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的話是在揭露李虎的醜,李虎自然不會讓王建把這話說下去,還沒等他說完,李虎一把推開兩名便衣,然後一腳將王建踹倒在沙發上面,滿臉憤怒地說道:“死小子,從現在起,你給我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Cao”
王建被李虎怒極地踹了一腳,滿肚子怨氣卻又不敢發出來,當他聽到李虎的話後,小聲地嘀咕着:“什麼嘛,我不也是怕你們一下子忘記了我的存在,怕你們把我當啞巴我才說話的嘛。”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有種就給我大點聲說。”李虎看到王建嘴辰上下閉合着,一下子沒有聽清他說什麼,馬上出聲喝道。
“沒,沒,哪能呢,我只是被你踹了一腳,痛得嘴裡給抽動了幾下而已,剛纔我真的沒有說話,不信你問問凌少。”說完後就朝着凌飛擠眉弄眼,示意凌飛幫他圓謊。
“我以我的性別發誓,王建的的確確有在說話。”凌飛端着酒杯輕晃着笑說道。
“死小子,是不是皮癢了。竟敢欺騙我。這筆賬先記下,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李虎咬牙徹齒地說着,他對王建說完後又轉看向凌飛,似乎等着凌飛接下來的說話。
“他確實說了,他說你踹得沒我踹得用力,更沒有我踹他時踹得那麼帥氣。所以,他在抱怨。”凌飛一臉無害地說着,對王建投來哀怨以及可憐的眼神視而不見。
李虎聽完凌飛的話,一臉錯雜地愣在哪裡,半響,他才失神地笑了起來:“得,等我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一會我就踹得你過癮。”
“夠了,李虎,你們也用不着在這裡拖延時間了,怎麼着,你也得給我一個交待。”傑哥看到他們在一旁嘻笑着打鬧,心裡就煩躁起來。
“我沒聽錯吧,交待,我爲什麼要給你交待,事情都透明化了,證據不足。”李虎轉過身子對着傑哥潮笑着說道。
“那剛纔那小子動手打我的時候,在場的人總會看見吧。”傑哥怒說道。
凌飛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傑哥,滿臉無辜地說道:“剛纔動手打你,是因爲我看你不順眼,加上你帶着這麼多人來打算教訓我,我爲什麼就不能還手。”
傑哥一下子被凌飛的話氣結,他怒吼着說道:“張隊長,你聽到了吧,他親口承認了他動手打人。這下子,你們可以動手抓人了吧。”
還沒等張隊長答話,趙強就說道:“我說過,今晚不管你們是誰,也別想在我面前抓人,如果你認爲我是越權的話,那我隨時可以打個電話到省廳去。”
張隊長一聽,心裡一咯噔,如果這事真鬧到省廳去,自己說不定這官位就當到頭了。且不說三強會肯不肯保住自己,就算保住了,今晚的事肯定也會得罪趙強,以後再想從他手裡申請經費,肯定是難上加難了,今後這個隊長當得鐵定窩囊。倒不如趁現在撒手,讓傑哥與他們鬥去算了。
想到這裡,張隊長朝傑哥投了個無奈的眼神,說道:“趙司長說得對,這件事我還真得回去請示吳局長,等我回去請示得到命令之後,我再回來。”說完再也不理傑哥要殺人的目光,對着自己的手下和幾名特警下達了收隊的命令。然後逃也似的快步走向電梯門口。
傑哥看着張隊長一行人消失在電遞門邊的背影,心裡雖然爆怒,但是確如趙強所說的那樣,看來憑警方的力量來對付凌飛是不行的了。那就憑藉自己背後暗中的勢力。
今晚所受的打擊,傑哥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最後,傑哥在李虎和趙強的迫之下,不得已,帶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人。一場因凌飛鬧起的風波暫告一段落。
呂筱華從一開始就注視着這邊所發生的事,剛開始她看到凌飛動手的時候,她心裡一直爲他的衝動而擔心,但是最後趙強的到來,在他強勢的態度之下,那個隊長最後只得收隊帶人離開,而傑哥更是灰溜溜地帶着手下離去。她不由得對凌飛好奇起來。
當他看到凌飛那邊安靜下來之後,正打算上前和凌飛打聲招呼的時候,她的朋友卻走到她的身前,將她拉離了宴會場中。呂筱華對於朋友的舉動甚是不解,但是畢竟是她的朋友,呂筱華並沒有過多的抗議,沉默着跟在她的身後離開宴會場中。
俗話說得好,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起了好奇之心,那就離愛上這個男人不久了。所以,當你如果是一個女人的話,如果發現某天自己突然對某一男生好奇起來,那就趕緊先了解清楚那個男人的爲人以及人品。不然,吃虧的是廣大的女性同學們。
周芳容現在對王建特別懼怕,她害怕王建還記掛着先前的語氣,擔心他真的會把自己給賣到非洲去,所以在趙強到來之前,就已經和另一名女生先行回客房去了。對於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很清楚。
等傑哥一夥離開之後,高承爵才站出來對來賓道歉,並且揚言他日有空,再次宴請場中所有來賓。賓客聽到高承爵帶着抱歉的語氣說完,也覺得再待在這裡沒有多大的意思,最後一個個向高承爵打了聲招呼就各自離去。
只是他們各自內心不停地打着小算盤,對於這個橫空出世的凌飛好奇起來,紛紛打算着回去後讓家人或者手下盡一切的能力去打聽他的來歷,畢竟有權有勢的人,沒有那個富翁不對他感興趣的。
至於那個剛開始就讓人注目的侯通海,現在倒是沒有看到過他的蹤影,也許他對傑哥和凌飛他們這邊的舉動不感興趣,又或許是帶着他身邊的兩名性感模特去了。誰也不得而知。
高承爵一直站在電遞門前,微笑着將每一位來賓客氣地送離宴會大廳,只是偶爾向凌飛他們那邊投去些許的目光,微笑的臉上布着淡許的陰沉。
不得不說高承爵經歷過今晚的事情之後,他學會了隱忍,他身上的富家公子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府視着旁人的心態生活着,至少在傑哥以及李虎他們幾個有限的人面前除外。
趙強親熱地對李虎笑着說道:“李老大啊,你的身體最近怎麼樣。你老人家現在的日子過得還好吧,最近我也蠻多公事的,一直抽不出時間去探望你老人家,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訪。”
李虎笑着回道:“趙司長,瞧你,又客氣了,我們誰跟誰啊。再說我還沒多謝你呢,今晚的事還真得多虧了你,來來,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凌飛,呃,我最好的朋友,你以後一定要多多關照啊。”
李虎很聰明,沒有在趙強面前凌飛的身份,畢竟趙強的身份還不足於讓他知道凌飛的身份。
“你好,小夥子挺精神的。我是趙強。”趙強微笑着伸出右手對凌飛說道。
“凌飛,謝謝誇獎。趙先生你看起來比我們年輕多了。”凌飛伸手和趙強握在一起,他對於趙強實在是找不出別的稱讚之詞,唯有笑着說對方年輕。雖然或許這樣很不禮貌,但凌飛也只有裝傻充愣混過去。
趙強聽了凌飛的話後,爽朗地一笑,說道:“不錯,看起來,你比我更會夸人。我還真得向你們這羣年輕人多學習一下才行。哈哈…”
凌飛擺了擺手說道:“嗨,趙先生你太客氣了,你是我們的長輩,談到學習,我們更應該向你看齊纔是。剛纔趙先生的一番說話,那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恩,凌飛,我記下你的名字了。下次有空,再和你慢慢聊,眼下我還有點事情,就不和你們多聊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打電話找我。千萬別客氣。”趙強笑眯眯地看着凌飛,說完後示意身後的保鏢遞給了他一張鍍金的名片。
凌飛也不多話,微笑着點了點頭將保鏢遞過來的名片收下,然後放進兜裡。
趙強對着王建和高承爵各打了聲招呼,然後帶着一票貼身保鏢離開了宴會大廳。來時匆匆,走時更是匆匆,看來主抓財務的人,言淡舉止間都是激性子的人物。
凌飛對着李虎說道:“這個趙司長挺有意思的,不過,瞧他隨身帶着十多個保鏢,難道他之前發生過意外或者危險?”
李虎怔了怔,他想不明白凌飛從趙司長的保鏢身上就可以猜出結論。他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不過今晚是因爲我給他去了個電話,他也纔會帶了這麼多人過來。”說完喝了口紅酒,頓道:“他遇險那天,杭州上得了檯面的人都知道,但過程和結果卻是沒有一個人清楚,所以我覺得他是杭州市官場最神秘的人。”
“是嗎?那就有意思了。”
凌飛的眼神有點散離似的遊神起來,這幾句話,彷彿自言自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