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證件。”
衆人看到他的證件愣了一會,不過隨後便紛紛掏出武器,因爲這個證件他們都沒有見過,不是一個系統,證件自然不一樣了。
“你們確定要對我動手?”
軍刀淡定地說道。
“你的身份肯定是假的,我們自然要對你動手。”
軍刀把一把不大的刀拿在了手裡,沒人看到他從哪裡拿出的這把刀。
“已經好久沒有見血了,不過殺你們這羣敗類也是夠不值的。”
軍刀點上一支菸,非常鄙視地看着這羣人。
“你就一把刀,還想殺我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接徐勁電話的那個人嘴角帶着不屑,自顧自的點上一支菸,可是煙剛點上,他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因爲他的脖子被刀給割開了。而身體卻還沒來的及反應。
“趕緊滾蛋,你們不是誰的私人隊伍,別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軍刀怒吼一聲,那些人也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
“李金龍啊,你怎麼還有閒心去南方呢?”
軍刀把菸頭扔掉,看了裡面正在吃飯的幾個人感嘆了一句。一號已經不在病房裡了,這也是爲什麼軍刀會從醫院離開的原因。
至於一號去了什麼地方,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總之是非常安全的地方。
等徐勁他們出來的時候只發現了跟他通電話那人的屍體,再沒有任何一個人了。
“我說你這也不行啊,我還沒動手呢,怎麼人就沒了呢?”
秦聰明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看了一眼繼續去裡面吃飯了。
這個時候旅遊散心回來的柳靜出現在了這裡。
“馮明,給我來點肉串,順便再來一斤白酒。”
柳靜臉上顯得很疲憊,把身後一個大大的雙肩包扔在了椅子上面。
“你這丫頭還知道回來啊?過不了幾天你們學校就該開學了吧?”
明姨從廚房走了出來,臉上帶着責怪還有心疼。
“那羣兔崽子壓根就不希望開學,我都準備退休了,伺候那羣小子太累了。”
柳靜伸了一個懶腰,林海跟秦赫是認識柳靜的,但是沒有過多接觸,秦聰明他們自然把柳靜歸到了溫華一派。臉上表情自然不會太過友善。
“柳姨。”
秦赫起身打了一聲招呼。
“嗯。”
柳靜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
“小兔崽子們,吃飽了嗎?如果吃飽了趕緊走,我還要陪客人吃飯呢。”
明姨弄了一些羊肉出來,酒是散酒,但這散酒絕對不次於精裝的茅臺,甚至更勝一籌。
“美女姐姐,您做的東西這麼好吃,我們還沒吃夠呢,您忙您的,我們現在喝點酒。”
剛纔以爲會打架,所以這些人都沒喝酒,現在也不知道誰把問題解決了,所以就可以敞開肚子喝酒了。
“那你們自己弄吧。”
明姨倒也沒非把他們給趕走,而是坐下來陪着柳靜吃飯。
兩個女人的飯量都很小,這也可能是女人的通病,明明就不胖,可是還是每天都嚷嚷着要減肥。
“謝謝明姨。”
柳靜沒有吃菜反而是先端起一杯酒喝進了肚子裡面。
“你現在跟他沒關係了?”
“沒關係了,原本就是合作關係。可是誰知道他竟然劍走偏鋒,而且還騙了我那麼久,這輩子我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了。”
柳靜語氣中帶着哀傷,看來溫華單方面的改變主意對她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也好,這樣一個人倒也輕鬆自在。你這次南下有什麼收穫啊?有沒有給奴家帶禮物來啊?”
明姨這話一說,坐在隔壁桌前的秦聰明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撒嬌的語氣簡直讓人酥到了骨頭裡面了。
“也沒什麼收穫,禮物忘了帶了。”
柳靜發現了一些問題,只不過她沒說。她大概也聽說了一號的事情,估計一號應該有針對南方的佈局,他不可能任由溫華這麼搞下去的。
“你啊,總是心思那麼重,幹嘛不讓自己活的輕鬆一點呢,就像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你?你就知道掙別人的錢,還能做什麼啊?”
柳靜鄙視地說道。
“我宰的都是那些冤大頭,因爲他們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就像他們,我壓根都沒收錢,你知道這兩桌客人讓我損失了多少錢嗎?”
明姨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樣。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美女姐姐絕對是非常大氣的人。”
本來對柳靜他們都有偏見,一聽她竟然質疑明姨,那還不趕緊維護啊。
“還是你有魅力,我跟你是真沒辦法比啊。”
柳靜是什麼人,她的察言觀色自然很優秀,又如何看不出秦聰明他們對自己有偏見呢?
“那是自然,因爲我不考慮事情,所以保養的很好,你再這麼下去,小心真的變老了。”
“不變老又給誰看呢?”
那個她最愛的男人莫名其妙就死了,葉倩這麼多年在柳靜的眼裡是幸福的,因爲她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男人,可是冷暖只有自知。
“這話說的,你還真是死心眼啊,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明姨無奈地笑着,因爲在她的眼裡柳靜很優秀,沒有必要如此作賤自己,完全可以有新的生活。可是她不明白一旦一個人陷入進去,是很難自拔的。
“我也就是這命,不過我喜歡。”
柳靜也是報以苦笑。
“美女姐姐,我們吃完了。”
“吃完趕緊滾蛋,以後再敢鬧事就永遠別來了。”
明姨笑罵着。
“好來。”
幾個人幫明姨收拾了一下衛生才離開,等他們走後,明姨關上了門,整個院子就只有柳靜和明姨兩個人了。
“這幾個小兔崽子好像跟你不對付啊?”
“他們都是金龍的朋友,而且溫華要殺他,我又跟溫華走的近,自然對我有所牴觸,很正常的事情。”
“原來如此。”
明姨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柳靜跟她是朋友,但也不太瞭解她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她也不想多問,好奇心有,但絕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