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救人的,劉一偉爲了救他們也被連了電!”赫連夜抱着劉一偉大喊。
“掐着他的上嘴脣,我們馬上來!”
“恩。”
十幾個警衛趕上來,將受傷的劉一偉抱了回去,然後他們又用木棍將電死的倆具屍體挑了出來。
上午時分,正在幹活的人們突然聽到了幾聲嘹亮的口哨聲。
“都過來集合,莎蘭法師有事要說。”
不一會,所有的人都整齊的站在了一起,包括上夜班的工人們。
等所有人都集合齊全之後,莎蘭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到今天爲止,赫連夜都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這個地方的,這裡既沒有門,也沒有什麼通道能通向紫金山。每次他要進來的時候,都會先被打暈,然後當他醒來之後,他就被送進來了,當然出去的時候也如此。
“人都到齊了嗎?”
穆木一排排的點了點之後,對着莎蘭恭敬地說:“齊了。”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莎蘭掃了一眼衆人之後又繼續說:“我知道,用倆倍的時間來還,對你們是不公平。可是我呢?”
“我治療一個人都需要耗費幾年甚至幾十年的修行,難道這對於我來說公平嗎?”
莎蘭的一句話說的在場的人啞口無言。
“怎麼都不說話了?我就問你們這些對於我來說公平嗎?”莎蘭穿着一身性感的藍袍對着從人吼道。
“不公平!”
一聲整齊的回答讓莎蘭熱淚盈眶。
莎蘭用她纖細的手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那你們爲什麼要逃跑?”
莎蘭一句話在場的人再一次雅雀無聲。
“爲什麼?回答我啊?”莎蘭抹掉眼淚用及其失望的眼神看着衆人。
……
“莎蘭閣下,逃跑只是個別人的想法。俺在這裡每天搬完自己的任務之後,還會多般幾塊玉石。俺傻大個沒什麼能耐報答您對俺母親的救命之恩,也就能多般幾塊玉石來表示俺小小的心意。”一個大個子站了出來用寬大的手撓了着腦袋說道。
聽了傻大個的換,莎蘭又用纖細的手揉了揉眼睛,“我也知道你們呆在這裡憋屈,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個人一年有倆次機會見你們相見的人。”
莎蘭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聽到人們的歡呼聲,歡呼聲一陣比一陣強烈。雖然這裡一直通着書信,書信總是不如見面真實。
“莎蘭閣下!莎蘭閣下!”
……
“赫連夜咱們這樣跑出去,對莎蘭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尉遲衛趴在赫連夜的耳旁小聲的說。
“怎麼不公平,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在的時候,咱倆每天干雙倍的活。這一年下來抵得上倆年的活。”赫連夜也湊到尉遲衛的耳旁嘀咕道。
尉遲衛聽了赫連夜的話,他摸了摸下巴,赫連夜說的也對,那個老頭一來就爲難他們。
“好了!從明天開始,我會安排你們跟最親近的人來見面的。當然表現良好的優先。”莎蘭說着深藍的眼珠子好像在人羣中尋找着些什麼,“大家靜一靜,今日清晨逃跑的哪倆個年輕人呢?”
莎蘭一句話,整齊的人羣不約而同的將赫連夜跟尉遲衛空了出來。
“怎麼又是你?”莎蘭盯着赫連夜問道。
“我跟尉遲衛還有劉一偉是聽到腳步聲纔跟了上去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赫連夜有些無奈的說。
“對啊,聽到腳步聲我們跟了出去,發現旁邊的魔法燈也沒有了亮光,因此我們纔跟上去看。”尉遲衛也有莫有樣的說着。
“是這樣嗎?”莎蘭挑了挑眼眉問。
“恩。”尉遲衛倆眼發直的盯着莎蘭,這莎蘭確實長得誘人。
“好吧,我暫且相信你們以後,日後若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可別怪我不客氣。”莎蘭說完之後,帶着四個白衣徒弟走了出去,當然穆可兒也在其中。
穆木吹了一聲口哨大喊。“好了!大家都去幹活去吧。”
轉眼間一個下午又過去了,赫連夜跟尉遲衛疲憊的趕回小屋,他們乾的活越來越重了,玉石在一天天的變大,而他們還是往常的他們。
回到小木屋後赫連夜直徑走到牀邊,他一屁股坐在牀上,拿起一個瓷碗到了點水邊喝邊說:“這玉石怎麼越來越大了。”
“……
不知道啊,我這麼壯士的身體都堅持不住了,你說那些老頭還怎麼幹起來那麼有勁。”躺在牀上眼眼不睜的尉遲衛虛弱的說。
“那幾個老頭在這裡都幹了好幾年了,他們的身體可不比你差。”赫連夜他們說的只是跟他們一樣的勞工,今天他跟尉遲衛看到十幾個白鬍子的老頭,這些人的體力可毫不輸與赫連夜這些年輕的小夥。赫連夜是有這隻鬼手撐着。
就在二人躺着正舒服的時候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一偉。
赫連夜見劉一偉進來,也沒說什麼。
“怎麼樣,你的傷口沒事吧?”尉遲衛說着坐了起來。
“恩……沒事。”
“奧。”
“那個……你們怎麼會有廚房的值勤表?”劉一偉坐在那裡微笑的問。
“恩……。”尉遲衛恩了一會,他說那個表怎麼找不到了,原來被劉一偉拿了。
“我們想去廚房。”赫連夜說着擡起了腦袋。
“恩……謝謝你們今天救了我。那個,你們要是想去廚房的話,我跟廚房的總管說說。”劉一偉說完躡手躡腳的倒了一杯水。
“想去,求之不得呢。”尉遲衛說着乾脆坐了起來。
“今天被電死的哪倆個人是廚房的?”赫連夜問道。
“恩。”
“有廚房這麼好的活,他們爲什麼還要跑啊。”尉遲衛瞅了外面一眼,小聲的問。
“他們倆個在這裡還有二十年的勞工。在這裡呆二十年過……恐怕他們的孩子都不認識他們了。由於對小孩子的思念,所以……。”劉一偉端着碗坐在牀上,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呆滯。
聽了劉一偉的話,赫連夜跟尉遲衛的內心有種莫名憂傷。試想這跟坐監獄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