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突然一下緊緊握住了寶兒的雙手,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裡。
他臉上的神情變得極其的認真:“寶兒,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處理好了我的事情,我……”
寶兒一頓,腦海之中立即就浮現出了秦御凱的臉。
她突然之間一哆嗦,然後立即將雙手從宮銘的雙手裡掙脫了出來。
“宮大美人,你突然之間說的一些什麼呢?好了好了,菜都要煮熟了!”
她心虛的將湯鍋裡的菜夾起,放在了宮銘的碗裡。
宮銘看向她的時候,眼裡盡是寵溺和溫柔。
他如今的情況,不適合和寶兒在一起。但是,他擔心,他再不加緊一點的話,寶兒就會被秦御凱追走了。
他眼裡閃爍着溫柔的光芒,寶兒,再等我一段時間,再等等我……
兩人這邊還在吃着的時候,突然,衝進了無數的保鏢,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紛紛闖了進來,隨後將還在吃火鍋的人全部都請了出去。
趕走了人之後,還不忘一人塞了幾百塊錢。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場內就已經被清空了,只留下了宮銘和寶兒這一桌。
偌大的場地只留下宮銘和寶兒兩個人,更是凸顯的過於明顯。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聲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從外到內傳了出來。
直到一個挺拔的身影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兩人一致的看向了身邊的男人,隨後緩緩的擡起了腦袋,視線逐漸往上看去,這才發現,男人此時正冷着一張臉。
秦御凱的眉頭漸漸皺在一起,星眸之中散發着少許的冷光,臉上寫滿了不悅,彷彿下一秒暴走,這店內都要被掀翻了。
他薄脣逐漸輕啓:“你拒絕我,就是爲了要和他來約會?”
寶兒一頓,立即搖頭:“什麼約會?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且,是宮大美人請我吃火鍋,所以我就來了。而且,我拒絕你什麼了?”
當時的她走的太快了,完全沒有將秦御凱的話聽進去。
秦御凱一把拎起了寶兒的後衣領,直接將她拎起:“跟我回去。”
寶兒一頓,毫無反手之力的就被他拎了起來,她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宮銘也迅速站了起來,抓住了寶兒的手腕。
“等等,阿凱,你這樣不說分毫的就將人帶走,不合適吧?”
秦御凱眯起了冷眸,薄脣吐出了冷聲:“我帶走我的人,有什麼不合適?”
兩個男人對立而站,互相看向了對方,眼裡都閃爍着勢在必得的光芒。
兩人互不相讓,眼神裡都閃爍着無數的冷光,光芒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彷彿能在一瞬間的時候炸開。
被兩人抓在中間的寶兒,就像是獵物一般。
“寶兒是跟我出來的,如果她不願意跟你走的話,誰也無法帶走她。”
宮銘說完,更是緊緊的攥緊了她的手腕,一副死不撒手的樣子。
寶兒默默的開口:“能不能讓我說一句話?”
“不能,閉嘴。”秦御凱和宮銘一致的開口。
她立即乖巧的低下了腦袋:“好嘞哥!”
秦御凱眼神裡的光芒陡然之間冷下:“宮銘,鬆手,不要逼我動手。”
宮銘也不示弱:“好,那就來。誰要是贏了,寶兒就跟誰。”
達成協議之後,秦御凱和宮銘才鬆開了寶兒。
秦御凱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隨後往後一扔,扔在了保鏢的身上。
手骨分明的解開了襯衣上的扣子,這才微微揚起腦袋。
宮銘穿着一身休閒裝,自然不影響打鬥。
他高高的舉起手裡的拳頭,狠狠的朝着面前的秦御凱臉上打去。
秦御凱微微側躲開來,拳頭從他的臉龐飛過,卻完全沒有觸碰到他。
他淡然的伸出手,抓住了宮銘的手臂,隨後一甩出去。
舉起的拳頭朝着宮銘的臉上打去。
宮銘迅速張開手掌,擋下了他打來的拳頭,不禁後退了幾步。
纔剛剛過了幾招,宮銘的臉就瞬間慘白了下來,看起來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
他微微的喘着氣,額頭上更是滲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珠。
秦御凱看到他這個情況,微微蹙眉:“宮銘,你現在的狀態不對。”
“那又怎麼樣?我也絕對不會將寶兒讓給你!”宮銘說着,再次朝着他衝去,拳頭狠狠的出擊。
秦御凱單手就抓住了他打來的拳頭,隨後往前一推。
宮銘一個沒站穩,步步後退,隨後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額頭上的汗珠一一灑落了下來,他甩了甩腦袋,只覺得有些眩暈。
“秦御凱!不要太過分了!”一旁的寶兒看不下去了,衝着他大喊。
聽到女人帶着少許憤怒的指責聲,秦御凱的臉上更是升起了少許的怒火。
寶兒居然爲了宮銘吼他?
秦御凱一把將地上的寶兒抓起,隨後抗在了肩膀上。
寶兒穿着一身職業女士西裝,腿更是不斷的在空中撲騰着:“放開我!放開我!”
他緩緩的從宮銘身邊走過:“你輸了,人我帶走了。”
宮銘咬着牙從地上爬起,再次抓住了秦御凱的手:“誰說我輸了?把寶兒給我放下。”
秦御凱看似已經十分不耐了,他單手推在了宮銘抓在他手上的手臂上。
“你需要休息。”
他的手剛觸碰到宮銘的手臂時,宮銘慘白的臉色更是驟然之間變得極其痛苦。
臉色慘白的如同白書一般,五官都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宮銘後退了幾步,手緊緊的捂住了被秦御凱碰過的手臂上。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的砸下。
秦御凱沒有理會,繼續走出了火鍋店。
被抗在肩膀上的寶兒則是清楚的看到了身後宮銘的狀態。
也看到了宮銘所捂住的右手手臂上正在出血,血液很快就打溼了他的衣服。
“秦御凱,你放開我!宮銘出血了!”
秦御凱全然不相信她的話:“只是推了他一下就能出血?一個男人可沒如此嬌貴。”
宮銘注意到傷口裂開,這才咬咬牙,轉身離開了火鍋店。
男人將寶兒一把扔進車裡。
寶兒這纔剛坐起來,就突然之間被一個身影壓着倒下,姿勢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