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冷笑一聲,不等平頭青年的棍棒落下,將他的領子揪了起來,他彷彿輕若無物般的離了地,然後象拋物線般的被摔了出去。
“砰!”平頭青年摔的眼冒金星,四肢就像是要散了架般。等到他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纔看清了眼前的凌飛。
一個身材一般,像貌平凡無奇的青年,如果硬要找一個比較出奇的地方,那就是他那略顯得有些深邃的眼睛,彷彿深不見底般的神秘,讓人忍不住要一探究竟。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想收保護費?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凌飛的眼光有些陰冷。
“靠!你真的以爲自己很牛是吧!老子讓你瞧瞧厲害!”一個傢伙惡狠狠的揚起手中的棍棒,就向凌飛的當頭敲打下來。邊上的同學看見了都嚇到了,不少女生更是驚叫了起來。
那個傢伙還在想着凌飛被自己打的跪地求饒的樣子。但很快他就吃驚了,因爲他原本預想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他手中的棍棒遇到了一隻手,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正抓住他的木棒。那個傢伙無比的吃驚,但任他如何的掙動手中的棍棒還是如蜻蜓撼柱般的動彈不得。
“哼!”凌飛一個側踢正中那人的胸口。那個傢伙悶哼了一聲就飛出了兩丈開外,棚棚!的幾聲震響,幾張桌椅就被這麼被秧及池魚的翻倒在地。
凌飛冷笑着扔去了手中的棍棒,陰笑着道:“還有誰想找死!”
“大家一起上,我不相信這麼多人還修理不了他一個人!”平頭青年看出了厲害,大聲道。
“我看誰敢動!”一個極其有力的聲音從教室的門口傳了進來。
衆人不約而同的將注意力轉向了外面。
“是你!”平頭青年吃驚的道。
“胖頭陀手下的高希舜?”不少人也認識高希舜,他也是學校的黑勢力之一,而且還是非常有名的那種。
“你想多管閒事?”平頭青年冷冷的看着高希舜。
“凌飛是我的,除了我,誰要別想動他。”高希舜冷冷的說道。
本來還以爲高希舜是來救凌飛的,沒想到是這樣,平頭青年略帶遲疑的看着高希舜,想確認高希舜的話是真是假。
“怎麼,你難道要和我動手嗎?”高希舜冷笑道。
平頭青年聽到高希舜威脅的語氣,有心生氣,卻因爲高希舜後面的胖頭陀,不敢對他怎樣。
“走。”平頭青年陰沉着臉帶着他的兄弟離開了。
高希舜嘿嘿冷笑的來到凌飛面前,“凌飛,咱們又見面了。”
“是啊,每次見到你我就知道倒黴的事來了,高希舜,麻煩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好不好,我真的討厭見到你。”凌飛皺着眉頭說道。
高希舜眼中的怒意一閃而過,“凌飛,你別得意,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
凌飛呵呵笑道:“怎麼,你難道想殺了我不成?”
高希舜雖然現在恨不得把凌飛碎屍萬段,但他也明白在這裡不能真殺了他。不過在臉上他還是惡狠狠的說道:“凌飛,不由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爲我不敢殺你。”
“呵呵,你要是敢就來啊,我就在這裡等着,要是不敢,馬上給我滾蛋,不要讓我看見你。”凌飛目光凌厲的看着高希舜說道。
“你”高希舜勃然大怒,身體因氣憤而不停的顫抖着。
“你什麼你,現在我要上課,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凌飛一指教室的門,大聲的對高希舜說道。
“凌飛。你以爲我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嗎?”高希舜陰沉着臉冷冷的說道。
凌飛一把抓起高希舜的衣領,冷冷的說道:“高希舜,不要再威脅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在我眼裡只是一隻沒用的廢物,如果你再嘰嘰喳喳沒完沒了,我就廢了你。”
“放開我。”高希舜怎麼也沒想到凌飛會突然動手,有些惱羞成怒的喝道。
凌飛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高希舜的臉,冷笑道:“看來上次對你的教訓還不夠。”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高希舜的臉上多了五根手印。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高希舜被凌飛打愣了,過了許久才清醒過來,如同瘋狗般咆哮起來。
“打你又怎樣。”凌飛冷冷一笑,又在高希舜的另一邊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教訓他。”高希舜掙脫不了凌飛的手,憤怒的向自己的手下咆哮着。
金華、王楚堂,唐景崧三人站了起來,攔下了高希舜的手下,用他們的話說,兄弟有難不能不管。
凌飛嘿嘿一笑,對金華三人道:“把他們給我扔出去。”
金華三人欣然同意,對高希舜的手下拳腳相加,一個個扔出教室。
凌飛把高希舜提起,不理會他的掙扎,來到教室門口,大力的扔了出去,“以後別來煩我,否則就沒有今天的好運了。”
“好,好,好,這纔是真男兒。”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凌飛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黑色背心的平頭青年微笑着走過來。此青年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高希舜,對凌飛道:“你還不錯,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你是誰?”凌飛警惕的看着對方,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備着。因爲他明白,在這個時候能出來說這話,又對高希舜不屑的人,在財經大學豈是普通人?
“這不是四大單挑王之一的賈建國嗎?”
“是啊,他怎麼來了這裡?”
聽到周圍同學的議論,凌飛終於確定來的是財經大學號稱四大單挑王之一的賈建國。所謂的四大單挑王是指財經大學打架最厲害的四個人,他們從不講理,以武力解決一切問題,所以財經大學的黑勢力一般也對這四大單挑王敬而遠之。
“你不認識我?”賈建國有些奇怪的問道,在財經大學他可是大大的有名,無任新生老生,那個不認識他?此時見凌飛不認識自己,他有些懷疑凌飛到底是不是財經大學的學生。
“我有必要認識你嗎?”凌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