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展開,確實有點過分了。
不過如果從理性的角度想一想,你就會發現該,佐藤健的想法是多麼的合理。
首先,這幾個人裡面有兇手是吧,那就都殺了唄,這樣,兇手也就不用找了,免得耽誤時間。其次,就算是這些人判斷錯誤了,其實沒有兇手,一切都是冤魂作怪,那......那殺了也就殺了唄,憑藉佐藤家的勢力,殺個警長偵探什麼的,還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不論是哪種情況,讓這羣人給老爺陪葬,都是最好的方法。
綜上......這事估計也就這麼定了。
......
毛利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好像才反應過來。
他衝出了門外:“喂,佐藤管家,玩笑不能這麼開啊。佐藤管家?哎哎,你別走啊!”
他叫喚了兩聲,不過對方顯然是沒有理睬他。
很快,一羣傭人,其中混雜着幾名人高馬大,穿着黑色西服,一看就是保鏢的人就殺了過來。那架勢,明顯就是來動武的。
目暮看着那些人。
“我警告你們,我可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警部,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毛利一看,也跟着喊了起來。
“對,我可是毛利小五郎,你們應該聽說過我!我是全日本都有名的偵探,我上過電視!”
然而,那羣保鏢一個個的都不爲所動。
毛利一看,也是沒辦法了。
“小蘭,準備,這羣人看起來是不準備講理了!”
說着,他就擺出了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小蘭一聽,自然也是跨出一步,來到毛利身邊,就這個一步,小蘭的整個人氣勢都變了。
這裡可能有的看官還不知道,這位叫做小蘭的高宗女生,在戰鬥力上,幾乎是在整個柯南世界裡數一數二的人物了,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膀大腰圓的強盜,在這位身材柔弱的少女面前,一般也就是一個下劈的事兒。
所以,一般只要是需要武力解決的事件,那隻要小蘭出手,基本也就可以算是解決了。
閒話少說,這會兒,佐藤家的人已經來到了衆人的面前,一個不長眼的保鏢仗着自己虎背熊腰,徑直就走到了毛利身前,連句‘得罪了’都沒說,伸手就要去抓毛利。
然後......毛利一個側身,閃過對方的大手,手臂瞬間擒住了那保鏢的胳膊,轉身,一個沉肩————呼!!的一陣破風聲,那兩百斤左右的壯漢整個人就在半空中劃過一道觸目盡心的弧線,轟的被砸在地板上!那巨大的力量彷彿直接蔓延到了整個地面,衆人感覺,自己都被震得一個晃悠!
一個標準到教科書一般的過肩摔......
陸遠和阿離都傻了.....捉摸着,這個叫毛利小五郎的不應該是一個工具人嘛,他平時的作用不應該就是等着挨麻醉針,然後給柯南的推理提供一個人肉播放機嘛?怎麼......怎麼他媽的真麼強!
還沒等這兄妹倆琢磨完,只見目暮警官也蠻牛一般的衝向了一位外形更加兇殘的保鏢。
那保鏢帶着墨鏡,身上的西服就跟要被撐爆了一樣,脫下來肯定就是滿身的肌肉疙瘩,他見這些客人們顯然是不想束手就擒,所以也就不客氣了,沙包大的拳頭直接就掄向了目暮警官。
duang~的一聲悶響,目暮警官的臉上實打實的捱了這一拳,渾身的肥肉都跟着晃悠了一下。
然後......那個保鏢就傻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拳到底是什麼水平,那可是常年練沙袋打出來的一記重拳,一般人估計早就倒飛出去了,可是,眼前的這個矮胖的大叔,竟然只是被打的側過了腦袋。
目暮原地站了那麼半秒鐘,然後緩緩的將腦袋轉回來,冰冷的眼神望着那個高自己一腦袋的表保鏢......
噗~
一記毫不花哨的出拳,動作極短,瞬息而至,直接打在了那保鏢的腹部。
那保鏢剎那間,整個人都凝固住了,他張開嘴,似乎是想要喊點什麼,然而,他只是痛苦的咧着嘴,流出一灘唾液,然後就捂着肚子跪倒在了地上。
至於小蘭那邊......那就更不用說了,兩條腿輪的殘影翻飛,一個個人形沙袋接連的倒飛出來。看的陸遠那是驚心動魄的。
“哥~我覺得,你之前想要搞劇情人物的那個計劃,有點欠考慮啊。”阿離笑聲嘟囔了一嘴。
陸遠也嚥了口唾沫:“我......我下回注意。”他說道。
......
如此這般,目暮,毛利,還有小蘭三個人,就硬生生的把對方十幾個人的大隊伍給懟了回去。不出五分鐘,地上就全是哀嚎着的保鏢,沒一個敢站起來的了。
而這麼大的動靜,佐藤健自然也是站在一旁,全部都目睹在了眼裡。
他安靜的看着那三個劇情人物:“呵,沒想到啊,諸位的身手是如此的了得。”
毛利嘎巴嘎巴的扭了扭自己的老腰:“哼,所以說,想用暴力來制服我們,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不如,你現在開始配合我們查案,這一切,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話音未落......
“我說了,那樣太麻煩了......”
說着,佐藤健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冷冷的對着面前的幾人。
“來人啊,將幾位客人帶到地下室去!”
這一下,毛利等人就沒招了,不管多厲害,人家槍都拿出來了,人總不能頂着子彈衝,對吧。
幾個保鏢有衝了過來,他們竟然掏出了幾副手銬,將所有人都拷了起來。
......
就這樣,在一番激烈的搏鬥後,衆人還是被關押到了地下室。
......
這裡說是地下室,其實,就是地牢。
這個佐藤財團明顯是和黑道有些關係,不然,這島上也不會有這麼設備齊全的地牢,沒有陽光,潮溼的牆壁,一個個面積不足5平米的小隔間,連牀都沒有,只有一扇大鐵門,還有地上的簡陋草蓆。
都能想象到,如果是有什麼人自恃清高,不想籤某個合同,或者不想答應佐藤財團的要求,只要把人扔到這裡關上幾天,那人也肯定就老實多了。
此時,陸遠就關在這麼一個小隔間裡,他的手被靠在了牆上的一個突出來的鐵環上。
沒有人告訴他要在這裡關多久,更加沒有人說關到最後,他將面臨什麼,反正那羣保鏢就是把每個人都推進一個小隔間,然後拷在牆上,就走了,一句話都沒說。
漆黑的環境裡,只有門上的透氣孔能射進一點點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