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別人召喚而來的從者,他本身就只能夠擁有兩枚令咒...而且價值也只限制於搗亂而已,他不可能直接出現在正面戰場上。
但要是召喚出來的從者完美符合預期的話,也能夠在他們的眼底下斬殺兩位被‘保護’的人類,能夠造成混亂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只不過是搗亂,就直接被打回來了嗎?還真的是完美的防禦。
“不是說過別去搗亂了嗎?”
“總想給他們填一下麻煩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事。”
“唉...”
...
都已經將他整個身體都打碎了,還能夠跑掉嗎?
齊木楠雄看見了王權以及黑貞德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揮手關上了眼前的視窗。又轉身注意到地面上的那些血跡。
這些要留在這裡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真是麻煩啊。
只見齊木楠雄輕輕擡起手,那混亂的戰場便變回了完好如初的狀態。看上去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受損,只不過能有這樣的效果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畢竟那是時間倒流而非直接恢復。
看來要稍微注意一下,這些人的行動了。可不能夠把我最重要的棋子,應該說是朋友纔對...起碼這個還是要保護一下。
自己的成功如何齊木楠雄自然清楚,他也沒有過多的質疑自己的能力直接瞬移離開了這個地方。
...
“那個狐狸精...竟然搶在了妾身的前面。”距離戰場有些距離的玉藻前也自然是在注視着戰場,眼前的這一幕她自然也是看見了。她的手抓在牆壁上,不斷地用着力往下滑。不過片刻的時間,牆壁上便是留下了看上去很是驚悚的抓痕。
“這可真的是失禮了。”玉藻前注意到現在她現在的狀態,掩着嘴輕笑一聲,又盯着王權不,準確來說是他身下的黑貞德才對。
“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稍微還需要忍耐一會,妾身就可以陪伴在您的身邊了。”玉藻前的臉上出現了有些崩壞的表情,她用着自己的雙手託着自己的臉頰,無意識的輕聲呢喃:“王權sama”
“你還要在我的身上帶到什麼時候纔打算停下來!”
在王權耳邊響起的是來自於黑貞德的嬌憤,這也讓王權從接吻的那一種感覺回過神來。
“抱歉...”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動作,王權老臉一紅,從黑貞德的身上爬了起來又似乎有些回味的瞄了一眼黑貞德嘴脣。
而這一切也都被黑貞德看在了眼裡,她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黑着臉,蹬蹬蹬地踩着高腳鞋往着自己的戰旗方向走了過去並且拿了起來絲毫不猶豫的往王權的身上戳了過去。
但王權並沒有想着閃躲,或者說不想要閃躲。他剛剛的確是把黑貞德的初吻奪取了,儘管那是一個以外,但的確是一個珍貴的寶物。所以王權也認了這一槍。
黑貞德的戰旗旗尖在王權的肩膀上戳出了一個很淺的洞,她想要繼續深入卻是無法再用出更多的力量。因爲有一份契約在限制着她的行動還有那一種奇怪的感覺。
“御主!”趙子龍一衆英靈原以爲王權會直接閃開黑貞德的進攻,但沒想到他直接硬接下了黑貞德的攻擊。王權並不是英靈,也只是一個擁有強力攻擊手段的普通人罷了,即便D級寶具的鋒銳刺破不了他的身體。但他沒有任何的防禦寶具,在黑貞德那明顯高等級的戰旗下肯定會有所傷害。
看着趙子龍他們想要過來,王權看向了他們輕輕搖了搖頭,同時他們也看到了王權那冷靜的臉龐並沒有想象之中承受疼痛一般的表情。
其實主要還是因爲習慣了吧,在各個界點裡面進行各種各樣的戰鬥,受傷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對於傷口王權也沒有任何的叫喊,他的身上早就已經遍體鱗傷。爲了變得更強,一次又一次將自己往極限逼。
只不過回想起來,那些經歷的界點感覺就跟迦勒底的御主經歷特異點的感覺一模一樣,還真的是有些諷刺。
“爲什麼不躲?”黑貞德的聲音有些無名的怒火。
“做錯了就要付出相對的代價,不是嗎?”王權傷口上的血液開始順着戰旗慢慢的流向了黑貞德的手裡。
“真是可笑,難到做對了就一定會有相對應的報酬嗎?”
“這個不一定,但好人的結果往往都不會太壞。”
不會太壞...這個結果王權自己都不太相信,越是經歷過戰爭的人,越是清楚,死的最早最慘烈的往往都是那些最溫柔地爛好人。因爲他們的溫柔將他們自己給殺了。
“哈哈哈,說得真好聽啊,那你說說那個蠢聖女?爲什麼會被火刑。”黑貞德也似乎有些不在狀態上,她開始有些瘋瘋癲癲的狀態,她鬆開了拿着戰旗的手,經管那隻手上已經沾上了王權的血液。
“不符合國家的長遠利益,加上敵對宗教的慫恿和英格蘭的逼迫下才會造成的火刑。”王權並沒有和貞德扯一些有的沒的,只是客觀的將貞德死亡的真相陳述了出來。
“所以這就是好人好報?你口中說的好人的結果往往都不會太壞?”
王權並沒有回覆黑貞德的話,顯然現在的她需要發泄。剛剛自己吻到她也只是引發了一個導火索而已,遲早她都會引爆的。
“別開玩笑了!”黑貞德慢慢的蹲下了,看上去有些孱弱和無助。
“如果不是那個蠢聖女被給予火刑了,吉爾也就不會變的那麼瘋狂想要尋求聖盃然後報復法蘭西...”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力。
“也當然不會想着創造出一個全新的貞德,來報復那些出賣聖女貞德的法蘭西。”
“可連他也沒有想到吧,聖盃所創造出來的你並不是一個人偶,而是擁有自己靈魂的人。”
聽到王權的聲音,黑貞德的肩膀微微顫抖了幾下。
“是啊,如果不是因爲聖盃,這種垃圾東西。我也不會被製作出來,也不會被聖盃戰爭召喚,當然也不會親手殺了唯一一個親人。”黑貞德的聲音有些悲憤,當然也有那少不掉的咬牙切齒。
“要笑的話就笑吧,現在我也是你的從者了。”
王權沉默的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之中拿出了療傷藥,在韋伯以及不是自家從者吃驚的眼神下,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成功。
王權往着黑貞德的方向走了過去,他輕輕拍了拍黑貞德的肩膀。
“如果可以,我也想保護你,作爲親人。”說完王權離開了她的身邊回到了一種從者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