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安迪微微總了一個深呼吸,很顯示然在壓抑着情緒。本章節由薌`忖`暁`説`網www。
“哼,現在的尹凌澈,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半分。不過你放下次小心點,禍從口出,我們好歹也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真讓我親手宰了你,這事也是好聽不好說。”
"所以說,傅曼琳,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東方安迪陰沉着一張臉,目不轉睛的盯着傅曼琳,好像只要傅曼琳敢承認的話,他就會立刻撕碎眼前這個女人。
傅曼琳聳聳肩,有些無所謂的搖搖頭,"你是皇子,而是我只是異國平民,我怎麼可能會威脅你呢?再說,我剛剛也說過了,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就算我的腦子再笨,也至少還知道在勝利之前,要維護好自己隊友的利益。"
聽着傅曼琳這麼說,東方安迪的臉色方纔好了一些,不過還是陰沉的可怕,"既然你還明白這些道理,那就好辦了。明天纏住尹凌澈,不要讓他出現在我的婚禮上,之後,我會給你一種藥物,一種可以讓男人臣服在你裙下的藥物。這次的合作,你可還滿意?"
"哼,用藥物控制住的臣服,那只是一次性的,我要的是永久的臣服。只要你有辦法讓他永遠臣服我,我就考慮這次的合作。"傅曼琳冷笑。
對於那種可以暫時操控人性思維的藥物,她當然不會陌生了。只是她不想用在尹凌澈的身上,因爲她知道,依照尹凌澈的性格,就算是當時臣服了自己,可等他清醒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甚至會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推越遠。
雖說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夠遠了吧,可實在沒必要因爲用藥而推得更遠,這買賣真正算起來,自己還真的是沒有什麼賺的。
"哼,一次性的藥物,我給你做什麼?難道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出身的嗎?放心吧,既然我敢給你的,就一定是可以做到永遠臣服的。"東方安迪轉了轉手中的酒杯,然後輕輕啜了一口,又說道:"而且,就算是沒有我提出來的這種條件的話,你明天也還是要拼盡全力阻止尹凌澈出現在我的婚禮現場的。畢竟,你折騰了這麼久,我也付出了這麼多,爲的不就是能讓他和安安分開嗎?眼瞧着就要到了分開的關鍵點,你總不會在這種時候選擇退出吧!"
最後的話瞬間擊中了傅曼琳的心中痛。
不錯,她確實爲了這一天準備了太久,等待了太久,就算沒有東方安迪的話,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尹凌澈來參加婚禮。
傅曼琳對顧安安的恨實在是太深了,深到了根本沒辦法看到她幸福的畫面。
而明天,顧安安即將成爲東方國的皇妃,東方安迪又是那麼愛她,所能給她的一切必然是最好的。
那麼幸福,那麼讓人羨慕嫉妒的場面,傅曼琳是絕對不會來的。
所以東方安迪說得沒錯,即便是他不提出來任何條件,傅曼琳都會努力的攔住尹凌澈。
誰也不敢說顧安安會不會在最後一刻變卦,但只要尹凌澈不出現,她變卦的可能性就不大。
“東方安迪,藥在哪裡?”傅曼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放着到手的利益放手。
不管東方安迪給自己的藥物到底是什麼,總歸先拿到手,然後再說其他。
“明天我的婚禮完成的時候,自然會有人把東西送到你的手裡。否則,我怎麼能確定你明天是不是能完美的完成我要你做的事呢?”東方安迪轉了轉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傅曼琳,“既然你願意合作了,那麼,現在不妨和我說說,你到底想怎麼留住尹凌澈呢?”
“這……”傅曼琳被問住了,她剛剛只想着自己要想辦法留住尹凌澈,卻並沒有想出來一個確切的法子。
但又一想到東方安迪說的那個藥,傅曼琳不由得計從心中來,笑着說道:“這個很簡單,你把你說的藥物給我,然後,我會去你父親的酒窖找尹凌澈,到時候再怎麼辦,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也不知道慕子衿是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讓東方影木鬆了口,准許慕子衿自由出入自己的酒窖取酒。
而慕子衿和尹凌澈的關係又是那樣,所以去酒窖找尹凌澈,這事倒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難事。
東方安迪聽了這話,挑了挑眉,做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後打開了手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褐色玻璃瓶,“這東西,以十分之一的比例溶於水或者是酒,不出半個小時,藥效就會發作。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這半個小時之內,你最好帶着你的心上人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待着,否則這藥效一旦發作,你心上人可不管他是在什麼地方,三兩下的把你推到了乾點什麼事,你別可說讓其他人看了現場直播。”
雖說東方安迪的話說得不是那麼特別直接,不過傅曼琳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會被尹凌澈主動推倒,傅曼琳的心情不由得變得有些激動,甚至有一種想要儘快等到明天到來的感覺。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反問道:“就只這一瓶就OK了?就可以讓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心甘情願?”
“這一瓶,當然是不夠的。”東方安迪笑了笑,說道:“不過,等到明天婚禮結束之後,我會告訴你這東西從哪裡能整來。”
“東方安迪,你真的會這麼好心?”傅曼琳心頭一緊,總覺得這事有地方不對勁兒,可要說哪裡不對勁兒,她自己一時間又有些說不明白。
東方安迪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傅曼琳,好歹我們也是合作關係,雖然我是個利己的人,但,也還是個儘可能不損人的人。再者說了,你一直都想要我的安安的命,就算是爲了保住我的安安,我也是必須想辦法幫你得到尹凌澈的。這種雙贏的事,我爲什麼不去做,而非要去弄點別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