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齊天瑞再次問,他能感覺到她有心事,卻不能分擔。
“真的……沒事,你說楓涼……”
“他的事情你不要說,我不想聽。”這話來不及說完,就被齊天瑞粗魯的打斷,命令司機可以開車。
白雪的事情,楊寶華和喬木一直在調查,費勁心思,花了很長時間,也只查出來,白雪曾經在一個叫“馬駒河”的精神病院待過。
“什麼破名字。”看見這名字的時候,喬木忍不住罵出聲。
她雖然不知道白雪是誰,可見冷水華那麼在意,又幾次強調,不能讓人知道,準不是什麼好人,這心頭,對於這個沒見過面的女人,自然沒好感。
“收拾東西,我們前去看看,確認了再去通知姐姐也不遲。”
楊寶華將白雪所在的位置定位,讓喬木簡單的收拾東西,二人隨即就去“馬駒河”精神病院。
可到了精神病院之後,前臺的護士告訴他們,白雪幾日前出院了。
“出院了?”他們好不容易纔找到這裡,結果對方就告訴他們出院,喬木的語氣裡,有些氣憤。
“你們是她的……朋友?”見這反應,護士停下手裡的工作,擡頭,好奇的問。
“朋友個大爺的我……”喬木剛想爆粗,就被楊寶華笑着打斷。
“是啊,一直聯繫不上她本人,聽說在這裡,我二人才急匆匆的前來,想不到還是晚了一步,這都多少年沒見到她了。”
根據楊寶華所查到的資料,白雪在這家醫院住的時間應該不少,此時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想讓護士主動告訴他們。
可能是信了楊寶華的話,也可能是看他生得陽光帥氣,總之護士已經順了他的意思。
“是啊,白雪小姐在這裡住了快五年,還沒見過有什麼朋友,現在想想應該是她故意的斷了聯繫,不讓你們找到,不過最近來看她的人倒是不少。”
如此說來,還有其他的人在找白雪?
二人面面相視的,生怕引起護士的懷
疑,倒也沒再問什麼。
“現在消息是找到了,可我覺得還不如不知道,寶寶你說,這事怎麼辦?”走出醫院門口,喬木一邊拿起手機給冷水華髮消息,一邊問。
楊寶華伸手擋住喬木的手:“這件事,你先別急着發給姐姐,我們再好好的查查。”
正說話間,感覺氣氛不對勁,擡頭,便看見楊雨塵帶着三四個人在不遠處,看來也是有事。
讓楊寶華忽然想起白雪,會不會就是他們在參與?
“可真是怪了,怎麼到哪裡都能看見你們。”楊雨塵先開口,語氣滿是嫌棄,絲毫不掩飾目光裡的恨意,恨不得現在就處理了楊寶華,永除後患。
“別搶我臺詞。”喬木咬牙切齒的迴應,目光裡的狠意可一點不比楊雨塵少。
這丫頭伶牙俐齒,楊雨塵可是見識過,也不打算和她計較,目光越過喬木直接看着楊寶華。
“怎麼,你還不長心思,敢到處管閒事?就不怕你家人出事?”
說起家人,這楊雨塵不也是算他的家人?楊寶華冷笑一聲,不打算理會楊雨塵,只是摟緊喬木,淡淡開口。
“木木,我們回去。”
“我說堂弟,你不覺得這麼輕易的離開,有點說不過去?”
最近楊雨塵一直在找楊寶華,可惜一直沒找到,今天好不容易碰見,他又怎麼會放過這機會?
不容楊寶華多說什麼,楊雨塵已經上前,朝着楊寶華就是狠狠的一腳。
顧及身邊的喬木,怕傷到了她,所以楊雨塵動手的時候,楊寶華並沒有回手,只是用力的將喬木推到一旁,整個身子承受住楊雨塵的攻擊。
踉蹌的往後退幾步,勉強的能扶住牆壁站穩,這臉色難看得很。
喬木本來就是做事不會考慮後果的人,此時見到楊寶華捱打,腦子一熱,管他面前站着的人是誰,抓起包就朝楊雨塵打去。
今天喬木所拿的包是帶鏈子,這胡亂的甩出去,還真的疼。
發飆起來,還真的是一頭
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喬木的包本來就有些重,用力過猛的甩到楊雨塵的臉上,居然將他打出了血、。
“你這瘋女人。”楊雨塵一邊擦拭血跡,一邊指着喬木不可思議的罵。
可這血,卻是越來越多,楊雨塵越是擦拭,越弄得滿臉都是,見這畫面,喬木一時忍不住,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叫你欺負我們家寶寶,怎樣?知道老孃厲害了吧?”
楊雨塵氣急,正想動手打人,楊寶華已經迅速上前,擋在喬木面前,語氣平靜。
“你已經卑鄙到跟一個丫頭計較?難怪伯父一直看不上你,就你這度量,這手段,換誰都看不上,更別說繼承位置,很簡單,你不配。”
他不說這件事還好,一提此事楊雨塵只覺得滿心怨恨無處發泄,朝着楊寶華揮拳頭。
可惜,這一對一,他從來不是楊寶華的對手,不出幾招,就被對方制服在地上,甚是狼狽不堪。
“到此爲止,記住了堂哥,往後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你別動她,衝我來就行。”
空曠的房間,傭人嚴謹的站着,明黃的光線,並沒有帶來多少柔和的氣氛,反而顯得越發肅穆。
楊雨塵捂着臉,將他與楊寶華之間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訴面前的老爺子。說楊寶華如何不分青紅皁白,爲了一個女人動手打他。
總之就是,說了一大堆楊寶華的不是,將所有的責任都扣到楊寶華的頭上。
本以爲這麼說,父親好歹會站在他這邊,說兩句楊寶華的不是,可面前的楊虎並沒有。
只是緩緩的放下手裡的菸頭,面對滿身是傷的兒子,他連眼皮子都不擡一下,只是冷漠的告訴他:“這事,到此爲止,別再去找你弟弟的麻煩。”
“我拿他當弟弟,可他呢?爸爸,你不能這麼不公平,就這樣一直放任楊寶華。”
楊雨塵滿是委屈的叫起來,在看見楊虎目光裡的不悅之後,又低下頭不敢做聲。論起氣勢,他一時不敢跟父親叫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