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穎麗聽到這話,臉色不由一變,擡頭冷冷的道:“李兵,你來幹什麼?”
凌飛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正快步向這邊走來,青年大約一米八的個子,瘦瘦的,看上去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這叫李兵的青年,無視凌飛的存在,來到餐桌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穎麗,你難道忘了嗎?今天阿姨讓我們一起去跟他過生日。我正打算問問你,該買些什麼禮物給阿姨好呢?”
李兵口中的阿姨就是吳穎麗的母親,吳穎麗的父母是公務員,自從吳穎麗大學畢業後一直爲她的終身大事而心,通人介紹人生了李兵。李兵的父親是杭州市的一個企業的老闆,李兵在大學畢業後在銀行工作,如果吳穎麗能嫁給李兵,那麼就等於嫁入豪門,以後榮華富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李兵樣貌平平,本身也沒什麼才能,在銀行工作也是靠關係進去的,平時也不務正業,經常和幾個狐朋狗友吃喝玩樂。但當他第一次看到吳穎麗的時候,就被吳穎麗傾國傾城的容貌給深深地吸引了。
只是聰明伶俐,才藝雙全的吳穎麗看不上李兵這個紈絝子弟,處處躲避着他。這次他母親藉口自己生日,請李兵去她家吃飯,吳穎麗自然不樂意了,一看到李兵她就煩,如果讓他去自己家,那還得了?
於是吳穎麗藉口爲了自己母親買禮物甩開李兵,哪知,剛甩開李兵卻碰到了小偷,於是就出現了遇見凌飛的這一幕。
本來凌飛只是出手幫一下忙,吳穎麗只要開口感謝一下就沒事了,只是吳穎麗一想到李兵狐朋狗友滿天下,神通廣大,一定能找到自己的,爲了解決李兵這個麻煩,他決定利用凌飛作擋箭牌。
只是吳穎麗雖然知道李兵會很快的找到他,但也沒想到李兵會這麼快找到他,她還沒來得及向凌飛說找他幫忙的是什麼事。只是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吳穎麗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李兵,你不要再對我胡攪蠻纏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吳穎麗看了凌飛一眼說道。
“什麼?男朋友?”李兵順着吳穎麗的目光看向凌飛,冷冷的說道:“吳穎麗,你說的男朋友就是他?”
“不錯,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李兵,我告訴你,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以後就不要再纏着我了,”吳穎麗眼睛溫柔的看着凌飛,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李兵嫉妒不已。
凌飛早知道吳穎麗請自己吃飯不懷好意,但沒想到是拉自己當擋箭牌,對此凌飛不由無奈的苦笑。自己堂堂華美集團董事長,竟然給人做擋箭牌了。
“你,馬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李兵怒氣衝衝的看着凌飛說道。
凌飛本打算不管這件事,畢竟被人拉來做擋箭牌非常不爽,但李兵竟然敢威脅他,也許是因爲從小飽受苦難,也許是因爲現今身份不同了,總之凌飛最見不得別人威脅他。所以現在李兵一威脅他,凌飛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喂,小子,你聽到沒有,還不快給我滾,難道要我叫保安來趕你。”李兵看凌飛站在哪裡不動,不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站在那指手畫腳的李兵根本不知道自己惹怒了誰,還站在那裡正等着凌飛連滾帶爬的離開呢!
“這是給你的教訓。”
凌飛冷哼一聲,手一揮,“啪”的一聲,李兵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手印。
“你,你敢打我?”李兵疼痛的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凌飛。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青年敢打他。
“打你又怎樣?”凌飛冷笑一聲,又啪的一巴掌打在李兵另一邊的臉上。
吳穎麗也驚呆了,她本以爲凌飛的性格比較溫和。但沒想到凌飛的性格是這麼強硬,說動手就動手,連一點餘地都不留。
一時間吳穎麗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李兵被凌飛拍了兩巴掌,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臉色猙獰的看着凌飛,憤怒的咆哮着。
李兵的咆哮聲在安靜的西餐廳裡顯得格外響亮,正在西餐廳用餐的客人們一個個都皺着眉頭看着他們。而西餐廳的服務員也跑去通知了西餐廳的老闆。
“我管你是誰,如果再不滾,我就廢了你。”凌飛眸子裡殺機一閃而過,冷冷的看着李兵說道。
“有,有種給我在這裡等着”李兵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話,狼狽而逃。
凌飛不屑的冷笑,如果不是考慮這是公共場合,他早就廢了他。那輪得到他在這裡唧唧咕咕沒完沒了。
吳穎麗愣愣的看着凌飛,直到李兵離開纔對凌飛道:“凌飛,你難道不怕他報復你嗎?”
凌飛對吳穎麗笑道:“這不是你樂意見到的嗎?吳小姐,你想讓我做你的擋箭牌,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
凌飛對吳穎麗上下打量一番,道:“吳小姐雖說不是什麼傾國傾城,但長的也算還可以,我呢,就勉爲其難,做小姐的男朋友。”
吳穎麗聽了凌飛的話不由氣的臉色通紅,什麼叫長的還可以,什麼叫勉爲其難做小姐的男朋友,自己有那麼不堪嗎?好像自己做了他的女朋友吃了很大的虧似的。呸呸呸,自己什麼時候說過做他女朋友了?
“哈哈,吳小姐你也不要害羞,我知道讓你做我女朋友你是非常興奮的,但也不用表現出來。”凌飛哈哈大笑的說道。
吳穎麗瞪了凌飛一眼,似乎責怪他口沒遮攔。
凌飛笑了笑,招來服務員付了錢就向外,而吳穎麗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心裡卻在想這真是一個看不懂的人,時而張狂,時而無賴。
出了西餐廳,不知不覺走了有一段路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有點不大對勁,凌飛敏銳的觸覺感覺到有人在向他圍攏,冷冷一笑,暗自想:“看來剛纔我不應該放了你,你卻不知好歹來找我麻煩,既然你那麼想玩,那麼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