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手機的手再次的緊了緊,雖然她很想和他當面說,但他似乎是不想再看見她,爲了抓住這一次的機會她只好在電話裡頭說:“許皓,我愛你,很愛很愛,從記事以來我腦海裡就你,你的一言一舉那麼深化的在我記憶中,抺不去擦不掉,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她問出了聲,可電話裡久久都沒有回聲,她看了看手機,頓時石化忍不住的罵了句粗口:“靠,要不要這麼對我。”
手機竟然在這個時候沒有電了,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沒有電的,是從一開始就沒有電了,還是她說完就沒有電了,心裡忐忑不安,焦燥難耐,很想把手機給摔了,但想了想還是放進了口袋裡。
她覺得自己是走了八輩子的血黴運,每次告白都要出意外,好不容易那次許皓要對她告白了,結果因爲她的害怕退縮給回了去,不讓他說,還曾經的同桌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未婚夫,這太他媽玄幻了。
此刻的她一點都不想回家,但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裡,順眼她旁邊有個小賣部,她腦子一衝動去買了一打啤酒出來了。
出來後她遊遊蕩蕩晃到了長椅那坐了下,曾經許皓經常在這裡等着她一起上學,那時候真的很幸福,很快樂。
她一個人坐在伴着回憶喝着酒,不知不覺中酒已經喝去了大半,她的腦袋也暈暈乎乎的一個晃身倒在了長椅上嘴裡喃呢着:“許皓,許皓。”
一陣陣夜風吹過,她冷的發抖,夢中的感覺自己全身很涼很涼但她不願意醒過來,後來突然覺得很溫暖,像火爐一樣的溫暖,空氣中還有着淡淡的青草得混合着淡淡的香菸味,這種味道她聞過,這樣的熟悉,這樣的熟悉。
倏的,她睜開了眼,眼前的人被她突然睜開眼的動作嚇了一下,愣了愣後恢復了淡然的神情:“在這睡覺小心會感冒。”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她紅爆了臉坐起了身,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她尷尬的抓着自己亂糟糟的短髮,心思遊移。
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在B市嗎?他有沒有聽見她說的話?眸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他和平常一樣,淡然處之,看了看她身邊空的酒瓶,“你喝酒了。”
她沒有回答。
許皓佇立在好久,他坐在了她的身邊她讓了讓空間讓他坐下,許皓伸手坐旁邊拿過啤酒打開了遞給她問:“還喝嗎?”
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她聽過一句話平靜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就像此刻我許皓的臉一樣平靜,淡然。
他將酒放下,正對着她看着,淡然的眸裡隱隱的有着怒火,口氣突的就變差了:“沈樂樂你有沒有安全意識?在馬路上喝酒難道你買被賣嗎?”
她愣愣的不說話,呆呆的看着許皓。
他臉色極其難看依然罵着她:“想想人家把你拖去割器官,囚禁在一個小房間裡到時你哭的都來不及了,你知道嗎?你幹嘛只知道呆呆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