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天的身體靠着門板、慢慢滑落在地、滿臉的淚水早就將臉頰給全部打溼、她捂着嘴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但是依然、淚流滿面、
冷凌寒那痛苦的叫聲、依舊在她的耳邊迴盪着、
站起身、夏雨天渾身顫抖的從地板上爬起、拖着步子、一步一步走進浴室、開始清洗自己、
剛纔看到冷凌寒倒在雨水裡的那一幕、她整個心都揪到了一塊、她再一次嚐到了撕心裂肺、那痛楚、像針扎一樣、不會死、卻很痛、
夏雨天憤恨的拿起花灑從頭到尾的衝下、、、、、、
當夏雨天再次踏進雷拓的辦公室、雷拓擡眼看着那個比平時還冷酷的女人、他心一顫、明顯的他猜到似乎有些東西不一樣、是發生了什麼嗎?
看着夏雨天化了妝、卻還是擋不住有點紅腫的眼睛、他心一抖、什麼人能讓這麼倔強的她掉眼淚、什麼事會讓這麼驕傲的她傷神、
雷先生、請問我今天的工作是什麼。夏雨天輕輕的開口說着,對於雷拓一臉探究的眼神、她感到不滿、但仍舊驕傲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逃避、
她已經想通了、一直以來都是冷凌寒強行的進入她的世界、至於韓蕭說的那句、夏雨天請你在狠心一點、她會的、、、她會狠心的讓冷凌寒離開她的世界、
雷拓身體一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夏雨天、對於她話語裡和之前不一樣的叫法讓他微微皺眉、她之前偶爾都會沒大沒小的叫他雷拓、但現在她卻疏離的叫着雷先生、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昨天做什麼、今天就做什麼、雷拓說着低下頭繼續着剛纔沒有看完的文件、
好、夏雨天輕聲回答、她已經決定了、雷拓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她只負責保護五顆靈珠到四月底、過了這個時間、就完全不關她的事情了、至於他要她做什麼她是無所謂、他願意花大價錢找她來做個清潔工的話、那好她也願意委曲求全、只要能完成任務、清潔工或者是保鏢、對她來說都一樣?
轉身、夏雨天邁着步子直接走出雷拓的辦公室。輕輕掩上辦公室的門、越過坐在外面的雷巖、轉身、直接走到清潔衛生的地方、
戴起手套、拿起拖把拖桶、打了水、開始清潔、
雷巖看着夏雨天的一幕、驚訝的嘴巴都沒有合攏、今天她怎麼這麼安靜就接受了呢、他以爲她會是火氣更大才對。
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夏雨天、雷巖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辦公。
雷拓看着夏雨天一臉平靜的接受、就知道她是真的有事、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拿起抽屜裡的香菸,點燃站到那面俯視臺北大多數風景的的落地窗前、
他不愛抽菸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最近他似乎不受控制的迷上了香菸的滋味、就像夏雨天一樣、那麼的不受控制、那麼的始料未及、
夏雨天努力的拖着地板、偶爾擡起手臂擦了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再安靜的繼續、
原來你是清潔工、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夏雨天腦袋上方傳來、
夏雨天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擡頭對上說話的那個人、
看清了來人、夏雨天眉一挑、只是靜靜的看着他、沒有說話、眼前的人是雷耀,前幾天叫雷拓大哥的男子、
看着他帥氣的穿着合身的西裝手裡拿着一個文件、站在她的旁邊,邪笑着看着她、只是眼裡更多的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大概是沒有忘記夏雨天狠狠踢了他下半身、這事估計讓他很是記恨。
看了一眼雷耀、夏雨天沒有回答她說的話、拿起拖把、對着雷耀說道。
麻煩讓一下、說着拖把直接拖到雷耀的黑色皮鞋上、
雷耀快速的倒退兩步,看着被夏雨天拖把拖過的黑色皮鞋、雷耀、眼神一闇火氣上涌、
擡手一把抓住夏雨天的手、夏雨天卻倒退了兩步、避過雷耀探過來的大手、
死女人、雷耀怒吼着、對上夏雨天恨恨的說道。
怎麼、你還想動手嗎?夏雨天聽着雷耀說的話,不爽的說着。
女人、我不打女人是因爲我有風度、但明顯風度不適合用在你身上。雷耀說着看着夏雨天就開始動起手來、他難道還要怕一個女人不成。
被一個嬌弱的女人看扁、說實話、他很不爽。
你有本事就來好了。夏雨天輕輕放下手中的拖把立在一旁很是囂張的看着雷耀說道、
那驕傲的樣子讓原本就很不爽的雷耀更是氣個半死、對着夏雨天就開始打了起來、
擡腳、踢腿、揮拳、動作一氣呵成、
夏雨天退一步、一躲、擡手擋下他的拳頭、轉身速度極快的在他俊俏的臉上揮上一拳、然後下蹲繼續一個漂亮的橫掃、然後速度再次飛快的跳到一邊、看着倒在地板上的雷耀、
怎樣、打不過我很不爽吧、堂堂雷焰門的堂主打不過一個女人、這說出去可是很丟臉的、夏雨天走了兩步靠近雷耀說道、語氣裡盡是玩味的嘲諷、
女人、你到底是誰、雷耀不怎麼敢相信的捂着胸口問着、他竟然輕易的敗在一個女人身上。
我是誰?手下敗將也配知道嗎?夏雨天站起來俯視着雷耀,驕傲的像一隻獅子一樣、看着雷耀嘲諷的說着。
那樣子、那語氣、那個性、讓雷耀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他似乎在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雷拓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