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李佩怡,葉星辰,太雲尊者等人齊齊出手,萬千異獸,大妖也朝着血蟒族陡然衝去,恐怖的威壓充斥天地間,雙方碰撞剎那,慘烈廝殺瞬間爆發。
但血蟒族的最強者血蟒老祖被秦涯拖住,而其餘武者,最強的也就是幾個天尊罷了,在李佩怡這個無量境界面前,宛若螻蟻般,可說是一劍一個。
才一會時間,前來的血蟒族便死傷大半!
“不,不……”
正在與秦涯交戰的血蟒老祖雙眸赤紅,妖氣不斷爆發,但是任他各種強大招式施展,皆被秦涯給輕易化解,他在秦涯面前,竟猶如孩童般無力……
他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本以爲自己能夠打破世界壁障,便是蒼穹中的最強者,沒有想到,秦涯的力量遠遠超過他想象。
“不可能,不可能,蒼穹界中從未聽說過有你這等強者,你一定是從界外而來,你究竟是誰!”
血蟒老祖咆哮出聲,讓遠處衆人聞言一震。
界外而來……
這秦涯,居然是從界外而來的恐怖強者!
難怪,難怪連血蟒老祖都不是對手。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秦涯揮手間,黑雷閃爍,將血蟒老祖轟來的掌氣擊碎,接着,他勾勒神紋,陰陽洪流席捲而出。
神紋之力,直接將血蟒老祖給掀飛出去,狠狠撞進遠處的一座山脈中,那山脈轟一下直接爆碎。
血蟒老祖,頓時被重創!
“吼……”
煙塵滾滾中,驚人的咆哮聲驟然響徹,只見一條數萬丈的巨蟒升空而起,身後有無數血雲吞吐。
這血蟒,赫然便是,血蟒老祖的本體。
露出本體的老祖,氣勢更加恐怖,彷彿有着毀天滅地的威勢般,那雙如山嶽般的赤紅眸子死死盯着秦涯,充斥着無邊怒火,“我要你們都死!!”
咆哮一聲,老祖張開獠牙大嘴,彷彿要將這天地一口吞下般,緊接着,無數道韻瘋狂的匯聚,在其口中形成無數血霧,帶着強烈腐蝕力滾滾而出。
“看來是要拼命了。”
秦涯輕聲一笑,隨即跨前一步,空間之力席捲而出,在整個絕神宗的周圍化作一道道無形屏障。
不管血霧如何吞吐,都無法侵入。
“可惡啊。”
血蟒老祖不甘怒吼,數萬丈的身軀驟然衝了出去,狠狠撞擊在屏障上,大半個絕神山爲之震動。
秦涯沒有理會,神紋勾勒,陰陽之力再一次匯聚,只不過,這一次的陰陽洪流威力比起上次不知強悍多少,基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死吧。”
淡漠話語落下,陰陽之力浩浩蕩蕩卷出。
血蟒老祖那數萬丈的身軀,毫無疑問的承受住了這股陰陽之力,無比可怕的力量,在他體內不斷肆虐,繞是他那強悍的妖軀,也沒有辦法抵抗住。
砰,砰,砰……
一道道深可見骨的裂痕在其體內爆開,攜帶大量的血霧噴涌而出,剎那間染紅了地面,天空,悽慘的哀嚎聲不斷傳來,聽得衆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遠處的浮屠殿殿主等一衆武者,早已麻木。
這等強者,幾乎已超過他們的想象。
一招擊敗魔宗之主,秒殺天尊……
這些,他們好不容易纔接受,如今,秦涯又展現出了讓他們難以置信的能爲,連這打破蒼穹世界壁障的血蟒老祖,在他的面前都毫無反抗之力……
他們已不敢想象秦涯究竟有多強的實力。
他們只知道,若是秦涯想要稱霸蒼穹界,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一戰過後,絕神宗的地位將無人可撼動,哪怕整個蒼穹的勢力聯合也一樣。
轟……
被陰陽之力肆虐,身軀已接近油盡燈枯的血蟒老祖轟然落在山脈中,難以動彈,氣息萎靡至極。
他清楚,自己已無活路。
一想到這,他心中便是滿滿的不甘。
自己吞噬萬千妖靈的血脈,增進修爲,耗盡大量心力才達到如今這地步,可還沒有去界外大展拳腳一番,便被秦涯擊敗,這叫他,如何能夠接受。
“吼……”
血蟒老祖發出低沉無力的咆哮,死死盯着遠處的秦涯,血色眸光中滿是怨恨,但秦涯卻不在意。
他殺死的至強無量不知凡幾,這種目光也見過不少了,若每一個都要在意的話,早就被煩死了。
嗖……
秦涯驟然來到南宮煌的面前,不知何時,這個女孩早已是淚流滿面,那好似是大仇得報的欣喜。
“爲師本想着等你成長起來後,讓你親自去報仇,了卻你的心結,現在看來,倒是我失言了。”
“不,師尊,徒兒要謝謝你,替徒兒,替南宮家族雪恨。”南宮煌跪在秦涯面前,磕頭拜謝道。
而一旁的南宮飛虹也是跪倒在地,無聲言謝。
秦涯輕嘆一聲,隨即抓着南宮煌的肩膀,身影嗖的一下,跨越數百里的距離,直接來到血蟒老祖的面前,老祖雖然重傷,已無再戰之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仍無比強大。
突然來到的南宮煌,不禁被這氣息所震懾。
接着,她死死咬着牙,抵抗這股氣息,挺直脊樑,死死盯着眼前這個讓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是你,南宮餘孽。”
血蟒老祖看到南宮煌後,頓時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妖靈氣息,眸光一轉,同樣透出怨恨。
若非是這傢伙逃走,他也沒有必要來此,找上絕神宗,更不會同秦涯爲敵,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沒想到你有這造化,能加入絕神宗,但這又如何,仍然改不了你是一個喪家之犬的事實……”
血蟒老祖低聲道,語氣間滿是嘲諷。
似乎,這能讓他能從失敗中找回一點快感般。
“混蛋……”
這句話,讓南宮煌瞬間爆發了。
她怒吼着,一道道掌勁不斷轟出,擊中血蟒老祖的身上,但老祖的身軀強悍,哪怕奄奄一息,也不是她那點力量能夠撼動的。
“哈哈,哪怕我要死了,你也傷不了我。”
“可憐啊,可憐啊,滅族的仇家就在面前,但你那微薄力量,卻無法傷我,是不是很不甘啊。”
面對血蟒老祖的嘲諷,南宮煌雙眸猩紅。
此時,秦涯制止了她。
“師尊,我是不是很沒用。”
南宮煌望着秦涯,語氣中充滿了無助。
但秦涯卻搖了搖頭,道:“怎麼會呢,來,拿着它,替你的族人報仇吧。”
秦涯取出一口長劍,遞到南宮煌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