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牛騎士得令之後便從海上列車的四個方向一擁而上。
海牛騎士跑上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空殼。
“這一羣人竟然敢耍我,等我找到他們之後有他們好受的。”黑水晶將軍說着用手拍打了一下船艙。
……
另一邊,一個裝着大糞的船上老烏龜偷偷的探出了腦袋:“海上列車、就這麼沒了。”
“沒辦法,保命要緊。”赫連夜陰陽怪氣的說着。
躲在大糞下的愣侯捏着鼻子看了看旁邊的赫連夜一臉不滿的說:“赫連夜,這個主意不錯,捏着鼻子有什麼用,這到了阿拉德大陸都什麼時候了。”
“那你別捏着鼻子啊。”赫連夜也十分難受,他可是處女座的。
“這是什麼糞啊,這麼大。”躲在龜殼裡的雷雪問道。
愣侯:“不知道,這比老烏龜的還要大。”
……
就這樣,他們搭着拉糞的船在海上列車行走了好久之後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
“這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愣侯搭拉着眼睛無精打采的說。
“快到了吧……”赫連夜也感覺快窒息了,他們沒想到魔界的封鎖線依然這麼嚴格。
還好他們搭乘的是拉糞的船,不然一定會被發現的。
“這糞還好、不是那麼臭、”
“……”
又煎熬了幾日之後他們終於到岸邊了。
“終於到了。”愣侯爬出來之後跳到海水裡將身上洗了個乾淨,當然赫連夜也是。
洗涮乾淨之後,他們便分頭行動。老烏龜則在這裡等着,赫連夜跟千羽兮月,愣侯跟雷雪他們分頭行動。
愣侯跟雷雪則去找莎蘭,還有夢星辰等人。赫連夜則先去拿無鋒巨劍,拿到無鋒巨劍之後就去尋找哈尼等人。
找到人之後便到老烏龜這一塊集合。
……
漆黑的夜空下赫連夜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牽着千羽兮月的手,沒有太陽之後這樣的阿拉德大陸赫連夜已經不再熟悉。
成績何時他一直在這片熱土上奔跑,但現在呢,短短几年的時間內阿拉德大陸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站住!”一聲厲喝喊挺了赫連夜跟千羽兮月。
“什麼人?”赫連夜皺着眉頭警惕性的看着四周。
“千羽兮月,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赫連夜擋在千羽兮月的面前,“你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哈!我乃魔界之子,魔祀。”
“魔祀?”千羽兮月想起了這個人來,他就是那黑魔後的兒子是一個召喚師,不過在千羽兮月的印象裡他可不是叫這個名字。
“你想怎樣?”千羽兮月杵着眉頭說道。
“我要帶你回去稱霸整個阿拉德大陸!”魔祀說完之後便喪心病狂的笑了起來。
趁着魔祀不注意赫連夜在地上撿起來一個樹枝,沒有武器他可沒有多少戰鬥力就連那天御套都觸發不了。
“出來吧,暗精靈。”
“出來吧,精靈王子!”
魔祀喊了倆聲之後,一個黑色的球體跟一個渾身透明的精靈族王子從一個召喚法陣裡召喚了出來。
這個精靈族的王子跟天空之城的光之城主有幾分相似,這精靈族的王子頭上長着一個長角,而光之城主的頭上沒有。
“是誰召喚了本王子?”精靈族王子冷冷的說道。
“是在下。”魔祀看着精靈族王子笑眯眯的鞠了一躬。
“召喚本王子出來有何事?”
“請將那個拿着樹枝的人拿下。”魔祀恭敬的說。
魔祀說完便朝着赫連夜緩緩的飄了過來,見精靈族王子飄了過來,赫連夜緊握着木棍。
還沒等赫連夜開始動手,精靈族雙手放在胸前然後往出一推推出一道偌大的劍氣這道劍氣朝着赫連夜平悠悠的劃了過去。
“赫連夜,小……”千羽兮月心字還沒喊出來便被那魔祀捂着嘴帶走了。
千羽兮月本想拿起大槍反抗,但她被地上竄上來的一根藤蔓緊緊的纏繞。
“兮月!”赫連夜怒吼一聲之後跳起來用木棍打在精靈王的腦袋上,一木棍敲下來之後天御套的效果觸發了將精靈族炸了個支離破碎。
還沒等赫連夜跑追錢千羽兮月,十幾個暗精靈緊緊的將赫連夜圍在一起。
“這東西真是麻煩。”赫連夜想走但是脫不開身,他一個拔刀將黑色小精靈都殺死之後,又一羣黑精靈朝着赫連夜圍了過來。
赫連夜見魔祀扛着千羽兮月越走越遠,他也不去管那些暗精靈,就在他剛剛邁出一小步的時候暗精靈便用黑色的身體觸碰了赫連夜的腳踝。
暗精靈的這一觸碰瞬間的疼痛傳到了赫連夜的大腦,他疼的筆直的倒在地上,強烈的毒液讓赫連夜沒有掙扎的時間。
就這樣千羽兮月眼睜睜的看着赫連夜倒下,而她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魔祀的手掌。
“兮月,跟着我,我讓你做阿拉德大陸的魔後,到時候整個阿拉德大陸都在咱們倆的掌控之中。”說着魔祀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而千羽兮月壓根沒有聽到魔祀在說什麼:“放開我!你給赫連夜究竟下了什麼毒藥?”
“那是暗精靈的毒刺,碰到之後無藥可解!”
隨着距離的越來越遠,掙脫沒勁的千羽兮月也停止了掙扎,她此時的心疼跟無奈只有那豆大的眼淚可以代替。
吧嗒吧嗒!一粒粒的淚水掉在了漆黑的地面之上……
……
滴答滴答的聲音,將正在熟睡的赫連夜叫了起來,頭上裹着紗布的赫連夜慢慢的捂着腦袋坐了起來,他看着這個小茅草屋,在看看屋外:“下雨了。”
赫連夜說了一句之後正準備下去,但雙腿卻動彈不得。
“小夥子,你腿上有傷動不得。”一個裹着頭巾的大嬸抱着一籃子樹葉走了進來。
“這裡是?”赫連夜看着大嬸問道。
“這是連雨山,你呀,中毒了,是我家老頭子發現了你。
老頭子快來看啊,小夥子醒來了。”大嬸放下手中的籃子。
“這麼快就醒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邁着小步伐跑了進來。
進來之後老頭子第一件事就是握着赫連夜的脈搏:“恩,這小子身體奇特的很如此致命的毒竟然在短短几天之內就痊癒了。”
“請問,我種的是什麼毒?”赫連夜看着二位老人,眼神呆滯的問道,他現在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那天我跟老頭子出去踩草藥的時候在路上發現了你,你不知道種了什麼毒,全身的經脈都斷了。”老大嬸看着赫連夜笑着說。
聽了老大嬸的話赫連夜試着動了動腿跟腳,儘管他如果用力,他的腿跟腳卻怎麼都動彈不了。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中毒呢?”赫連夜說着情緒越來越激動。
“小夥子你先彆着急,你這腿不礙事。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老頭看着赫連夜笑着問。
赫連夜這腿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爲了讓赫連夜平靜下來老頭子便跟赫連夜聊了起來。
“我是誰?”
“我是誰?”
赫連夜連着問了幾句之後便捂着腦袋坐在牀上咆哮了起來,這種怎麼也想不起來的感覺疼的赫連夜腦袋都要炸了。
見赫連夜如此激動老大嬸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赫連夜的肩膀:“小夥子若是想不起來就慢慢想。”
老大嬸這個熟悉的動作讓赫連夜立馬安靜了下來,他看着落在肩膀上的老手,腦海裡好像出現了些什麼但是特別的模糊。
“老頭子,咱們出去吧讓小夥子在屋裡自己靜一靜。”
“恩。”
老倆口出去之後赫連夜呆呆的坐在牀上,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赫連夜坐在牀上聽了好久的風雨聲,聽了好久赫連夜也沒聽出個什麼來,當然他也不可能聽出什麼東西來……困了之後赫連夜便躺下呼呼睡着了。
睡着之後赫連夜夢到了一個夢,在夢裡赫連夜看到的也是一望無際的空白。
就這樣赫連夜懵懵懂懂的過了好幾天之後,他的腿腳便能動了。
腿腳能動之後赫連夜拖着重重的天御套來到了門外,雖然門外的世界一樣的黑暗,但是空氣比屋內好了那麼一點點。
“吆,小夥子你的腿這麼快就好了?”大嬸一如既往的拿着一籃子的草藥在倆個房間內跑來跑去。
由於沒有太陽老大嬸只能端着草藥在鍋內用火炒幹,然後再賣出去。
“恩,若是沒有二老的精心照顧恐怕……”赫連夜看着老大嬸眼神裡除了感激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在赫連夜癱瘓的這一段時間內都是老大嬸跟老大爺精心的照顧他。
吃飯喝水都是二老來照顧赫連夜,就連赫連夜的大小便,都得二老照顧。
他可是下不了牀的人,赫連夜不知道自己是誰,更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這倆個老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可是醫者。小夥子這幾天外面特別冷,你的腿不能着涼快回去休息吧。”
“奧。”赫連夜應了一聲之後便回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