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你能夠追到我,就像是正常男生追女生一樣來追我。要是我成爲了你的人,你想要我做什麼,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話的確在理,不過難度是他還要像是一個男生去追新條茜,這樣的事情實際上還要更加的麻煩吧。
看着王權那滿臉愁容,新條茜又突然笑着說道。
“剛剛那一些都是騙你的,成爲你的眷屬是我的要履行的義務,這算是我對吉蒙裡家給予庇護的報酬,當然這也是爲了讓我自己能夠擁有更加悠久歲月的理由。”
普通人的生命僅僅只有短短百年,但要是轉生成爲惡魔的話,至少只要在自己不過度作死的情況下,就擁有上萬年的壽命。這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麼多麼具有誘惑力的事情。
“你想要成爲惡魔的話,我可以滿足你。義務的話還是算了吧,到時候我也會和其他人交換屬於你的棋子,你可以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算作是僱傭兵這樣的身份?一直到你成爲上級惡魔就可以獲得自由了。”
讓王權有一些不懂的是,他說出這一句話之後,新條茜以一種幽怨的表情看着他。
......
最後出來之前,王權也和新條茜談好了,她也想要暫時成爲王權的眷屬,作爲一個新生惡魔來摸索整個冥界,等到成熟了之後再做出其他選擇。
距離莉雅絲離開也有了幾天的時間。這幾天的時間裡,王權也是日復一日的進行着自己的活動,基本上除開晚上偶爾會被一羣少女壓過來睡覺,其餘的時間都還算得上是十分正常。
反觀莉雅絲那邊,在王權和她的聯絡之中得知的消息,他們現在還並沒有真正抵達吸血鬼的領域,對於外來者它們的警惕實在是太高了,需要到處繞才能夠抵達他們的據點。
“最近體育課上,你這個傢伙是不是表現的有一些太過突出了。要是在同一個隊伍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可要是在敵對的隊伍實在是太過於討厭。”
現在已經快要進入冬天,空氣也開始變的有一些冰冷和乾燥了起來,相對於炎炎夏日而言,他們的體育課也已經從室內轉移到了室外,活動頻率也要變的更加頻繁。
在上體育課的路上,元濱也突然提起了這一件事情。這也不怪王權,這樣的成績都已經是他極力壓制下的結果。在普通的社會之中,惡魔的身份能夠隱瞞自然還是要隱瞞住。
“只是最近有更多的時間來進行鍛鍊而已。”
“哦?是關於手臂的訓練嗎?這一方面我也並沒有落下,爲什麼我還是這一副模樣。”
另外一邊的松田也開口附和說道,不過他的手臂運動怎麼想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運動。
“纔不是。”
王權沒聲好氣地開口。
松田笑着撓了撓頭,然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口。
“對了,你們還記得國中那個岡田嗎?”
“喔!就是那個對女生身上的體毛擁有十分濃厚興趣的奇怪傢伙吧。”
怎麼這一些傢伙認識的淨是一些聽起來就像是變態的傢伙,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嗎?不過王權的印象之中好像還真的有這麼一號角色,記憶倒是不怎麼深刻就是了。
“聽說那個傢伙的哥哥不久之後要自己開一家店。和他一起合作的夥伴是從學生時代開始就一直和他關係很好的社團經理。”
“噢噢,和女經理一起開店,看起來他們的關係應該很不錯。”
元濱也在另外一邊附和,可惜兩個人臉上猥瑣表情也已經完全出賣了他們在想一些什麼事情。
令王權感覺到驚訝的事情倒是兩個人後面並沒有繼續談關於那一個方面的事情,而是關於這一件事情的本身就有多麼令人感覺到羨慕。他們談論的這個對象,王權腦海裡面倒是有一個替補的對象。
沒錯正是他的經紀人蕾維兒,以目前王權和她相處時間來看,他也能夠很明顯注意到蕾維兒的能力十分優秀。這樣的能力放在冥界,就算是算不上數一數二,也是上乘,大概也會有很多人來聘請她吧。
就在王權開始想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他又突然被元濱和松田的話吸引到了注意力。
“那邊好像有人在進行cosplay的模樣。”
松田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伸出手指向了操場的位置。
“好像是啊,不過那是在扮演什麼角色,是年過三十的火系魔法師嗎?”
順着視線看了過去,王權也發現了操場之上有一羣身穿着魔法師長袍的人在向着他們招手,在他們腳下被細心勾畫出來的魔法陣也在漸漸散發着光芒。如果是一般的狀況,王權大概會認爲這幾個人的功底很高。
可王權能夠很清晰的察覺到那個魔法陣上面傳來的魔力,那絕非只是用來裝飾的魔法陣那麼簡答。
“看起來好像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松田和元濱你們兩個先留在這裡吧。”
眼看着面前的魔法師就想要繼續施展魔法展開攻擊,王權也並沒有幹愣着,他往着幾個魔法師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早有預料的魔法師也發動了魔法,那並不是什麼具有攻擊性的魔法,而是讓他們身體素質獲得短暫性增強的魔法。
“想要保護身邊人還有一般人不受到任何傷害嗎?”
“就和報告裡面描寫的一樣天真,赤龍帝。”
“就算如此,你們也要多加小心一點,他在魔法師協會對新生代惡魔評級之中,他已經是SS級別以上的傢伙。”
聽起來他們應該和魔法師協會有什麼關係?
不,不可能。
魔法師協會和惡魔之間是擁有合作關係的。一般來說也絕對不會輕易對惡魔出手,這麼說來的話。那麼這一些魔法師還這麼高調行事,大概就像是離羣惡魔和離羣神父一樣的存在——離羣魔法師。
更加讓王權在意的事情是,他們認爲王權很天真這一件事情。這一次的行動實際上並不是以他爲主要目標?
面前三個魔法師實在是太過於軟弱了,就像是街邊野花一樣,至少稍微用一些力氣大概就會直接倒下。
這個時候,王權也回想起了不久之前阿撒塞勒和他說過的一件事情。有一羣離羣魔法師盯上了菲尼克斯家,他們這一行的目的,很大可能是蕾維兒。
“原來你們瞄準的是那裡嗎?”
“看起來我們英勇偉大的赤龍帝先生已經察覺到了。”
“不過現在還是先請你在這裡陪我們玩玩。”
三個魔法師同時對着王權展開了魔法陣,裡面醞釀着一個又一個魔法。可惜這一些魔法,哪怕是正面命中王權好像除開對他校服能夠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以外,就並沒有半點作用了。
“被小看了啊。”
王權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一刻他的人影直接消失在原地。等到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原本三個正在凝聚着魔法的魔法師依舊癱軟着倒在了地面上,嘴裡還嘟囔着一些‘不可能’之類的臺詞。
很可惜,現在他並沒有任何約束他們的辦法,更何況現在更加重要的是蕾維兒那邊的狀況。
王權快速的往着一年級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在一年級校舍的位置,王權來到了小貓和蕾維兒她們的教室門口,他能夠十分明顯的看見教室內靠外面的窗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從這個地方眺望過去的操場也被炸開了一個坑。
在這裡最爲明顯的是一個身穿着駒王學園女子校服一年級生,她有一些癱軟的坐在了地面上,一臉茫然還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窗口位置。
“能夠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羣奇怪的人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抓住我...小貓、加斯帕還有蕾維兒爲了拯救我...”
她的話說到一半,另外也觀察到了這一件事情的學生接着說道。
“他們被一羣魔法師裝扮的人使用魔法陣,在一陣光芒之後突然消失了。”
還是晚了一步,現在看起來也只能夠去找一下學生會長支取蒼那。說不定她還會有什麼辦法,更加重要的是她能夠對這個學校的學生記憶做緊急處理。
除開加斯帕、小貓還有蕾維兒三個人,其他人也一個不少,學校也已經被完好無損的進行了修復,學生們的記憶也已經經過了短暫的處理,見了今天發生事情的人也不會擁有相關記憶。
對於那一些魔法師的身份,他們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頭緒。想要正常進入這個駒王鎮,實際上還是擁有十分繁瑣的手續需要處理。這裡再怎麼說也是三大勢力重要的地方,更是魔王瑟傑克斯妹妹的領地,肯定會更加的上心。
“那一些傢伙大概是背叛者吧。”
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支取蒼那,只是讓人有一些不懂的是她口中的背叛者是什麼意思。
“這個地區在三大勢力同盟關係掌控之下,除了我們以外還有許多的工作人員。強大的結界以這個學園爲中心籠罩整個城鎮,一般來說只要有可疑人員踏入就會有人察覺,要是入侵者進來後立刻隱藏行蹤那的確是比較困難。可我們並沒有察覺到任何強者的氣息...”
最後這一句話倒是挺關鍵的,他也親自嘗試了一下那一些魔法師的水平。基本上只能夠算的上是新手。
“另外一個則是在這個城鎮居住的人或者是工作人員,被敵方組織抓住之後並加以操縱,進而入侵這裡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嗎?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好像也並沒有不相信的理由。
彷彿是爲了證明她的理論是正確的,支取蒼那的眷屬之一‘主教’草加突然衝了進來交代說明了一下情況。
從草加那邊得到了一個大概的消息,也並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是誰,用什麼辦法入侵。不過根據她的意思,似乎是在駒王鎮的低下月臺曾經看見過一行三個人。
“說實話我並沒有想到他們會來這種地方。我也已經請了工作人員調查其他惡魔的專用空間,這個地下月臺好像是存在魔法殘留下的痕跡。看來他們是利用了這個地方作爲暫時的棲息地。
不過他們是不可能正常竊取惡魔的列車,也無法正常乘坐着列車前往冥界。
“這邊就由我來指揮吧,我對於他們的能力也比較清楚。”
二話不說王權直接接過了吉蒙裡家眷屬的調動權力,帶領着吉蒙裡眷屬進行活動作業。值得一談的是這一次王權也認識了蒼那兩個新眷屬,一個是身材看起來十分魁梧的男性,他的明示路·加路,還有另外一個則是身材看起來十分嬌小,但卻扛着一個奇怪無比的死神鐮刀。
簡單的做好了準備之後,他們也收到了消息,魔法師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地下月臺的正下方。
在地下月臺的下面,還有一個很大的空間,實際上也可以算作上是一個特殊的空間。就像是之前絕霧創造出來的似擬空間一樣,惡魔的這一項技術也算是人盡皆知。
不過這個魔法推廣出來倒也是減少了現實世界的損失,也並沒有多增加一些其他負擔。
當王權找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十分明顯的注意到了一羣數量大概有一百多個出頭的魔法師出現。
“我們已經過來了,不知道我親愛的學弟學妹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第一個開口的是笑眯眯地王權,他的身上總感覺有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看見王權這邊一行人的出現,其中一個魔法師笑吟吟的開口。
“哎呀,這不是新生代四王當中的吉蒙裡、西迪兩隊眷屬會爲了我們來到這裡還真的是十分榮幸。”
“所以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支取蒼那輕輕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開口說道。
“到底是盯準了菲尼克斯的人,還是我們?”
“這兩方面都有吧。總之菲尼克斯家的千金,我們會妥善照顧的。因爲我們的隊長要求我們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