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保鏢本來還在猶豫,但聽到揚清的話又不得不上前,歐炎說過,歐家所有的人揚清都有權利指使他們做任何事。
這裡面雖然沒有包括段情,但。他們現在必須要聽揚清的話。
“大小姐,得罪了”
揚清冷嗤了一聲“給我記住,她的身份現在可不是歐家的大小姐了!”。
段情撿起了地上揚清丟的那把匕首,手一揮,綁着鄂魚的那根繩子斷了開來。
“嘩啦-”一聲,巨大的水花隨着鄂魚的身子盪漾而開。
那些黑衣人朝着段情攻了過去。
段情可以對付一個人,但這麼多人,她對付不過來。
但,她完全就是那種不要命的,那些人想要抓住她,但又怕傷了她。
怕歐炎發火。
但段情不管這些,她手中的匕首哪都刺,害的那些人還要避着她。
“再給你們一分鐘,一分鐘必須抓住她!”揚清大吼出聲,
那些保鏢剛想要動真格的,鄂魚池邊的氣息瞬間冷了不知道多少度,不用回頭,他們也知道,那氣息是從什麼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瞬間全部都停了手。
揚清也注意到了來人,有些扭曲的五官,快速的迴歸到了原位,衝着身後的男人揚起脣角,還故意學着段情的嗓音開口“炎,你來了”。
以前的歐炎聽到揚清的聲音就連看也不會看一眼,但今天卻破例的將目光看向她,之後纔是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段情。
那目光似停留又沒有停留。
段情的衣服上面還有很多血,不是那些黑衣保鏢的,也不是她自己的,而是那個鄂魚的。
但,如果是之前的歐炎,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走到她的身邊,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今天的歐炎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段情承認自己在那一刻吃醋了,她將手中的匕首狠狠的丟到了男人的腳邊,發泄着怒氣。
揚清驚叫了一聲,雙手抱住了歐炎的手臂“你太大膽了,敢把匕首丟過來,給我抓住她”!。
但這次沒有人再敢揚清的話,
段情就站在原地,倔強的看着歐炎,但歐炎卻沒有看她一眼,
“去拿藥過來!”段情蹲下了身子,冷冷的朝着剛剛走過來的樑醫生開口,用手招呼了那條鄂魚過來,輕輕的撫着它身上的傷口。
她的東西就算是一條鄂魚,別人動了也不行!
這筆賬她記下了。
樑醫生來回的看了一眼,最後淡定的將一瓶藥放到了她的手中“姑奶奶,你少用一點,這藥可貴了”!。,
全國僅五瓶,現在卻用到了一頭鄂魚的身上,真是悲劇了。
“少廢話”!段情拿過樑醫生手中的藥,小心的給那個鄂魚處理着傷口。
揚清看的乾着急,這麼多人就那麼看着段情給一隻鄂魚上藥。
“去醫院”歐炎的眸中閃過一絲肅殺的意味,高大挺拔的身形,朝外面走去。
“可…”那個揚清到底沒有敢攔住他,而是飛快的跟了上去。
“沒事吧”歐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的身後。
“你打算勸我?”段情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