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豆漿,雙手緊緊地握杯子,乳白色的豆漿全部冒出來,流淌在桌子上。
剛走沒幾步,鍵盤帶着幾人從那破房子裡跳了出來,站在前面的鍵盤問道:“你們誰是胡陽?”
那胡陽他們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胡陽那幾個學生根本不敢有什麼心思。看着面前堵着路的鍵盤幾人,胡陽慢慢的向後退。
但是他的那幾個夥伴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全部都轉頭看着他,鍵盤向他看去。
他手裡拿着煙,有點哆嗦的問道:“你們找我什麼事啊?”
鍵盤看他答應了,沒有說話直接掀開衣服,從腰間拔出刀子就向他衝上去,他帶來的幾人也是同一個動作,鼠標拿出刀子後指着他的那些夥伴吼道:“誰他媽今天敢插手我要了他的命。”
胡陽在看到鍵盤掀開衣服的那一瞬間便將自己身旁的一個女生向前推了出去,自己轉身便往後跑去,那幾個男生站着不敢動,女生則是抱着頭蹲在地下尖叫。
鍵盤一巴掌扇在胡陽向他推過來的那個女生的臉上,罵道:“給老子滾開。”提着刀子便向胡陽追了上去,胡楊的那些夥伴這一刻很主動的讓出了一條路。
鼠標罵了一句吼便跟着鍵盤追了上去,路過那些人的時候隨手一刀就劃過一個人的手臂,只見那人一身慘叫,抱着手臂就蹲在了地上。
胡陽在前面飛快的跑,略胖的身子在危險的關頭爆發出的速度也不是蓋的。
鍵盤帶着幾人在後面使勁的追着,胡陽一邊跑一邊哭喪着嗓子喊救命。這兒是學校周圍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家,現在就算有看到後面幾人手裡亮堂堂的刀子誰還會多管閒事啊!
路上偶爾還會遇到在慢慢的行走的小情侶,但是看到這場景之後都是乖乖的站在路邊一動不動。
胡陽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鍵盤帶着人衝上去對着他的腳就是一刀砍了下去,罵道:“你他媽的不是跑得很快嗎,怎麼不跑了啊,你繼續跑啊!”
胡陽抱着腳叫喊着,哭喪着嗓子說道:“大哥,我沒有得罪你們啊?”
“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聽說你很狂是不是啊、”鼠標憤憤的罵道,說完又是一刀砍在他捂住腳的那手上。
胡陽又是一陣慘叫,看着地上流的鮮血,鍵盤向周圍的兄弟使了一個眼色,幾人舉起刀子就像地上的胡陽的身上劃去,都是往大腿等肉多的地方劃去。
是用劃不是用砍,要是用砍的話胡陽怕小命都會丟了,等鍵盤幾人離開的時候,胡陽的身上多了無數個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是每一個傷口都在流血。
大腿和手臂上要嚴重一點,倒在血泊中,衣服全部都被鮮血染紅,他大聲的叫喊着救命,周圍的一箇中年婦女慢慢的打開家門,走到路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胡陽說道:“唉現在的這些孩子怎麼能夠這樣啊,你等等孩子,我幫你報警。”
胡陽看着這個婦女咆哮道:“你快點啊,先送我去醫院裡啊。”
聽到這話那婦女不高興啦,拿出的手機又放回褲包裡,“唉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沒禮貌啊,還是學生呢,你吼個什麼。我不打了,你自己慢慢打。”說完白了胡陽一眼回到家裡關上了門。
胡陽在地上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婦女回到家裡,辱罵的話語堵在心裡罵不出來,他只感覺頭越來越暈,好像周圍的東西都在開始旋轉,失去了知覺,並不是多麼的嚴重,一般原因是因爲他自己把自己嚇暈的。
看到鍵盤幾人追出去後張浩他們並沒有跟去看,看了胡陽的那些小弟一眼後就走了,並不是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鍵盤們的那個地方,在那兒等鍵盤等人。
不大一會鍵盤便帶着幾人回來了,那些他們拿出去的刀片全部都沾滿了血跡,今天全部都開光了 ,將刀子往地上一扔,鍵盤罵道:“草他孃的那雜種跑得太快了,要不是他自己倒去的話我們還真不能夠抓住他。”
劉毅着急的問道:“怎麼樣啊,嚴重不?”
鍵盤坐在一張椅子上,點上一支菸說道:“不算嚴重,但是足夠讓他住幾個星期的院了。”
張浩在旁邊坐着不說話,並不關心這胡陽的事,讓他心裡擔憂的是胡陽他表哥猴子,沒有猴子的話胡陽早就被他解決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向鍵盤問道:“你的那個朋友還沒有給你打電話嗎 ?”
鍵盤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還沒有打,但是今天應該能夠查得了的,只要他是在這z縣混的就能夠查得出。”
張浩點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們先回去,你們休息一下,有什麼消息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他們幾人去網吧裡看了一眼,下午黑炭帶着人在那裡面呆着,和他們隨便的說了幾句,黑炭對於門口的這個沙發很興奮,一直在那兒坐着不肯起來。
張浩、劉毅和軍子來到了劉毅家的屋頂,三人在那兒坐着抽菸,他們都知道張浩的心情不好,只是陪着他看着天,瞅着煙。
看着天色慢慢的變暗,張浩的臉色也跟着變得越來越難看。
叮鈴鈴、、、、、、
張浩的手機叫了起來,他站起來拿出手機,接通了直接開口問道:“怎麼樣啊?”
電話是鍵盤打來的。
“我朋友查清楚了。這個猴子是人之初保爺下面的一個小嘍囉,在保爺下面的一件ktv裡面看場,至於他住的地方暫時還沒有查到,但是我那朋友說剛纔他接了個電話便帶着兩個人急匆匆的走了,好像是去醫院裡了。”鍵盤在電話裡說道。
張浩沉默了一會,對着電話說道:“你再幫我查查他是在那家醫院,快一點。”說完便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張浩拿出一支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先回去看一看倩倩,等一下再來找你們。”說完就要走了。
軍子喊道:“等一下浩哥。”
張浩挺了下來,轉過身問道:“怎麼了啊?”
軍子向張浩走去,說道:“浩哥,你有什麼事就給兄弟們說,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裡,把我當兄弟的話你就不要瞞着兄弟,不管什麼事只要是你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劉毅也走了過來,向他點點頭。
張浩看着眼前的兩人,心裡的那股憋屈一下子涌出腦海,想要說點什麼但是隻感覺嗓子沙啞,他伸出右手,軍子與劉毅也伸手搭上去,三人一下子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