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你看我就只有一個酒杯,像是在等人的樣子嗎?”凌飛看着美豔如花的劉淑柔,微笑道:“倒是劉小姐你,怎麼會一個人來這裡消遣。”凌飛看出總裁夫人的劉淑柔是單獨一人,沒有什麼保鏢隨從之類的人。
劉淑柔亮晶晶的俏眸白了凌飛一眼,微帶嗔意地道:“只需你來,就不許我來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飛被她的媚眼電的渾身酥麻,不由大爲心動,笑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劉淑柔柔媚地嗔怪道。
你一個有頭有臉的總裁夫人大晚上一個人跑到尋歡作樂的場所來喝酒,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感覺就像是富婆出來找午夜牛郎來逍遙快活似的,凌飛心中在想,口中可不能這麼說,微微一頓道:“我的意思是像你這麼身份尊貴,高貴典雅,雍容嫺靜的貴夫人來這種地方是不是屈尊降貴有份了點。”
劉淑柔忍不住輕輕嬌笑起來,道:“你把我看得太高高在上了吧,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超凡脫俗。”喝了一口酒,幽幽地道:“我跟你一樣同樣是個凡人,有時候也需要宣泄心中的不快,麻醉自己的感傷,放逐手上的心靈。”說完,一口氣把杯中的紅酒喝入腹中,莞爾一笑,轉而說道:“瞧我怎麼讓你聽我這個小老太婆訴起苦來了,來,我自罰一杯。”喝完將手中的空杯子遞到凌飛的面前。
凌飛聽劉淑柔的意思是心中有傷心事纔會跑來這喝酒買醉,見劉淑柔潔白如玉的嬌靨露出醉酒暈紅,卻沒見她有一絲醉意,但還是擔心她之前喝過不少而酒醉,便出言勸道:“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劉淑柔黛眉輕蹙,笑道:“怎麼,你怕我喝醉啊,告訴你,我酒量好的很,放心地給我倒吧。”頓了頓,又道:“該不會是你怕我把你的酒喝光了,跟你說今晚的酒錢全部算我的,你就安心地陪我喝吧。”
凌飛見劉淑柔這麼執意,只好給她給倒了一杯,然後給自己也填滿,劉淑柔仰起頭咕咕咕的就喝了下去,凌飛這次只給她倒半杯,接着趕緊說道:“劉小姐,我可是一個嘴巴很嚴的聽衆,你有什麼心事介不介意說給我聽。”
劉淑柔來這個酒吧已經是多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引得一堆狂蜂浪蝶爭相搭訕,看透了這幫不軌之徒的她,理所當然冷臉相迎一概置之不理,儘管如此,但還是有不少色心不死的傢伙緊盯着她這個美豔誘惑人心的獵物,看慣了男人醜陋嘴臉的劉淑柔淡然處之,獨自飲酒,聽着節奏鮮明而猛烈激情地迪士高舞曲,看着舞池中瘋狂地扭動叫囂着男女,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男子猶如鶴立雞羣般讓人不能視而不見,看似熟悉的臉龐不禁楞了一下,但她也不太敢百分百地肯定,因爲舞廳激光燈,換色燈,天皇星,頻閃燈,煙霧機影響還是很大的,最後劉淑柔還是鬼使神差的走近確認,結果是一眼看出長得一表人材,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男子果真是自己在俱樂部秦如夢的辦公室給自己泡過咖啡的凌飛。
劉淑柔望着一臉誠懇真摯的凌飛,心底涌出一陣莫名的感覺,彷彿一下子找到了述說的對象,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劉淑柔沒能抵擋住凌飛那深邃真誠的眼神,她告訴自己也許是心中的苦悶心酸抑制了太久,而凌飛恰好是個合適的對象,彼此即不陌生又不熟悉,而現在的環境也不怕被外人聽去。
劉淑柔爲了在吵鬧的環境裡方便說話,把位置從半弧形沙發上移到凌飛的身旁,她默然了一會,移目望着凌飛,道:“你真的肯聽我這個小老太婆嘮叨?”
凌飛啞然失笑道:“假如劉小姐你這樣肌膚晶瑩,面頰生暈,身材窈窕,魅力動人,雍容華貴,豔麗無匹,氣質高雅的貴婦都算是小老太婆,那天下間就沒有真的小老太婆了。”
變相的讚美之詞,聽得劉淑柔芳心暗喜,口中卻道:“原本以爲你忠厚老實的,沒想到卻是口花花。”
凌飛誇張地叫了一聲,說道:“天大的冤枉啊,我這明明是實話實說,怎麼就成了口花花了。”
劉淑柔聽他說得有趣,不禁心情大好,抿嘴輕笑,凌飛見她就算心喜高興,也是不失舉止優雅、大家閨秀、笑不露齒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想,看來劉淑柔必定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女人,一個人的行爲舉止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過來的,就像是貴族和暴發戶一樣,雖說同樣是有錢人,但是卻有着天壤之別,因爲暴發戶不可能一瞬間宛如貴族多年養成的言談舉止中隨處可見的禮儀禮節,舉手投足的家庭規矩。
“劉小姐,現在心情好多了,是不是可以用不着向我訴苦了。”凌飛雖然說要當劉淑柔的聽衆,但心中多少有點覺得不便之處。
“你要是不介意,就喊我一聲劉姐或柔姐吧,老是劉小姐的,都讓我覺得很陌生了。”劉淑柔盈盈一笑,柔聲地道:“怎麼可以呢?好不容易拾起的勇氣,要是現在就被澆滅了,那我以後哪還能有機會或信心說得出口啊?”
事已至此,凌飛只能微笑一聲,道:“柔姐,那你說吧,我保證一字不漏的聽着。”
“用不着那麼誇張,我還希望你聽過就忘了。”劉淑柔嬌笑道。
“行,我聽你的,保證今晚過後忘得一乾二淨。”凌飛苦笑着道。
“不會是連我,你也當沒見過吧?”劉淑柔明知他是說說而已,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就是忘了自己姓什麼,也會記得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凌飛笑臉盈盈的道。
劉淑柔芳心愉悅,玉靨不知道想到什麼不禁一紅,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笑道:“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這麼高的啊。”她發現自己跟凌飛聊的越多,心情就越好。
凌飛情不自禁地調笑道:“不比天低,卻比地厚。”說完發覺自己的話不太合適,便又道:“欣姐,你要是再不說,今天真的要過去了。”
劉淑柔羞澀地看了他一眼,思忖着開始徐徐道給凌飛聽,凌飛也充分發揮了良好的聽衆本色,一句不插默默了聽着總裁夫人劉淑柔的悶心事。
凌飛一面聽着劉淑柔說着悶心的事,一面光明正大看着她那彎彎的柳眉、嫵媚的眼眸,潔白如玉、彷彿羊脂的臉頰和完美無暇的容顏,特別是在吐氣如蘭、無比芳香醉人的氣息中,一股醉人的幽香輕輕飄入到他的鼻內,如蘭如麝,從鼻端順直滲到他的心中,直令他感到心癢難耐。
一雙色眼情不自禁地移到了劉淑柔紅色褸空花紋吊帶連衣裙酥胸半露的領口,瞧見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座山峰擠成了一道緊密的乳溝,他彷彿嗅到陣陣撲鼻的與脂粉味撲鼻而來,令他全身血液加速流竄。
順流而下是平坦順滑的小腹,優美曲線的腰部,兩條雪白修長的在粉紅色的包裹下更是性感,惹人綺思無限,潤圓無瑕的大腿及勻稱的小腿在粉紅色裙襬稱託下,使大腿至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她足下那雙豔紅色三寸細跟高跟鞋將她的圓柔的腳踝及白膩的腳背襯得細緻纖柔,看了簡直要人命,一身的打扮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紅粉女郎了。
凌飛不得不收斂心神,認真當好聽衆,聽劉淑柔說完,凌飛終於知道她爲何會大晚上跑出來一個人喝悶酒了,原來就在半年前劉淑柔發現自己當總裁的丈夫跟他的女秘書有染,一氣之下的她當然是大發雷霆,把離婚之事都拿出來說,嚇得他丈夫跪地求饒,信誓旦旦的發誓保證以後怎麼樣怎麼樣,而他第二天立即就把秘書給炒掉了。
劉淑柔心中也不想把經營多年的感情在一朝之間捨去,冷戰了一段時間,就原諒了她丈夫,決定盡心盡力地做個好妻子,而他丈夫除了平常的交際工作之外,也儘量的做到早出晚歸,孰料,就在上個月開始,他丈夫又開始經常性徹夜不歸或半夜纔回來。
劉淑柔問起爲何,就說是工作白忙,她也沒放在心上,以爲最近公司的進出口業績上升了,公司畢竟是她父親留下的心血,而她也手持着比丈夫還多出一半的股份,所以她當然也希望公司業績能蒸蒸日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