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你們在哪?不要留下摺紙一個人,摺紙再也不敢調皮了,一定會好好聽爸爸媽媽的話。所以,快點出來別讓摺紙一個人......
嚶嚶嚶.....好可怕,有誰來幫助摺紙,這裡有誰在嗎?
鳶一折紙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十字路口,熟悉是因爲這裡離她家不遠的地方,陌生是因爲這裡不再是街道而是被火焰充斥着的廢墟。鳶一折紙往着家的方向走了兩步再次停了下來,因爲周遭的環境並沒有改變,灼熱的空氣也告訴了她事實。
我現在究竟在哪...我的家在哪?
鳶一折紙停在原地啜泣着。
啪嗒...啪嗒...
奇怪的聲音傳入了鳶一折紙的耳中,她睜開充斥着淚水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塊又一塊小石子掉落下來,鳶一折紙尋着小石子掉落的方向看去,發現目標正是自己頭上那鬆動的大石頭。
啪嗒...啪嗒...
大石頭又鬆動了幾下,最後牆壁支撐不住石頭的重量,整塊石頭往下墜落。而在它下方的鳶一折紙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它掉落。
阿勒...摺紙要死了嗎?
“擊碎它!”
這個時候,一根通體由冰構建的尖塊衝向了巨型石頭。或許是因爲霓虹本就是地震多災區,房屋的材料都是用一些比較輕的材料製成的緣故,冰塊將石頭刺穿變成碎石,只不過碎的不夠徹底,還是有些比較大的石頭塊。
而王權早就趁着刺過去的時候就衝到鳶一折紙的面前,將她護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啓動了風個性,製造向上的氣壓。試圖讓石頭下降帶來的力度減小。興許真的是材料比較輕的緣故,又或許是他鍛鍊到的強悍體魄,落石並沒有給王權帶來傷害,甚至是劃傷口都不存在,只是感覺有些疼痛,大概是腫了一點吧。
“你怎麼樣?”
王權沒來得及顧忌自己疼痛的地方,問着懷中應該和自己一樣大的鳶一折紙。
只不過王權並沒有得到鳶一折紙的回覆,只是感覺到鳶一折紙的小腦袋在自己的懷中動了動,大概是沒問題了。
當王權鬆開雙手,想仔細看看鳶一折紙的情況,只不過鳶一折紙卻並沒有鬆開他的打算。她伸出雙手緊緊抱着王權,臉頰埋在王權的胸口處。
這一幕也讓王權感到束手無策,畢竟是這樣無助的情況下,那麼就肯定會出現依賴的狀況,對第一個拯救她的人或者她的親人。
“沒關係的,不會有危險了。”王權苦笑着輕輕拍了拍鳶一折紙的頭,輕聲安慰着她說道。
王權只感覺被她手抓着的地方緊了一下,然後鬆開手,將埋在王權胸前的臉露出來,用着藍色的瞳孔盯着王權。就這麼沉默的看了一會王權,然後默默從王權懷中走了出來,向着王權鞠了鞠躬道謝道:“謝謝你,救了我。”
這個時候王權才真正的看清楚她的長相,長得像個玩偶一樣的精緻。
“你叫什麼名字,有沒有受傷,你的家人呢?”王權詢問起她的情況,似乎又想起自己並沒有進行自我介紹。
“抱歉,忘記介紹了,我是王權,隨便你怎麼稱呼吧。”
“鳶一折紙。”鳶一折紙輕吐口齒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用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淚“我不知道我的爸爸媽媽在哪,身上並沒有受傷。”
聽着鳶一折紙清楚的回答讓王權對她有些側目,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相對的冷靜。
“吶,救命恩人能不能去我家看一下我父母的情況。”鳶一折紙帶着一絲希冀看着王權說道。
“你的父母在那裡嗎?”王權問道。鳶一折紙乖巧的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說道:“就在前面。”
“那去看看吧。”王權並沒有拒絕她的請求,畢竟他本來就是打算來救人的,用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
“嗯!”鳶一折紙迴應了一聲,然後牽起王權的手向她家的方向跑過去。
並沒有跑多久就看到了她家的地方,那個地方有一對夫婦正被困在火焰之中。鳶一折紙拉了拉王權,然後指着那對夫婦說道:“那是我的爸爸媽媽。”
王權點了點頭,看了一下這裡是一塊空曠的地方,也並不會存在什麼太大的危險,對着身邊的鳶一折紙說道:“你就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把你的爸爸媽媽救出來。”
“嗯!”鳶一折紙乖巧的鬆開了王權的手,眼睛一直緊緊的盯着她的雙親。讓王權不禁有些感嘆,這麼聽話的孩子真的存在......
王權沒有想太多,立馬衝了出去運用冰的個性將這些火焰全都冰凍起來。然後衝到那對夫婦的面前說道:“走吧,我已經把這裡的火凍起來了,走出去就好。”
還沒有等兩夫婦的回答,王權突然從心裡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全感。他轉頭望向了天空,那是一道光,迎着他們飛過來的光。
如果被擊中了這一塊地方都會被夷爲平地,包括自己與這對夫婦。
王權想都沒想,直接運用自己冰的個性造起了牆壁,但是他並不指望能夠完全擋住這道光束,但至少也要改變它的角度讓它攻擊其他地方。
不過事與願違,當王權剛做起幾個幾道冰牆,光束就已經到達了他的面前,將他製作出的來的冰牆像是穿紙片一樣穿過,讓王權大驚失色。
這個光束的速度和穿透力實在太強了,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強烈的危機感傳入大腦,不過王權卻無可奈何。因爲他並沒有能力!時崎狂三也不在這裡,無法運用二之彈將其延緩。
眼看光束就要到來了,王權瞳孔瞬間睜大,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
碰!
劇烈的碰撞聲音響徹雲霄,抵擋光束的不是大地,而是半圈指環。不知從哪浮現的半圈指環抵擋在王權的身前,似乎製造了一個半圓的能量圈將王權護在裡面。
衝擊在一瞬間就結束了,半圈指環也落入了王權的手中,而身邊的夫婦卻早已失去知覺,只不過王權感受到了他們的鼻息。
......
“終於轉世了嗎?”一個身穿奇怪道服的金髮女人張開了紫色的眼瞳“我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