我跟你說吧,明明已經過去幾個月的事情了,我們一問他,他那臉色就有些不對勁了,應該還記得這事,病歷上倒是查不出來什麼不對來。”
“是嗎?”
宋天墨抿緊薄脣,隨即勾起一抹冷殘的笑容來。
“既然覺得不對勁,你就去給我查,好好的查查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爲什麼會心虛!”
“好勒,宋少你就等好消息吧,要不了多久,我一定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
美國。
醫院外。
歐德烈坐在車裡,嘴裡吊而郎當的含着一根菸,不安分的目光一直望着醫院門口的方向,他的身旁,坐着保羅。
保羅也望着醫院的方向,突然看到從醫院門口走出來的高大身影,笑着衝歐德烈揚了揚下巴:“那小子出來了!”
“咱們跟上去,宋少可說了,他不老實就讓我們狠狠的招待他,不用管後果。”歐德烈嗤笑一聲,握着方向盤開車尾隨了上去。
跟着他一起離開的,還有兩輛低調的黑色轎車。
到了人跡罕見的地方,歐德烈一聲令下,原本不緊不慢跟着的兩輛車突然加速,停在正昂首挺胸大步而走的男子面前,從車裡衝出來幾個黑衣人,動作利落的把男子拖進了車裡。
被抓的男子別說喊救命了,連尖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
“成了。”
歐德烈嘿嘿一笑。
“就這麼一個東西,也值得你動用這麼多人?真是。”保羅戲謔的搖了搖頭:“大材小用。”
“宋少的事情大材小用也不怕,只要把事情給他辦妥當了,大材小用總比辦砸了好。”
歐德烈對他的戲謔不以爲意,跟着前面的黑色轎車,快速的往郊外駛去。
“你這話說得倒是不錯。”保羅憐憫的望了一眼前車方向:“宋少這次的火氣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