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燁和Peter走了之後,聶金枝才從樓道的一側緩緩走了出來。
沒錯,剛纔她就一直站在走廊裡,聽到了時燁和Peter的對話。
“該死的小蹄子,還敢跟我作對,這下好了吧?渾身都被燒傷?是不是連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也保不住了?哈哈!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不過……這小麗做事還真是快啊,我只是讓老頭子給時燁打了個電話讓他回來而已,小麗這麼快就把事情給辦好了,果然是個好孩子!”
聶金枝心裡美滋滋的,轉身就進了時運邦的房間。
見到是聶金枝進來而不是時燁,時運邦有點不高興,“不是跟你說小燁在的時候讓你別出來嗎?趕緊上樓去!”
時運邦現在還是有護着時燁的心思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好不容易纔讓兒子回來了,就再把兒子氣跑了吧?
聶金枝對於時運邦說這樣的話也見怪不怪了,反正這個糟老頭子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她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也不在乎這麼幾天的時間。
於是聶金枝就笑眯眯的對時運邦說,“小燁剛纔急急忙忙的走了。”
“走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時運邦有些詫異,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什麼事情這麼着急,走的時候連說都不給他說一聲?
眼看着時運邦有點吃醋的嫌疑,聶金枝就在旁邊煽風點火,“聽說顧湘湘的事兒吧?除了她還有誰能讓咱們小燁這麼着急?”
果然,等聶金枝說完這話之後,時運邦的臉色又刷的一下變了。
本來就對顧湘湘的印象不怎麼好的時運邦聽了聶金枝這話,對顧湘湘的厭煩程度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那個女人的存在就是個禍害。顧青巖死在我手裡,她肯定知道,三年之後費盡心思的再一次接近小燁,不是爲了來報仇的是爲了什麼?”時運邦惡狠狠的唸叨。
身邊的聶金枝卻根本沒有把時運邦的這一句話給放在心上。
在她看來,顧湘湘本身就已經快要不存在了,時運邦也快要不存在了,她纔不管他們之間到底是有
什麼樣的仇恨。
她只需要好好的等着小麗做完所有的事情,她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馬上萬宏就會成爲她手中之物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聶金枝靠在時運邦的懷中,伸手在他的胸口處畫着圈圈,柔媚的撒嬌,“別管他們了,老爺,咱們今天還沒……”
聶金枝這柔軟溫香的身體一靠過來,時運邦立刻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芳香,身體也熱了起來,根本沒時間去管時燁和顧湘湘的時間。
忍不住伸手摸去聶金枝的胸前,時運邦用力一捏,便聽到聶金枝啊的一聲。
就這一聲,足以讓人血脈噴張了。
“昨天不是才餵飽你了?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被你給折騰散了!”時運邦說話的時候也覺得懊惱無比。
要說年輕的時候,他是亂來了一點,不然時燁的母親也不會含恨而死。
可到了中年往後,特別是現在,他頭髮都白了不少,早就不想男女的那點事情了。
雖然這些年聶金枝也沒有和他分房睡,可他卻從來沒有動她的念頭。
之所以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也是想老了有個伴,可以照顧自己。
可誰能想到,這年紀越大,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就停不下來!
聶金枝邪肆的勾脣,直接自己脫了衣服,一下壓在時運邦的身上,“今天才開始呢!”
話畢,兩人又翻滾在了一起。
聶金枝當然知道時運邦很多年都不碰她了,不過……
小麗給她的迷魂香還真是管用,不僅讓這老頭子重新硬朗起來了,還什麼事情只要被她挑唆兩句,就會乖乖的聽她的話!
她在這個家裡忍氣吞聲這麼多年,終於也有翻身的一天!
等她把這糟老頭子徹底榨乾之後,哼……
夜,被濃重的漆黑充斥。
月潭,酈城西江邊上的一個小型的島嶼。
四周環水,進出需要遊艇,連小船都劃不進去。
月潭中央,有巍峨的仿歐式風格的城堡。
傭人,安保,應有盡有。
中央主臥,六米寬的柔軟豪華大牀上,顧湘湘正安穩的睡着。
她身上染血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換下來了,此刻穿在身上的,是真絲吊帶睡衣。
月潭氣候溫暖,很是怡人。
顧湘湘一雙白玉般的手臂正露在錦被之外。
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卻美麗依舊。
牀邊,一個坐在輪之中的男人,正在欣賞這樣的美景。
輪椅男人的身後,還站着把顧湘湘帶回來的李昆。
“老闆,那邊傳來消息,時燁已經朝着琉璃小姐所在的醫院趕去了。”
“恩。”應聲的人,正是顧洪濤。
眼下他的表情很舒爽。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個躺在大牀中央的女人,不曾移開。
李昆不知道老闆爲什麼會安排顧湘湘住在主臥,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些擔憂。
“老闆,琉璃小姐被燒成重傷,會不會忘記了計劃??要是她把一切都告訴時燁,那我們豈不是……”
“有什麼關係呢?真正的顧湘湘在我的手裡,現在不管是時燁,還是顧家,誰都不敢對我怎麼樣。”顧洪濤似乎早就已經策劃好了所有的一切,“至於琉璃……她如果敢說她只是冒充的顧湘湘,那麼時燁會毫不吝惜的要她生不如死。所以……她現在是最不想讓時燁看出來她是冒牌貨的,放心。”
李昆聽言,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頭。
“可是琉璃小姐……她似乎很失望。”
鑑於之前琉璃和老闆之間的關係,李昆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老闆和琉璃在一起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老闆竟然會這麼狠心的對待琉璃。
“失望?”顧洪濤挑眉,重複着李昆的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她從來就不該有奢望,不過是我捏造出來一個假人,難不成她還真的以爲自己是個天仙?她的存在,原本也就是爲了這一刻。只有她重傷,燒到臉。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時燁的眼前,時燁纔不會對她起疑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