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好久沒叫我出來了。”
剛一出來,靈兒不滿抱怨的聲音便響起來,秦涯淡淡一笑,隨即安慰了這小丫頭一會,便開始準備煉丹。
首先他取出了魔猿心臟,交任務時候,他給的都是任務要求的四臂魔猿心臟,而這顆六臂魔猿則是留了下來,原因便是他想到了一種丹藥,對此時的他有大用!
這種丹藥名爲……凝氣煉血丹!
這是一種等級頗高的靈丹,所需的藥材不僅多,而且極其珍貴,在南域或神國中,都是難以尋得的東西。
這丹方還是從一處古蹟中尋得的,但卻一直有機會煉製,但經過他千百次推敲,其手法早就是爛熟於心。
與靈兒一番探討後,便開始煉製。
由於未親手煉製過的丹藥,秦涯顯得各位小心,每一步都謹慎入微,好在他丹道極爲極高,倒也沒出什麼差池,很快的,便到了煉製此丹的最後一步,只見他取出了魔猿心臟,頓時,整個房間都被濃郁氣血所覆蓋。
他真元猛的爆發,將這成人大小的心臟給猛然爆成碎末,大團血霧爆開,整個房間似化成一片濃稠血海。
“收。”
秦涯淡淡一笑,一股強大的吸力在他掌心間爆發開來,將所有的血霧吞噬過來,並且進行不斷的壓縮……
很快,一團濃稠到近乎實質的血珠被他握在手中。
“凝氣煉血丹的品質與加進去的氣血息息相關,這頭六臂魔猿的實力不凡,氣血渾厚,應能讓其品質達到一種不錯的地步。”秦涯淡淡一笑,隨即扔進丹爐中。
在血珠進入丹爐的剎那,火焰猛的暴漲。
一股股強悍的波動散開,如同潮水般衝擊着四周。
修煉室內的防禦陣法自動啓動,光芒閃爍,將那股衝擊力給吸收掉,過了半日,魔猿心臟的氣血之力才被完全煉化,緊接着,濃郁的丹氣擴散開,籠罩修煉室。
感受着這股丹氣蘊含着的能量,秦涯眼前一亮。
他真元運轉,猛的掀開丹爐,一顆拇指頭大小的血色丹藥衝了出來,在修煉室內如無頭蒼蠅般撞來撞去。
“過來吧。”秦涯真元運轉,將丹藥抓在手中,在聖域中,天地規則與南域神國不同,煉製靈丹並不會引開雷劫,這也是秦涯放心大膽在修煉室煉製的原因了。
望着手中的凝氣煉血丹,秦涯嘴角微翹,“有了這顆靈丹,我這肉身成聖法,應該可以更近一步了吧。”
沒錯,此丹正是用來修煉肉身成聖法!
此法強悍,需要大量的氣血作爲輔助,在前期,秦涯自身肉身本就強大,故而極快的修成了前面五重,但接下來的修煉光憑自身的氣血已不足以支撐,故而秦涯這纔想起凝氣煉血丹這種蘊含着磅礴氣血的靈丹來了。
深吸了口氣,秦涯直接便服下這丹藥。
瞬間,恐怖的氣血瞬間爆發,衝擊着秦涯的四肢百骸,讓他體表的皮膚都泛起紅光,甚至血管青筋浮現出皮膚外,似那虯龍在遊動般,整個人顯得猙獰而恐怖。
可他的神色卻沒有任何痛苦,反倒是露出享受。
時間流逝,轉瞬間便是三日時間。
這一日,秦涯終於將丹藥的效力完全吸收了。
感受着體內更上一層的力量,他嘴角微翹,但隨即露出一抹失望,“本以爲這顆丹藥能讓肉身成聖法達到第六重,沒想到僅僅是提高些,還未達到突破邊緣。”
根據秦涯推測,要想突破第六層,至少還要十顆以上的凝氣煉血丹,這不禁讓他再次爲這肉身成聖法感到驚訝了,第六重便需要如此恐怖的氣血,那麼第七重第八重還有至高無上的第九重,所需氣血豈非天文數字。
“難怪整個聖域都沒聽說過肉身成聖之人,這其中難度的確是難以想象,若是此時有幾個魔族的聖者讓我來吸就好了……”此時,秦涯不禁懷念起魔族來了,要知道,自己可是有吞魔血脈這種極其可怕的利器在手。
只要有足夠且高質量的魔氣,他便有無盡的氣血。
到時候,突破至第九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搖了搖頭,秦涯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拋在了腦後,要知道,達到聖境的魔族可不是隨便能夠見到的。
而且,就算見到,豈會輕易任他胡來呢。
秦涯緩緩打開了修煉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來到元宮大廳後,秦涯眉宇微蹙,發現四周的人望向自己的目光有古怪,有好奇,有憐憫,也有不屑……
“怎麼回事?”
“自己這幾日都在修煉,沒做什麼事情啊。”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一個武者走了上來。
只聽他說道:“閣下可是秦涯?”
“正是在下。”
“甚好,此物乃是三日前驚鴻堂派人送來的,點名道姓要交給秦兄,不過那時你閉門不出,便先交由在下保管,他們留下你的畫像後,便直接離開。”那武者有些無奈的說道,顯然他也是受到了驚鴻堂的逼迫纔會爲他們做事,隨即,他便把那副肖像畫也一併交給秦涯。
秦涯緩緩打開畫卷,上面畫的正是他的面容。
他冷哼一聲,真元運轉,那副畫卷頓時化成了漫天碎屑,隨即望向剛纔那武者交給他的東西,是把血色小劍,上面刻着一個血淋淋的戰字,一股煞氣撲面而來。
“這是一封……戰帖!!”秦涯冷聲道。
“是。”那武者繼續說道:“三日前,驚鴻堂的三堂主張鶴已經放下話來,說是秦兄不將他們驚鴻堂放在眼中,屢次三番的進行侮辱,所以他才向你發起挑戰!”
“哼,惡人先告狀。”秦涯目光吞吐着冷意。
本就是這驚鴻堂屢次來尋釁,卻變成他侮辱驚鴻堂了,這種事情,不禁讓他心頭火起,“約戰時間呢。”
“正好,就在今日午時,武鬥殿內!”
說到這裡,那武者也不禁有些慶幸。
正好秦涯今日出來了,若是還不出來,錯過約戰時間,驚鴻堂的人找上門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要是張鶴因此將怒火灑在他身上,他都沒地哭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