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規矩,不能破!”
聽到這裡,秦涯只好乖乖的尋求破解辦法了,他緊握滅世之槍,四種天象加持,席捲磅礴風暴猛的刺出!
但是這一槍擊在金玉結界上,只是讓其泛起一圈圈漣漪,卻沒有絲毫要破的跡象,這不禁讓他眉宇微蹙。
太強悍了,以自己的聖道能爲,根本破不了!
想了想,他空間聖道頓時施展,企圖要瞬移離開。
嗖的一下,他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不過結界外的金玉戰傀卻是嘴角微翹,毫不在乎。
砰的一下,秦涯竟是從空間中退了出來。
“沒用的,我這金玉結界不僅是封鎖人,還把空間給封鎖主了,憑你如今的空間聖道水準,無法離開。”
被彈回來的秦涯不禁眉宇微蹙,陷入苦思。
一番冥思苦想後,他發覺自己居然是束手無策!
“唉,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秦涯輕聲一嘆,隨即聳了聳肩,道:“我認栽了。”
“呵。”
金玉戰傀倒也不意外,揮手間撤去了結界,“你倒看得開,不執着,以你能爲,過幾年就能破我結界。”
“既然如此,前輩,我就先離開了。”
取出龍山古令,秦涯神念一動,頓時離開了此處。
而在外界,衆人望着成功晉升到第七煉的秦涯驚歎不已,人羣中,一個青年望着測試碑,眉宇不禁微蹙。
這青年,便是衛虎!
他也是一個風雲地聖,而且在這龍山古地內,也是最頂尖的幾個人之一,但就算是他,也停留在第七煉。
沒有想到,秦涯居然能夠達到與他同層次的高度。
更加讓人驚訝的是,秦涯現在,只是個玄聖!
嗖,山谷外,秦涯的身影浮現。
衛虎見狀,走了上去,“在下衛虎,見過秦兄。”
見到此人,秦涯不禁有些疑惑,但還是回了一禮。
“秦兄,天縱之姿,實在讓在下敬佩。”
“衛兄過獎了,你又何嘗不是。”
隨即聊了幾句後,衛虎便直接切入正題,說道:“秦兄,我今日前來,主要是想邀你隨我前去見屠長老。”
“屠長老?!”
秦涯來這龍山古路不是一日半日了,自然知道衛虎所指的屠長老便是太皇聖地派來此地駐守的天聖屠嶄!
但他卻是不清楚,對方爲何想要見自己。
而在不遠處的江白聽到屠嶄要見秦涯,不禁眸光一閃,走上前道:“屠長老要見秦兄,不知所謂何事呢。”
他的話,也正是秦涯想問的。
衛虎淡淡一笑道:“像秦兄這樣的人傑,誰不想結識一下呢,雖聖地不同,可並不妨礙長老對你的讚賞。”
“是嗎……”秦涯眉宇微蹙,“帶路吧。”
雖然有些不安,但秦涯還是去了。
畢竟,一位天聖邀請,自己總不能拂了他面子。
“嘿嘿,我就不去了。”江白笑道。
“那你便先回去吧。”
“對了,這個拿着。”江白忽然取出一截白玉,遞給秦涯,這截白玉大小如小拇指般,看起來並無異常。
但一接過手,秦涯便發現其中蘊含的玄奧之處。
“好重!”秦涯不禁驚呼一聲,要知道,以他的肉身力量,能夠讓他感受到重的東西,其重量可想而知。
“嘿嘿,別嫌重,帶着它,或許有用哦。”
江白朝他眨了眨眼,而秦涯見狀,心領神會,將其收進儲物戒內,隨即跟着衛虎,來到了屠嶄所在宮殿。
走進宮殿,秦涯便見到了一個威嚴的錦袍老者。
當屠嶄見到秦涯時,臉上的威嚴頓時收斂,化作熱情的笑容,走了上去,道:“秦小友,你總算是來了。”
看到此景,秦涯反倒是警惕起來。
在龍山古路內,這屠嶄的霸道是出了名的,可如今卻對他露出了這種神情,說其中沒鬼,他纔不會相信。
“哈哈,此事稍後再談,衛虎,設宴。”
“是……”
“慢。”秦涯叫住了衛虎,隨即朝屠嶄說道:“屠長老,在下還有要事,就不用設宴,有事便請直說吧。”
屠嶄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淡淡道:“既然秦小友快人快語,那本長老也不拐彎抹角了,你可知登天令!”
聽到這三個字,秦涯不禁心中一動。
登天令,這不就是林碧天儲物戒裡的那東西嗎?
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有何玄奧,居然能夠讓展雄甚至是堂堂天聖長老屠嶄都這麼重視。
“在下不清楚。”秦涯搖了搖頭道。
“哦。”
屠嶄聞言,眼前一亮,“秦小友當真不清楚?!”
“的確。”
“哈,是這樣的。”屠嶄淡淡笑道:“這登天令乃是屬於我的一件寶貝,只不過數年前卻被一個盜賊給竊取了,經過打聽,數日前我才知,這盜賊便是林碧天!”
說到這裡,屠嶄臉上不禁露出幾分怒氣,“本來我想去找他算賬,可又聽說林碧天已死在秦小友手中,不禁心中快慰,故而才叫衛虎前去請你,想設宴款待。”
“原來如此。”
“既然小友有急事,我就不便耽誤了,不知你可否把那登天令還給我呢,當然,我一定會重重答謝你。”
秦涯卻是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登天令。”
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這屠嶄是在說假話了。
別的不說,就林碧天那種修爲,怎麼可能從屠嶄手中偷走東西呢,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一定敢做。
而且,能讓屠嶄這麼重視的東西,豈會簡單!
這是他殺了林碧天得來是戰利品,豈能輕易交出。
“沒有登天令?!”屠嶄目光一沉,隨即淡道:“莫非秦小友是在懷疑我的誠意不成,怕反悔不給謝禮?”
“長老誤會了,我的確是沒有登天令。”
“嗯……”
此時,大殿內的氣氛已經有些凝肅了,而衛虎身影走動,緩緩走到門口,竟然是直接封鎖了秦涯的退路。
見到這狀況,秦涯目光驀然一沉,淡漠道:“難道屠長老不相信在下的話,認爲在下是有意欺瞞你不成。”
“那倒不是,只不過秦小友可否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儲物戒呢,若是沒有,我自然會向你道歉。”屠嶄道。
聽到這話,秦涯臉色已是陰沉如水了。
搜查儲物戒,這種事情,無異於侵犯自己。
他又怎能答應了。
“這要求,恕我難以聽從。”
似想到了什麼般,秦涯忽然拿出一截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