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的得到顧安安這個人又如何?她心裡從來沒有你只有尹凌澈,迎娶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做皇妃,真的會開心嗎?”
無論因爲什麼而成爲他安迪的皇妃,相信她都不會是真心的。☆→筆☆→癡☆→鈡☆→文
吉倫希爾看得出顧安安和尹凌澈之間的感情究竟有多濃重,無論是誰的參合都無法讓他們分開。
安迪又何必給自己傷心欲絕的機會呢?
天底下並非只有顧安安一個人,還有其他的好女人也在等待着,等待被他寵愛的一刻的降臨。
“希爾,你不懂。”
“這種感情根本不可控制,顧安安不愛我又如何,只要她願意待在自己身邊,五年,十年,五十年,終有一日,她會愛上我的。”
他不介意花上一輩子的時間讓這女人愛上自己。
只介意這一輩子都不能擁有這女人,那纔是會讓他徹底失望。
張了張嘴的吉倫希爾卻沒能發出半點的聲音,迎上堅定的紅瞳,深知自己再說也只會是廢話。
既然安迪一意孤行要這樣做,就隨他。
吃癟難受一回,傷心欲絕一回,或許這傢伙的想法纔會在瞬間消失。
起身的吉倫希爾看着依舊躺在地上的傢伙,相信他暫時不想離開這溫室便沉默不語先行離開。
門開門關的聲音是如此清晰落入耳中,看着暗沉的天空的安迪緩緩閉上眼睛,準備在這裡休憩一下下。
無聲無息出現在附近的人凝視着他,一把柔順的黑髮隨之滑落下來,紅脣張開吐出冷冽的話語。△¢筆癡鈡文
“以你這副德行,花費再多的時間也不可能將顧安安佔爲己有。”
聞聲起身的吉倫希爾渾身防備看着面前的女人,心想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在自己隔壁,爲什麼沒有聽見半點的聲響呢?
怕是不可能從正門進入,不然,希爾早就發現她的存在。
難不成她一直藏身在溫室裡?
上下打量着面前戴着面罩的女人,完全不清楚她究竟懷着怎樣的心思,黑色的衣衫在金黃的閃電中更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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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變小的雨水開始變大,滴滴答答敲打着溫室的四周發出強烈的聲響,卻沒能掩蓋住東方安迪強烈的心跳聲。
冰冷如霜的空氣在溫室裡不斷圍繞着,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異常冷靜的女人。
“你是誰?”
女人勾了勾脣,有着小酒窩卻沒能讓她帶有半點的和善氣息。
雙手抱胸仰頭高傲看着面前渾身防備的男人說:“東方安迪,我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得到顧安安,不擇手段的。”
純淨的黑眸早已經渾濁不清,毫無半點的澄清與明亮可言。
暗沉得彷彿是墜入深淵中一般,再也無法乾淨回來。
皺了皺眉頭的安迪說:“這與你何干?”
難道這女人是衝着顧安安來的?
如果是傷害她的話,就必須在這裡先將這女人給處理掉,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顧安安受到半點的傷害。
義無反顧的紅瞳透出慢慢的保護欲,落入面前的女人的眼裡,令她感到異常的不悅,眉心更是緊皺成深坑。
爲什麼顧安安總是能夠得到男人的保護呢?
甚至還……
深呼吸一口氣的女人穩住自己滿心的怒火,張了張嘴率性將目的吐出:“我的目的是尹凌澈。”
“跟你懷着一樣的想法,你想得到顧安安,而我想得到尹凌澈!”
無法容忍尹凌澈對自己以外的女人溫柔,更無法容忍的是,那個與自己眉眼有幾分相似的顧安安掠奪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明明這男人是屬於自己的。
尹凌澈的一切都是她的。
不過是等待一段時間,等組織的風聲沒有那麼緊才現身,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位置被人徹底掠奪。
尹凌澈怎麼可能會愛上顧安安呢?
這女人不過是作爲自己的替身而留在他身邊,現在她回來了,顧安安就沒有待在尹凌澈身邊的價值。
聽了她的話卻不敢輕易相信。
怎能知道這女人的話是真是假,倘若她的目的真的是尹凌澈的話,與他見面必定是爲了合作。
真心合作,怎麼會連樣貌也不願意呈現在自己面前呢?
女人挑了挑眉看出安迪的心思,淡淡的說:“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顧安安,最好跟我合作。”
“否則,以你的本事又怎麼可能敵得過尹凌澈呢?”
他一直在隱藏自己的真正本事,安迪這三腳貓功夫根本不夠看,決鬥會輸,同時也贏不了顧安安。
顧安安一天還在尹凌澈身邊,她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糾纏着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放棄。
“找人合作是否要給點誠意呢?戴着面具的你,何來誠意一說?”東方安迪眯了眯眼說。
“呵呵。”女人笑了笑後將面具拿下,下一秒便閃現到他面前,尖銳的刀刃準確抵在心臟的位置。
“東方安迪,倘若你還不願意跟我合作的話,我保證這會是你最後呼吸的一刻。”
一用力這刀刃便會沒入心窩,回天乏術。
從一開始找他就是爲了合作,如果不能合作的話,提前目睹自己相貌的他也就沒有活着的理由。
近距離一看,安迪發現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人的眉眼與顧安安有三分相似。
一時之間不小心看得出神了。
“別把我和顧安安混爲一談。”女人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你,究竟要不要跟我合作?”
這刀刃早已經飢渴難耐,發出微弱的囂聲,恨不得將東方安迪的血全給吞沒。
“當然。”血色的紅瞳泛着陰沉的神色,薄脣上揚,“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絕對不能傷顧安安一分汗毛。”
既然要成爲他東方安迪的皇妃就必須完好無缺,絕對不可以有半點的損傷。
女人的嘴角勾勒着淺笑,渾身上下溢出滿滿的殺氣。
如果顧安安能夠乖乖離開尹凌澈的話,放過她性命也是可以的,但如果這女人非要纏着他的話,除了死,沒有比這更乾淨的手段。
屬於她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別的女人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