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都沒得好,這次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一個人嘆息着,分明不看好刑離。
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都想看看一個廢物如何大戰霸王,雖說結局料想是毫無懸念的,能親眼看到過程也是種享受。孰料這形勢居然逆轉,廢物居然比霸王還霸王。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秦鼎丹田被廢是內門刑堂長老親自鑑定的,絕對不會鬧烏龍。
丹田被廢的人不但永遠無法再產生元氣,而且連身體本身的力氣也只能恢復到一兩成,不然怎麼會被稱之爲殘廢?
可看秦鼎這樣子,哪裡是廢物,活脫脫是個小殺神。難道他真有兩個丹田?還是同時修煉了別的什麼神奇功法?可任何功法離了丹田都玩不轉哪?
衆人都是目定口呆、臉上都是掛着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秦鼎已經見識過這招了,上次二人就是在這招上分出勝負的。這次他反而不和他硬拼了,退後幾步,手勢一招,立時一口丹鼎出現在空中,然後幾個法訣打出,登時鼎中烈火熊熊,秦鼎手勢一指刑離,那口丹鼎就飛至刑離頭上,然後來個倒扣,鼎中的火就瀑布也似落在輪狀的刑離身上。
“噗”的一聲,刑離身上法服立時起火。他忙不迭用手去撲滅,卻撲不滅。
秦鼎一舉成功,兩手法決不斷打出,鼎中火勢更盛,一團團烈火就激射在刑離身上。刑離立馬成了一團火人,急忙撲倒在地,連連打滾。
這還是秦鼎不敢下殺手,不然,意念控制丹鼎把刑離扣進鼎裡,裡面就會有法陣鎖住,不用一盞茶的工夫,刑離也就化成灰燼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傢伙也有法寶,還是丹鼎?”一個人大聲驚叫起來,彷彿看到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天下法寶萬萬千,還沒見人用寶鼎攻敵的?”又有人驚歎地苦笑着。
“那有什麼不能的,廚子出身的武師有拿鐵鍋、鐵勺作兵器的,採藥師用採藥鋤。這小傢伙可能是煉丹師,用丹鼎作法寶也合乎情理。”一個年歲略大的人笑着說。
不管怎樣說,衆人均感大開眼界,都等着看最後刑離要是被扣進鼎裡能煉出什麼來。
秦鼎看火候差不多了,手勢一指,丹鼎翻個身,又飛回他頭上,鼎中的火還在燃燒着。這幅景象更令人詫異驚歎。
刑離在地上翻滾着,痛苦慘叫着,身上的火倒是撲滅了,可霸王刑離已經變成了活烤野豬了。渾身皮焦肉爛,漆黑一片,散發了人肉燒焦的味道。
“小兔崽子,爺爺我跟你拼了。”
刑離真的瘋狂了,他也不顧身上火傷有多重,拼盡全身力氣跳起來,瘋虎般撲向秦鼎,黑乎乎的大手一晃,又祭出煉魂紗。
“好,結束了。”
秦鼎冷笑一聲,他改用火攻,不再硬拼,正是防備刑離乘他不放,暗下殺手,這才採取外圍全面控制的打法。
他也是手一晃,手上又飛出一物,還是一口寶鼎,就是那口器鼎,鼎中也是撲的一聲,火勢暴盛起來。秦鼎意念一轉,器鼎罩向那黑黢黢、散發腥臭味道的煉魂紗。
煉魂紗如遇剋星,縮成一小團,被寶鼎籠罩其中,那寶鼎在秦鼎意念控制下,火勢突出,把煉魂紗擊回,準準擊在撲過來的刑離小腹上。隨後,寶鼎火勢一收,速
度更快,霹靂般擊在刑離胸口。
刑離如受致命一擊,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向空中,口中噴出的鮮血如噴泉般,形成一股血流,灑向大地。刑離直飛出百米開外才重重地摔在地上,再無聲息。
“啊!”
“呀。”
一陣陣滿含恐懼的驚呼聲響起,這些還都是好樣的,更多的人只是大張着嘴巴,根本發不出聲來。
“這是怎麼回事?”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是親眼目睹,卻沒人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得空中颶風散去,那張已經呈無主狀態的煉魂紗漂在半空中,他也老實不客氣地收起來,他雖然不喜歡這邪門法寶,好歹也是戰利品。
這煉魂紗刑離已經滴血認過主,只是被這器鼎的烈火廢掉了上面的痕跡,真正是無主之物了。
“這是什麼功夫?鼎功?難怪小傢伙叫秦鼎。”看到的人又都驚呼出聲。
“真是大開眼界,我走的地方,經歷的場面也不少了,還是頭一遭見識這等鼎功。”一位四十多歲,功力在煉氣三層三級的中年人笑着感嘆道。
“原宿,該你了。”秦鼎轉頭看着一旁被震驚成白癡狀的原宿,手又收回袖裡。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原宿早就嚇得渾身篩糠,吃他一喝,站都站不住,直接跪倒,叩頭求饒。
公平的講,原宿雖然怕他也不至於如此,卻怕極了他那兩口寶鼎,他旁觀者清,已經看出秦鼎沒有使出全力,若是兩口寶鼎把他扣在裡面,那就不是一般的死法了,而是直接下煉火地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