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風輕的異樣心思

風起雲涌 006 風輕的異樣心思

006??風輕的異樣心思

“前未婚夫”風輕如此之巧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得不說還真是那所謂的“緣分”吶!

風輕在見到宗政焰和喬靈兒的時候不由眼前一亮,尤其看到在這偏遠的地方喬靈兒出現在此,更是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

“風公子!”喬靈兒並未有詫異,平靜的喊了一聲。

“輕,你怎麼在這裡?”宗政焰也迅速的回神。

風輕斂起心底喬靈兒出現在此的詫異,笑答:“風家運往軍營的一批藥材被強盜截去,我過來看一看。焰,你和藍兄又爲何會在此?”

“上次我在這裡要做的生意沒有做完,董…表弟說想跟着學習學習,我們就一起來了。”宗政焰簡單的回答,自然也不能算是撒謊。

“原來如此。”風輕不露聲色的一笑。

“風公子……”素素見追命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往風輕的身邊靠了靠。

追命見幾個人都是認識的,而且已經攀談了起來,邃決定不動聲色的離開,他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什麼都沒做……

“追命,你這是想去哪呢?”然而,追命才挪動了一小步,輕飄飄的聲音就從他的身後方傳了過來。

追命全身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一股涼意從腳心一直上竄,直至頭頂。

“藍兄認識他?”風輕問道,視線從那精緻的側面掠過,不消說,那是一張令人賞心悅目的側面。

“讓風公子見笑了,此人正是在下新買的下人,腦子有些問題,做事也比較魯莽,望風公子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喬靈兒一邊解釋,一邊看着臉色越來越黑的追命,看也不看風輕一眼。

“一個下人而已,裝什麼大爺?”老鴇一聽喬靈兒的話,立刻就來了勁了。

“臭老鴇,你敢詆譭……”追命被老鴇的話給刺激到了。

“哎喲,我怎麼覺得這天氣,有那麼一點熱啊?”不待追命的話說完,喬靈兒那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追命轉頭看去,只見她的手上隨意的拿着一張薄薄的紙扇動着。立懨了下去,微微抽搐了嘴角不吭聲了。那張紙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他要命的**契!!!

風輕看着全身都帶着煞氣的追命,直覺這個男人不簡單,可是爲何在與喬靈兒對上的時候會有那種不符合他外表的模樣?

追命的拳已經握得嘎拉嘎拉直響,卻還是牙一咬,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心理面憋着的那股氣就如同想上茅房,偏偏茅房被人佔據了而不得不憋回去,甭提有多讓人憋氣了!

喬靈兒側頭瞟了追命一眼,見他鐵青着一張臉,那模樣,甚至比塗了煤在臉上還要黑。

喬靈兒見追命也不反抗了,心中稍稍吐出了一口氣。要是這火爆的傢伙真的被自己給惹火了,她很肯定自己是沒有那個本事把他給馴服的,說不定還會賠上一條性命!

而那個讓他來她身邊的人,似乎就是看中了追命的這一點……

想到那個人,喬靈兒的心中十分沒底。如果他真的這麼瞭解她的行蹤,那麼現在這時候,他是不是派了人在某個角落裡監視着她呢?

甩去了腦海中的想法,喬靈兒對老鴇道:“媽媽,今日這裡打爛的東西就算在在下的賬上吧!這個下人還沒調教,不懂規矩,您別跟他一般計較,在下回去後會好好調教的。”

依照追命原本的脾氣,老鴇現在肯定已經身首異處,可是看着喬靈兒手中的契約……他就像是沒去成茅房的客人,只能使勁的憋着!

本來老鴇還是非常的火大的,就算是什麼人求情也不在乎。可偏偏說話求情的是喬靈兒這樣一個溫柔似水又俊逸非凡的男子,就算是她這麼大年紀了也忍不住春心大動啊!

“公子說笑了,這……”老鴇有些激動。

“這些不過只是一些小東西而已,在下還能承擔起,藍兄不必客氣。”老鴇的話還未說出口,那方風輕已經截斷了她的話。

“老闆?”老鴇不由一驚:老闆從來都不喜歡在外人面前透露自己身份的啊!

一雙含笑的眼眸看着喬靈兒,如黑曜石一般,即使在屋中也散發着迷人的光澤,任是任何女子怕也無法能抵擋住那溫柔似水的眼神。

喬靈兒聞言也是不由一愣,對上那雙眼眸卻依舊是一臉平靜。倒是她那雙水眸,讓風輕失了神。

宗政焰見此淡然一笑轉向她道:“表弟,這青樓幕後的老闆其實就是輕。”

每一個家族都有屬於自己的標記,外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宗政焰和風輕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什麼標記也都清楚了,所以他在進來這裡的時候已經知道了。

“原來如此……”喬靈兒點點頭,又轉向風輕道:“既是如此,那這筆賬就更該算清了。”

“爲何?”風輕疑問,眼中生出幾抹深邃和興味。

喬靈兒無害的一笑:“正因我等於風公子相識,本該朋友間有些小事能幫忙的就該幫忙,但此牽扯到風公子青樓聲櫻畢竟有人鬧事也是對青樓的一恥辱,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若因爲熟人鬧事而不了了之了,那日後鬧事之人隨便牽扯到些許關係不就全由風公子風家承擔了?正因是友人也需算清楚,才能給外人一個警示不是?親兄弟間也明算賬不是?”

宗政焰詫異的看着喬靈兒,如此的話說出來,倒像是在譏諷風輕他自作多情了!難道她是因爲記恨風輕當初將她拋棄,所以今日才讓他難堪嗎?

至於風輕……當日他不屑一顧的女子,如今這般大方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說這樣不給他留面子的話,他又該秉持着何種的心情?

不得不說,風輕在聽到喬靈兒的話時卻是有些呆愣住了,甚至想穿透她的人去看她的靈魂,究竟她會是誰呢?有着如此的想法,風輕越發想要探究了。

“風公子,既然這幾位是您的友人,何不請幾位去雅間坐一坐,也讓媽媽讓人先將這裡先收拾一下?”素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聽出了喬靈兒話中的諷味,不由提到。

風輕瞬間露出溫柔的笑意,對宗政焰和喬靈兒道:“素素姑娘說的是,焰,藍兄,我們換處再說可好?”

“也好。”宗政焰也不推辭,這裡人多,站着說畢竟也不雅觀。而且,他還有事情想要問他!

風輕交代了老鴇幾句,素素就在前面領着他們往雅間走去了。

在怡紅院裡有分**的和不**的,可是喬靈兒也清楚,雖然那些不**的比**的要高雅一些,但一旦進入了風塵的青樓,即使身家清白,在外人的眼中也會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而已。

這就是古人的思想觀念!

不過喬靈兒沒有想明白的是,爲什麼這間看起來這麼不起眼的青樓會是大名鼎鼎的風輕所開的呢?依照他的身份他的名聲,沒道理會只開這麼一間小小的毫無特色的青樓纔是。尤其,還是那麼俗套的一個名字!

“輕,這位姑娘是……”宗政焰從素素那微紅的臉蛋中看出了她對風輕的意思,不由問道。

“這位是怡紅院的花魁素素姑娘,我在幾日前到此,結識了素素姑娘。”風輕給宗政焰解釋,眼角的餘光從喬靈兒臉上一掃而過。只是,他並沒有看到她有何動容的樣子,心底登時有些不是滋味。

素素的臉更紅了一些,已經在一個雅間前停了下來,推門做一個請的姿勢:“風公子,各位公子,請——”

“請!”風輕和宗政焰都作揖。

淡雅的琴香味迎面而來,與其他的房間雅間不一樣,這個地方更像是一個亭臺小謝,搭建在了湖畔,偶有清風吹過,帶着幾許秋日的徐風。

圓拱型的木製門框外,依水而建的欄杆,走廊裡,一把琴放在外面,用粉藍色的珠簾分隔開。

“素素姑娘,這位是宗政公子,這是藍公子,還有這三位是藍公子的家僕。”風輕在進屋後就給素素介紹,視線不經意的從喬靈兒的面上掃過。

“見過宗政公子、藍公子。”素素福身行禮。

“素素姑娘不必多禮。”宗政焰和喬靈兒同時還禮。

在這裡多以精緻簡單的傢俱擺設,像是女子家的閨閣,但卻只是用來消遣休憩之地。那一張鋪着虎皮的軟榻,讓人不得不懷疑這雅間主人所享受到的待遇。

素素見喬靈兒看着那張純白的虎皮不由有些尷尬的道:“奴家身子不好,每逢颳風下雨身體就會不適,只要暖一暖即好,這張虎皮也只是奴家用來暖身的。”

“姑娘多心了,在下只是覺得這虎皮很精緻。”喬靈兒當然知道素素辯解的意思,她也無意與她難堪,邃解釋道。

素素臉紅了紅,在看着喬靈兒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輕,如果我沒有看錯,這虎皮應該是白hu王的虎皮吧!”識貨高手宗政焰一眼就做出了判斷,“我記得這天下間就只有拳…”

“宗政公子……”素素臉色一白就要解釋什麼,卻被風輕打斷。

“焰的眼光還是那麼好啊!”風輕笑道,“此次除了將被劫匪截去的藥材追回之外,還在一個外地商人那裡買到了這塊虎皮。剛好素素姑娘比我更用得着,就做一個順水人情,送給了素素姑娘!”

風輕的話說的一點也不含糊,宗政焰也不曾料到他會說的如此平靜。本來只是想說他風家有一件的,不想這件卻是重新買來的。

同時,風輕在說這話的時候看着喬靈兒,他想要看到她當初的模樣。他記得很清楚,若然他在她的面前與其他女子有何關係,算會紅眼眶卻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然而,喬靈兒只是與他對視了一眼,帶着諷刺道:“傳言風公子博愛,今日在下見識到,果然名不虛傳。”

直白的諷刺讓風輕皺起了眉頭,那不像是在生氣,而是出自她心底的譏諷以及不屑。

“輕,這位素素姑娘……莫不是你的……紅粉知己?”宗政焰也聽出了喬靈兒語氣中的譏諷,邃曖昧的問道。

“宗政公子……”素素臉上浮現出女子被調侃時羞澀的紅。

“焰,我和素素姑娘只是萍水相逢,覺得彼此間合得來,最多也只是知己,‘紅粉’二字怕是我沒有這個資格。”風輕用一貫的語調態度回答宗政焰的話。

此話一出,喬靈兒倒是挑高了眉看着風輕,他什麼時候會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了?

風輕邪笑着看着她,似是在提醒她過去的某些時刻。

至於素素,臉上依舊有着淡淡的潮紅。

“各位公子都請坐,奴家這就爲公子去泡茶來!”素素柔柔的道,福身後就先出去了。

宗政焰看着素素離開的背影,不由轉向風輕挑眉道:“輕,你這一次是怎麼了,難得有美人投懷送抱,怎麼不收了?”

“焰……”風輕給了宗政焰一個不明的眼神,似是制止他的話,同時往喬靈兒的方向看了過去。

“怎麼?”宗政焰眯起了眼眸,也看向了喬靈兒。

喬靈兒感覺到了兩個人的目光選擇了無視,問道:“風公子,關於賠償一事你還是說個數吧,畢竟這是我管教我的手下無方,才讓他造成如此的破壞。”

談到錢風輕不由皺了眉頭,她就只是要跟他談這個嗎?除此之外,她就沒有什麼話想說了嗎?

不待風輕回答,喬靈兒已經從嵐風那裡接過了三張銀票面值一百兩的銀票,遞到風輕面前道:“風公子,三百兩是否夠了?

風輕怔了怔,才從三張銀票中抽出了一張,慵懶的一笑:“窗戶和桌椅以及安撫受驚的姑娘們,這一百兩足夠了。”

喬靈兒對桌椅的價格還無法定位,只得轉向了宗政焰,見他點頭才泰然。

“那好吧!”喬靈兒也不硬塞給他,而是將剩餘的銀票重新遞給了嵐風。

走廊裡,琴案上的香爐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味。風輕望了一眼紅木的琴,轉向喬靈兒道:“素問藍兄琴藝高深,今在下想向藍兄討教一二,不知藍兄可否賞臉?”

風輕的話讓喬靈兒的宗政焰都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臉上,宗政焰不動聲色的皺起了眉頭,他到底在想什麼?

喬靈兒挑挑眉,這已經是風輕第二次讓她彈琴了。印象中,風輕經常讓喬靈兒彈琴,不夠是爲了讓喬靈兒表現自己,而是爲了娛樂他和他的“伴”!

難道他忘了,之前的那一次她已經拒絕了他,難道他以爲現在她用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她就會彈了?

不知爲何,風輕看到喬靈兒那一不知情緒的眼神時心底已經有了些許的不平靜,怕她會拒絕!等等,他爲什麼要怕拒絕,如果是喬靈兒,她會拒絕他嗎?

然而現實是——

“風公子,這裡是素素姑娘休憩之地,動人家的琴豈不失禮?”喬靈兒笑答拒絕。

風輕臉色頓時暗下三分,她拒絕了,而且用了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

素素端着散發着清香味道的茶走了進來,“風公子、宗政公子、藍公子,請用茶。”

“有勞素素姑娘。”宗政焰客道的道謝,從托盤中端出了一杯茶,那勾人的眼暗送着秋波。

“咳!”喬靈兒冷不防的咳了一聲。

宗政焰頓時背後一涼,手中才接過的清茶差點就沒有打翻。在接收到喬靈兒那淡淡的不夾雜任何情緒的眼光時,寒毛全部豎立了起來。

尷尬的笑了一聲,宗政焰不再去看素素。要說這二嫂,似乎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只要他多看女子一眼,她就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可是卻又不是嫉妒的那種眼神,倒更像是自己的孃親……管着他。

孃親……想到這個詞宗政焰的額上掛滿了黑線。

素素自然看到了宗政焰突然的改變,面上毫無不樂,只是脣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些許。

她,難道真的對宗政焰有那個意思?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風輕在心中猛然搖頭否定。而此刻他的腦海中更是浮現出了往日喬靈兒對他癡情的目光。是的,喬靈兒只是在做給自己看而已。她,她的心裡,應該還是有自己的吧?風輕想到這裡,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真的會是這樣麼?希望會是這樣!

風輕的視線看向宗政焰,宗政焰黑線時卻還是擡起了眼眸,與他對視上了,夾雜着不明所以的情緒。

“風公子,是否茶不合您的口味?”素素見風輕雖然端着茶杯,但是一點也不品味,有些心慌。

風輕聽聞淡笑:“素素姑娘多心了,此乃是上好的龍井,在下豈有不喜之理?”

討好女人哄女人,風輕只要一個笑容就能夠搞定了!

喬靈兒滿不在乎,不由想到在京城的某個人,他的笑容真若三月春風,讓人心生暖意。至於那人是誰,那就不言而明瞭!

茶香溢人,喬靈兒的人雖是在這裡,但是心卻已經飛向很遠之地。

後面風輕、素素和宗政焰他們說了什麼,喬靈兒也沒有再去聽。包括那有意無意飄到她身上的眼神,也被無視的徹底!

一旁同樣在喝茶的嵐風,喝茶時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青葉只用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問道。

嵐風搖頭,如實道:“這茶有些怪,但我說不上來是哪裡怪。”

“小心一點。”青葉叮囑道,後面的茶也全部貢獻給了角落中的植株。

追命將兩人竊竊私語聽在耳中,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容。

從怡紅院離開時,風輕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焰,你們什麼時候回京城?”

“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走。”宗政焰看着風輕的眼睛回答道,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不愧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宗政焰露出如此的表情風輕就知道他是有所期待了。之前在雅間裡的對視,已經有所預示了。

邃也不隱瞞,道:“我也是明日一早就走,不如與你們一道如何?”

風輕的問題讓宗政焰皺了皺眉,看向了旁邊的喬靈兒。她從出來後也找回了自己的心神,淡笑道:“我無所謂!”反正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趕回京城而已,多不多一個人上路也是無所謂!

對於喬靈兒的回答,宗政焰倍感無奈,轉向風輕,便見他只是以一種略帶模糊的眼神看着他。

“焰,藍兄是第一次來漠城,就讓她與青葉四處去看一看,我們也好久沒在一起了,去我們常去的茶樓坐一坐,如何?”風輕敏感的道。

宗政焰蹙眉,他知道風輕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

“表哥,你放心,有青葉和追命在,我不會有事。”宗政焰此行也是喬靈兒的保鏢,他讓她一人走擔心也是不無道理。

“那好,青葉,追命,交給你們了。”宗政焰頷首,他確實也是有事需要問風輕。

臨走時,喬靈兒轉身瀟灑離開,別說是留戀不捨了,就是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風輕留下,唯一留下的,只是一個毫無眷戀的背影!

“輕?”宗政焰看着周身散發着冷意的風輕喊了一聲。

“走吧!”風輕淡漠的轉身。

喬靈兒,她的視線已經不在他身上了嗎?有趣,真是有趣,他倒是要看一看,她還能做到何種樣子!

……

“焰,你想問我什麼?”茶樓裡,風輕倚在窗口,淡然問道。

宗政焰挑眉,“輕,你該知道,現在的喬靈兒以及不是以前的喬靈兒,除了不再是追着你跑的那個喬四小姐之外,她還有了新的身份。”

“焰,你這是在疑心我對宗政夫人有何想法嗎?”風輕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銳利,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着茶杯的杯身,擡起了眼睫。

“你知道我的意思。”宗政焰稍稍冷下了音。

兩人對視,都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更深一層的意思,可是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風輕扭過了頭去,望着窗外來往的行人,淡淡的道:“我只是好奇她到底是誰,我不相信當初我認識的她就只是做出來的樣子!”

“就只是這樣?”宗政焰擺明了不相信的問道。

風輕側過頭淡淡一笑答道:“難道你以爲我會對她有何非分之想嗎?還是說……焰你已經對她……”

“她是我二嫂,我不可能對她有其他的想法。”宗政焰略顯慌張的接過了風輕的話。

風輕輕淡的看了宗政焰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不必當真。”

他話雖然是這樣說着,可是聽在宗政焰的耳中就不是如此一回事了。他承認,自己在聽到風輕話的時候心虛了,儘管只是一瞬間,他也察覺到了。

在宗政焰垂下眼眸之時,風輕眼神冷了冷。他與宗政焰相交多時,很早前就知道宗政焰的喜好,以前的喬靈兒是斷然不會入他眼的,但是現在……宗政焰都有些感興趣的人,他是不是應該好好的關注一番了呢?那位丞相夫人——

短暫的沉默之後,風輕再次開口:“焰,你要對我說的話,應該不僅如此吧!”是猜測,亦是肯定。

“追命……是不是你的人?”宗政焰也不拐彎抹角。

“追命?”風輕微訝,“就是今日那明狂妄的男子?”

宗政焰點頭。

“今日之前,我並未見過他。”風輕失笑,可眼底迅速掠過了一抹深邃:“他的身上有着旁人所不具備的味道,焰,他的身份來頭都不簡單,爲何你會覺得他是我的人?”

有些不明風輕話是真是假,但直覺告訴他若追命是他的人,他沒有必要不承認。

猶豫了一下,宗政焰才沉聲道:“追命真正的身份,就是奪命。”

“天下第一殺手?”風輕詫異,繼而蹙起眉頭。

“他說是有人跟他比武,結果他輸了,所以簽下**契留在二嫂身邊。”宗政焰如實道。

“所以你就以爲那個人是我了?”風輕無語的一笑。

也難怪宗政焰會懷疑,他們幾個要好的人中間,數他的武功最高,怕是在江湖鮮也有對手,自然打贏了奪命的人也就能夠想到他。

“抱歉,輕。”宗政焰出自真心的道歉。

風輕搖頭,“你的猜測不無道理,換做其他人或許還好,但是天下第一殺手奪命……對了,爲什麼你們叫他追命?”

“二嫂強迫他改的。”宗政焰想到喬靈兒的強勢不由想笑,偏偏追命又好面子的要命,也拿她沒轍,只能苦着臉接受了。

如果追命不是那麼的好面子,他大概就不會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來堵人了!讓他真正在意的其實還是追命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他對他,不,是對喬靈兒的行蹤以及她身邊的嵐風的能力知曉太多了,絕對是一個危險之人。

宗政焰一說,風輕腦海中自然也浮現了喬靈兒那張驚豔的臉,他沒有告訴宗政焰,或許……現在他對她已經有了不小的興趣。

又是一陣子的沉默,風輕看向宗政焰道:“奪命沒有說那人是誰?也沒有透露那人究竟有何目的?”

宗政焰搖頭:“追命雖然看起來粗心,但是不該透露的他的口守的很好。對了,輕,還有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就是關於二嫂會在這裡的事情……”

……

另一處,追命跟着喬靈兒跑了不少的地方,不是去女人購物的店鋪,也不是給男人買東西,而是去一些錢莊、米鋪之類的地方,看一看他們的僱工方式。

得到了一些基礎的信息之後喬靈兒往回走,心裡卻有了很多的盤算。

在古代就是大地主階級的天下,工人苦力也多以短期的爲主,而這短期的甚至也有一天的,當天的工作當天領錢,也許到明天看你不順眼了就把你給踢走。沒有固定的賺錢方式,不論是對地主階級還是農民階級來說,都並非一個很好的形態。

若是需要改變,在這裡或許可以下手——

青葉和嵐風看到喬靈兒嘴角的笑容對視一眼,卻很有默契的什麼都沒有問。嵐風比青葉早不了多少時間跟喬靈兒,對她的瞭解也僅限於在喬家的認識,青葉在她未曾嫁給宗政熠之前根本沒有關注過她,最多隻是聽到她的一些謠言。

而今他們兩人跟着她,確實見識到了不少的新奇的方法,當初測試黃金一事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她來看這些店鋪,絕對不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他們期待着!

“你剛剛是在看什麼?”嵐風青葉能夠忍住不問,但是追命就忍不住了。他不會覺得喬靈兒會無聊到只是到處逛一逛看一看。

喬靈兒甩都不甩他一眼,就在追命椰發的時候,青葉伸出手將他攔住了。

三人順着喬靈兒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大街的中央,一個衣着華麗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挺着一個肥肥的肚子走着,偶爾伸出那隻肥豬手調戲一下他身邊路過的年輕女子。

當然,這樣的場景在古代的街上看到並不奇怪,所以這也並不是吸引喬靈兒駐足的真正原因。

在不遠處的地方,一個嬌俏的小身影往肥豬男的方向走了過去。

“喲,小美人,來給大爺調戲一下,嘻嘻……”肥豬男見有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子走來,肥豬手自然就伸了過去。

那有着一雙明眸大眼的女子當即“啊”一聲驚叫,如同其他被調戲的女子一樣,然後快速的一旁溜走。

此場景也是見怪不怪,於是肥豬男又繼續去調侃下一個目標了。等到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的手往腰間一摸,頓時大街上傳來了殺豬般叫的聲音——

可人的女子手中拋着一塊翡翠玉佩,嬌俏的一笑,一個瀟灑的撇鼻子的動作。

站在偏遠的一個角落裡,追命看着往那可人的女子走去的喬靈兒,不由搗了搗身旁的青葉:“她想幹什麼?”

“不知道。”青葉冷酷的回答。

“你怎麼會不知道?”追命纔要上前去,卻被嵐風的劍給攔住了。

“看着就好,不關你的事!”嵐風聲音冰冷程度跟青葉有的一拼,足以讓人感覺是冰凍之日。

只見那女子心情不差的往酒樓的方向走去,視線不由被迎面走來但是視線平視着前方的人所吸引了,不僅僅是她,周圍的一干女子都被那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的笑容給迷惑了。

英俊的外表,淡定從容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是那把的閃爍,簡直如同天上的謫仙,所過之處簡直迷倒一片。

不過那女子很快就回過了神,因爲她那一雙眼睛已經斷定,這“男人”並非真正的男人,可是……卻還是有些嫉妒。因爲,若那人換成女裝,絕對的傾國傾城……

才走十幾步,那女子就怒氣衝衝的轉過了身:“你站住!”

喬靈兒停下腳步轉過身:“姑娘是在叫在下?”

“對,就是你!”可人女子冀上前,伸出手。

“姑娘這是……?”

“別跟我裝傻,把你剛剛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交出來。”女子微微瞪着眼,心底卻暗自鄙視自己,一再告誡自己:她是女人,她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小偷,千萬別被那僞裝的笑容給迷惑!

喬靈兒歪了歪頭,輕笑問道:“姑娘指的是?”

“少裝蒜,就是……”女子纔想說,忽然發現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只能壓低了聲音湊近了她些許:“就是那塊翡翠玉佩!”

“翡翠玉佩?在下身上並沒有翡翠玉佩啊!”喬靈兒面上一副無辜的樣子,在她臉色微微有些變時又驚愕的提高了些許音量:“莫非姑娘是懷疑在下偷了姑娘的翡翠玉佩?”

本來那女子喊住喬靈兒以及惹來衆多人的視線了,現在喬靈兒這麼突然的提高了聲音就更是讓人圍觀了起來。

女子面色一黑,有些惱火的瞪着周圍的人,最後還是回到了喬靈兒的身上,咬牙切齒的道:“算你狠,今天就送給你好了!”一塊翡翠玉佩而已,雖然逼與一般的翡翠玉佩相比那塊是最上等的質地,但她還丟得起!

“姑娘真不要了?”喬靈兒並未讓那女子走的成功,就在那女子轉身之時,她原本空空的手上就像是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塊有着柔潤外表的翡翠玉佩。

女子柳眉一豎,兩冉走到喬靈兒的面前,氣鼓鼓的臉龐讓人有想要欺負的衝動。

“你到底想幹什麼?本小姐沒功夫陪你在這裡玩!”近看,她的皮膚好誘人,好想上前咬一口……

“姑娘,前面有間酒樓,我們坐下慢慢說好嗎?”喬靈兒眼底閃爍着精光。

女子看了一眼,擡頭挺胸道:“去就去,本小姐怕你不成?”

喬靈兒給青葉三人使了個眼神,他們也一同跟了上來。

追命則是被她那超乎尋常的動作給雷的不行,終於在走了幾步之後低吼了出來:“孃的,我還以爲她是要做什麼,沒想到就跟那小毛丫頭做一樣的事;以爲她喜歡的是男人,想不到連一個沒有發育的女孩子也調戲!”雖然她上前從那女名字身邊路過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察覺她的動作。

“沒有發育的女孩子”幾個字傳到了前面那女子的耳中,當下她就暴走了,且看那嬌小的身影就如閃電一樣,快速如閃身般到了追命的面前,在他還未有所察覺的時候就是一拳親吻上了他的臉。

追命痛“嗷”了一聲,抱着自己差點被打斷的鼻樑骨蹲在地上。

“誰沒有發育了?你纔沒有發育,你全家都沒有發育!”女子人小,可是嗓門不小,而且那架勢還真是有幾分母老虎的架子。

追命抱着自己的鼻子,整張臉都黑了起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在女子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整個就將她提在了手上,完全就像是提小孩一樣。

女子驚慌了,“你……你幹什麼,放……放下我……”一是因爲這樣被人提高而驚恐,而是因爲女性的地方被他碰到了,一張臉爆紅。

“該死的女人,敢揍老子,老子絕對揍得你爹孃都不認識你。”說罷,追命那沙包大般的拳頭就要落在那幾乎只有他拳頭大小的臉上。

“追命!”喬靈兒驚喝一聲。

“小姐!”後面突然的出現了幾個武師狀的男人,一個個都是一身黑衣,擠過喬靈兒直接衝向前去。

追命是停止了即將揍上那名女子的拳,本來他也沒有打算打女人的,最多也只是嚇唬嚇唬而已。現在這幫人這麼一衝出來,他就立刻將那名女子當做兵器用了起來。

只見那小小的人整個被追命給抱了起來,或是擡起她的手臂打到一個人的臉,或是抱着她的雙腿,狠狠的踢向那些人,再或者在那些人即將衝上來的時候用女子做盾牌。這樣的動作,簡直與玩雜耍無異!

且看那玩的不亦樂乎的男人……此舉絕對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惡劣。

“啊——”女子持續的尖叫,那些武師也漸漸地不敢再上前了。

終於有個人開了口:“快放了我們小姐……”

“哼!”追命冷哼了一聲,然後纔將被折騰了半天的女子放下。

女子雙腳一落地,整個就軟了,雙臂更是條件反射的抱住了旁邊追命的腰,兩個眼睛依舊蚊香圈圈眼。

喬靈兒皺起了眉頭,在追命就要將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給甩開的時候說道:“追命!”

追命聽到喬靈兒的聲音也蹙眉,轉身看到的就是將那赫然寫着**契三個大字的紙抓在手上的她,正用一種很是“特殊”的眼神看着他……在他胸中盛火之時,已經將那女子從他的身側扶了過來了。

“小姐……”那些武師一個個驚慌的趕緊上前將女子扶住。

“走!”喬靈兒吩咐了句。

青葉和嵐風兩個人也都沒有好臉色給追命看,青葉則是有些糾結自己的動手,比追命慢了一些,否則就不會讓他做這樣的事情出來了。

“你們給我站住!”恢復過來的女子可就不是那麼好應付了,手指着喬靈兒四人的背影就給武師吩咐:“把他們幾個給我抓住,尤其是那個,給我把他的臉打歪了!”不用說,她指的人自然就是“輕薄”了她的追命了。

追命這次就捋衣袖了,“老子今天正好……”

“追命!”喬靈兒已然喊了一聲,伸手指了一下一旁賣字畫的小攤子上掛着的字畫。接着轉向嵐風:“嵐風!”

追命悶得想吐血,內傷,絕對,再跟在喬靈兒身邊時間長一點,他敢肯定,自己絕對會內傷的無可救藥!!!

“是,小姐。”嵐風應聲,十指間出現了細細的銀針,以詭異的手法**出去,頓時將那五六個武師的身形給定住了。

那女子察覺到了危險,臉色白了白,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漠城城主的女兒,你們想幹什麼?”

在任何一個城,城主都是最大的一個官位,而司來是不想將自己的身份搬出來的,但是現在追命喬靈兒他們的手法也讓她感覺到了危險,不得不將自己的身份報出來。

漠城是一個不小的城,城主也擁有在這個城裡相對絕對的權利。說的誇張一點,城主其實就是漠城的皇帝。

喬靈兒只是看出了這女子非一般的身份,卻着實不曾想過她竟然是這個城城主的千金,而現在追命這傢伙又把她給得罪了……

“藍兄!”“表弟。”前後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焰哥哥?!”而下一個驚訝的聲音也出自嬌俏的小美女口中。

焰……哥哥?

喬靈兒有些僵硬的轉向了後面走來的宗政焰和風輕,下一刻,那嬌小的人兒已經從她的身邊跳鼓到了宗政焰的面前。

“蜜兒?”宗政焰在看到面前的人時微微訝異了,但寫就恢復了淡然。

漠城城主公孫野是他父親宗政無敵的好友,兩家也是多年的世交,並且他在漠城的生意也是最大的,京城幾乎是風家和喬家的地盤,他爲了不爭奪那第一第二的位置,邃選擇了此處。而在這一點上,公孫野卻給了很多的支持。濫用私權、以權謀私倒稱不上,宗政焰在此的生意能夠幫助百姓更好的生活,公孫野又何樂而不爲?

普通的官商勾結以權謀私令人鄙夷,可放在這裡則是莫大的收益。

眼下公孫蜜則是公孫野的獨生女,早些年兩家的來往也很密切,但自公孫野被賜封爲城主忙碌了起來,也就沒有多少來往。因生意而常在漠城的宗政焰則與公孫一家的關係親密起來。

宗政焰和公孫蜜甚是熟悉,一直以兄妹相稱。

“焰哥哥,你來了漠城居然不來找我?”公孫蜜一改之前那潑辣的形象,此時看起來無比的乖巧可人,抱着宗政焰的胳膊,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蜜兒,焰哥哥這次來只是辦點事,明日就走。”宗政焰也不反感公孫蜜的動作。

“這麼快就走?”公孫蜜聞言皺眉,“你每次來都是生意生意,一點也不像小時候那樣疼我了……哼!”

這說撒嬌還真是……有那麼點……

“蜜兒,焰哥哥這次來只是順路到此,近日必須趕回去。”宗政焰笑着解釋,給風輕使了一個眼色。

風輕會意,上前道:“公孫姑娘,焰這次確實不能在此久留。”

溫和的語氣讓公孫蜜一張臉紅了紅,卻非閃爍出愛慕的精光,與其他的女子相比她已經算是好的了,只是被他周圍的光華給引誘了。

公孫蜜有些不願的撇了撇嘴,稍稍鬆開了宗政焰的胳膊:“那焰哥哥,你下次來漠城的時候一定要來找我玩,不然一個人真的無聊死了。”

確實!喬靈兒在心裡補充了一句,要不是她真的無聊,用得着在街上扮小偷偷東西嗎?堂堂城主的女兒偷東西……說出去絕對會讓人笑死!

宗政焰看了一眼周圍面部痛苦的武師,對喬靈兒道:“表弟,這些人都是保護蜜兒的,讓嵐風放了他們吧!”今日,他真是見識到嵐風的力量了。

“好。”喬靈兒答應的也爽快,只是看了嵐風一眼,嵐風就很自發的行動了。

殊不知,嵐風在當日被月玫詭異的手法點穴之後就一直鑽研苦練,爲的就是避免當時的情形再次發生。既然喬家的人信任她,讓她跟在小姐的身邊,她又怎能讓小姐陷入危難之中?如若不然,豈不辜負了喬家人二公子的信任?

“焰哥哥,你怎麼會認識她?還有那個混蛋……”公孫蜜一看到追命就皺眉,眼中冒着怒火,女兒家的清白啊……還有一個,竟然是那樣輕而易舉從她身上將玉佩偷走的人,多少年了,她苦練這手藝多少年了,竟然還會被人給……偷……

追命頓時黑了臉,渾身都迸射出了陰沉沉的殺氣。

“契約!”青葉密音傳入追命的耳中,一個警醒而已。

內傷持續加重中……

宗政焰看追命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卻又隱忍着便無視了他的存在,用手指了一下喬靈兒轉向公孫蜜介紹道:“蜜兒,這位是藍颯,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也是我的表弟。”

喬靈兒抱拳淺笑:“公孫姑娘!”

“焰哥哥,‘他’應該不是你的‘表弟’吧?”公孫蜜斜挑着眉看着喬靈兒,心中對她先前的作弄還是耿耿於懷,並不給她好臉色看。尤其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她的身上偷走了東西,那簡直就是對她的打擊。

而且,說這“藍颯”是男人,真當她眼睛是瞎的是不是?

“蜜兒,爲了路上方便。”宗政焰解釋,他不懷疑這丫頭看人的本領,所以也不強硬的說喬靈兒是男人。

“我纔不管她,關我什麼事。”公孫蜜不去看喬靈兒。

雖然知道喬靈兒是女子,可是看到那張佈滿了熟悉的溫柔笑容的臉,她的心跳就會不由自主的加快。

宗政焰呵呵笑了笑,看了一眼喬靈兒,眼底的意思很清楚的表達:二嫂,她就是一個小孩子。

“我知道!”喬靈兒給嘴脣動了動,無聲的說道。

風輕看着那淡定自若的喬靈兒,脣角牽起了一個弧度,一身男裝,看來很適合她。尤其她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對了焰哥哥,那個……”公孫蜜忽然紅了一張臉,說話也有些磕磕巴巴了起來。

“怎麼了?”宗政焰問道。

“就是……就是……”公孫蜜繼續垂下臉加臉紅,兩根手指還互相撥弄着,“熠……熠哥哥……他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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