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在米國是很大的幫派,尤其是在唐人街附近。幾乎沒有人敢去主動招惹他們。而且米國人人都可以有武器,作爲幫派,他們的武器更是多的嚇人。
來這裡參加發佈會的人,或者說遊玩的人聽到之後趕緊離開了。
“我說你沒資格,你就沒有資格?怎麼着,你還能咬我不成?”
李金龍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了就想揍一頓。
“這裡有危險,一會你跟着我就行。記住,千萬不要自己離開。”
李金龍貼在張曉琳的耳朵邊上,小聲對她說了一句。
“好。”
因爲李金龍的手握着她的手,所以張曉琳很快冷靜了下來。雖然之前自己對這個男人有很大成見,但是隻要他在身邊自己就會有莫名的安全感。
“我去,怎麼這麼多人?我覺得溫華是在玩我們啊,他是希望我們有去無回啊,這貨肯定知道我們這次任務肯定會遇到這個問題。”
秦聰明看到外面幾十上百號人驚訝地說道,內心當中也是無比憤怒,誰也不願意被別人當槍使。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蹊蹺,應該不是針對我們,或許是溫華在針對老大。”
小六子冷靜地分析道。
“溫華他幹嘛老是針對老大啊。老大對華夏的忠心我們都是見過的。”
秦聰明對這件事情非常不理解。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上層建築的事情,豈是我們這種平頭小百姓能夠看得懂的。”
小六子他們都沒有熱武器,只能把自己的武器拿了出來,隱藏在身後。
“喂,你們幾個愣着幹嘛,趕緊滾蛋。”
洪門的人看到小六子他們幾個還在那裡愣着,便沒好氣地上前驅逐。
洪天生坐在自己的家裡,手裡拿着衛星電話。
“老闆,您要做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您答應我的條件是不是也該履行了?”
他拿起電話一臉奸詐。
“你放心,答應你的條件我會兌現的。不過這件事情必須要做好,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尤其是李金龍。”
“這是自然,對了,那個葉驚天您打算怎麼處理?”
“不要動他,我留着他還有用處。”
對方的嗓音很低沉,明顯就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好來,等您來米國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我給您留了幾瓶好酒。”
對方只是說了一聲好便將電話給掛了。
“今日痛飲慶功酒。。。。。。”
洪天生高興地唱了起來,這麼多年的心願馬上就要實現了。
“哥幾個,我們是來旅遊的,而且都是華夏人,沒必要這麼兇啊。”
小六子他們幾個最能說的就是秦聰明瞭,這次當然也是他首當其衝。
“滾蛋,誰是華夏人啊?老子是米國人,滾回你們那裡。”
他們幾乎從小就生長在米國,對於華夏沒有任何感情,而且還打心眼裡看不起。
“大爺的,在這種破地方長了幾年竟然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認了,你爹媽是怎麼教育你們的?”
秦聰明氣的破口大罵,結果被人用武器頂在了腦袋上。
“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給崩了?”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這麼多人打起來他們肯定吃虧,而且環境相對比較封閉,到時候被打成篩子都沒有辦法。
幾個人把武器藏起來,從人羣中走了出去。
“怎麼辦?老大還在裡面呢,而且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保護張曉琳,我們不管溫華打的是什麼算盤,任務接了,就必須要完成才行啊。”
小六子皺着眉頭,給每人發了一支菸。
“要不然我把米國的網絡給黑了,就說這邊有恐怖活動,讓他們去解決。”
朱雀坐在地上,拿出自己的電腦就要進行操作。
“得了吧,米國肯定不會管這件事情的。畢竟他們也還沒有使用武器,再者說了,裡面基本都是華夏人,或者曾經是,你認爲米國會可惜嗎?”
小六子早就把米國人的本性看透了,這也是他覺得這件事情棘手的地方。
“我覺得我們這是要杞人憂天。老大既然進去了,而且讓我們先出來,那他肯定有應對的辦法,咱們就在外面等待命令好了。”
秦聰明點上煙,像朱雀一樣坐在了地上。
“這樓高有十幾米,你們觀察一下,哪裡是最好的狙擊位置,把他給揪出來,老大才更有把握逃生。”
要說了解李金龍還就屬小六子,他冷靜下來一分析便知道了李金龍的意圖。
李金龍的手裡收到一條陌生人發來的信息,上面只有兩個字,危險,後面還跟了一個大大的感嘆號。
“廢話,老子不知道危險嗎?”
李金龍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然後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裡面。
他拉着張曉琳,時不時動一下,目的就是爲了躲避外面有可能存在的狙擊手。
“張小姐,請問你認識這個人嗎?”
葉驚天其實也不知道洪門今天的行動,但是他卻從李金龍來回走動的動作中琢磨出了點什麼。
既然有人要除掉他,目的跟自己一樣,自己只需要拖延點時間就是對那人的幫助了。
“我認識,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可能要提前離開,對不起大家了。”
張曉琳不是傻子,相反還是情商跟智商都很高的女人,思考一會便做出這個決定。
“先別走。”
“呸,我纔不是你男朋友呢?你肯定跟這個小白臉有一腿。”
李金龍跟她先生說了一句別走然後就開始破口大罵,而且還朝張曉琳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幹嘛打我啊?”
張曉琳有些懵,因爲還從來沒有人打過自己呢。奶奶對自己那麼嚴厲尚且沒打過自己。
李金龍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她現在除了懵根本就看不懂,臺下的人就更懵圈了,所有的攝像機和照相機都把這一幕給拍了下來,明天的網絡一定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麼打你?你自己做的什麼好事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