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武鬥會,周世涼秒殺餘戩的時候用的便是這一招,這是《黑蓮劍訣》中的一頁功法,周世涼甚至都還想好名字。
黑甲侍衛看到周世涼的殺招,只能一陣搖頭苦笑,他可是見過這一招的威力,別說是八首巨鱷,就算是鬼王城大少爺,那個被成爲“鬼王城第一人”的滕遠都不見得能完美擋下這一招。
洛爵咧着嘴,倒是和黑甲侍衛有着極端相反的神色,一臉興奮地看着周世涼逞威,口中呢喃:“據說八首巨鱷肉大補,不比牛蟒肉差。”
圍觀衆人看到四處綻放的青色蓮花,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
“啊。”
慘叫聲陡然劃破天際。
八首巨鱷呆在青蓮中央,張牙舞爪,歇斯底里,就算是遠遠觀望的人都能感受到他此刻忍受的巨大痛苦“青面小子,我八首巨鱷在此立誓,不斬你,我誓不爲鱷,我……”
然而八首巨鱷的話並沒有說完,便徹底化作了煙塵,消散在萬千綻放青蓮下。
“嘶……”
“八首巨鱷真的死了?”
“好像,這只是死了一次吧,不是說八首巨鱷,一首一命麼,如此算來,他還有七條命。”
當着衆人交頭接耳之際,周世涼卻是自虛空落下,緩緩踩在地面上,徑直走到洛爵和黑甲侍衛面前,笑道:“被這條大魚這麼一鬧,我有些乏了,我們走吧。”
黑甲侍衛愣了半天,最後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你……你真的殺了八首巨鱷?”
周世涼微微一笑,道:“你不是都看到了麼?”
黑甲侍衛一陣無語,倒是洛爵眼巴巴的看着周世涼,惋惜道:“可惜了,據說八首巨鱷肉乃是上等的大補之物,少爺你的青蓮太強,連他的屍身都沒留下,真是浪費了。”
周世涼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洛爵的話,八首巨鱷肉大補,周世涼又豈會不知道?
也許在外人看來,八首巨鱷連屍骨都沒剩下,但是周世涼自己卻是清楚,此刻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已經多了一條鱷魚屍身,估摸着就算
巨象再怎麼大胃王,也足夠他吃上一段時間了。
……
再返回饕餮峰的路上,黑甲侍衛一直都是愁眉不展:“青鵬公子,你這次可算是惹了大禍。”
周世涼只是輕聲一笑,道:“牛蟒族在我也中尚且算不得什麼,區區八首巨鱷族更是不入我法眼,那八首巨鱷如今丟了一條命,他若是識趣,應該繞着我走,當然,他要是還這麼目中無人,我周……青鵬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聽到周世涼這麼說,黑甲侍衛只能苦笑,這青鵬的實力確實強悍,可終究還是太猖狂了一點,憑他一人之力想要跟八首巨鱷一個種族鬥,這不是自找死路麼?
當然,黑甲侍衛不會把這種話說出來,心裡估摸着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乾笑兩聲,慚愧道:“青鵬公子,你藝高人膽大,只是我……”
黑甲侍衛的話並沒有說完,周世涼便了解了他的意思,擺了擺笑道:“這位兄弟,這是我與八首巨鱷族之間的恩怨,自然不會牽涉到你們鬼王族。”
“如此,那小的就先告退了。”黑甲侍衛慚愧一笑,微微欠身。
周世涼笑了笑,並沒有阻止。
看着黑甲侍衛的背影,洛爵不免一陣埋怨:“這小子也忒不夠義氣了,見你惹了八首巨鱷族,竟然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擺明了是怕惹禍上身。”
周世涼看到洛爵爲自己不值,不由好笑道:“且不說他,若是你我之間沒有洛詩畫這條樞紐,你見我招惹八首巨鱷族,會怎麼選擇。”
“當然是跑……額,跟着世涼少爺有肉吃,我絕對不會跑的。”洛爵陪着笑臉道。
“馬屁精。”周世涼笑罵一句,徑直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背對着洛爵說道:“明日開始,我便要單獨行動了,帶着你不太方便,你就別跟着我了,我會留書一封,你明日來取,替我交給洛詩畫。”
洛爵一愣,看着周世涼的背影,眼中有着一抹怎麼都撥散不開的陰霾。
周世涼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只是前腳剛跨進門,他就感受到左方傳來了一
道殺意,很濃烈,根本不加掩飾。
周世涼大驚之下朝着左邊看去,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便是周世涼?”那嬌小身影的主人反問道。
聞言,周世涼的心裡一顫,他現在喬裝成青鵬,而且臉上還帶着面具,這人怎麼會一眼看破自己的真面目?
藉着昏暗的燭火燈光,周世涼的視線在那嬌小身影的身上不斷下移,當他的視線看到那人腰際的時候,雙眸中陡然爆射起一陣寒芒。
那人腰間所掛之物,周世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百鬼刀。
“你把草兒怎麼了?”周世涼沉聲,語氣陰沉恐怖。
“你怎麼就確定,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草兒呢?”那嬌小身影忽然輕笑着問道,與此同時深處芊芊玉手,將臉上的黑紗揭開。
一張跟小草一模一樣的臉龐出現在周世涼的面前,但是周世涼能夠百分之一百的確定,這個長相酷似小草的少女,並不是自己的妹妹小草。
“你除了長得有點像那丫頭之外,其他沒有一處像她。”周世涼的臉色從震驚轉變到一如既往的平淡,花費了兩息時間,“還有,出於善意,我還是要奉勸一句,草兒不是你叫的。”
“哈哈哈,你倒是跟傳言一樣有趣,你想知道我是誰?想知道她現在如何?”那人綻眉笑道,“很簡單,明日你勝了我,便能知曉一切。”
周世涼沉默,目光再次回到了百鬼刀的身上,徐徐開口:“這刀,你用的還算稱手麼?”
“稱手說不上,但就是不還給你,不爽你咬我啊。”那人臉上笑容不減,帶着一絲俏皮的味道。
“呵呵,既然你知道我,想必也一定知道我的爲人吧,你搶了我的東西,可不僅僅是被我咬幾口就能完事的。”說這話的時候,周世涼特意把“咬”字說的特別重,臉上調戲之意更是不加掩飾。
“很好,你還跟以前一樣,依舊是那個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那人笑罵一聲,雖然口中嬌嗔,倒也沒有做作姿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