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身體那麼好,肯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張曉琳流着眼淚說道,她不明白爲什麼奶奶幫助李金龍卻讓自己遠離李金龍。
“好,好。給奶奶把珍藏的那罈子酒拿出來,我要喝點酒。”
那罈子酒已經珍藏了六十多年了,罈子外面全是泥土,而且顯得非常破舊。
“奶奶,您怎麼突然想起來喝酒了?”
“知道這酒叫什麼名字嗎?”
張曉琳點了點頭。
“女兒紅。”
“哦。”
張曉琳對於這種東西不瞭解,自然也不是很在乎到底叫什麼。
“女兒紅啊,是以前姑娘出嫁的時候喝的,奶奶當年家裡還算富裕,所以喝的就是這種酒。這酒啊,還算是我的嫁妝呢。”
老太太臉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容,彷彿又回到六十年前出嫁的日子。
“那您怎麼突然這個時候拿出來了?”
張曉琳不解地問道。
“本來是想等到你出嫁的時候再拿出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你結婚的那一天,所以就現在拿出來了,再說了,現在誰結婚還用酒來做嫁妝啊。”
老太太把酒打開,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因爲時間長的緣故,酒的顏色都已經發生了變化。
“奶奶,您是不是有心事啊?爲什麼見到李金龍之後就說這些話啊?”
老太太搖了搖頭,似乎不太願意提起以前的往事。
“孩子啊,你記住,人這一生可以交朋友,但最後還是要靠自己,只有自己強大了,纔不會受別人牽制。金龍這孩子可以配的上那句生子當如李金龍了。”
老太太是欣賞李金龍的,但是她卻不希望自己的孫女跟李金龍在一塊,命運多舛這應該就是李金龍這一生的真實寫照了。
“那奶奶,您既然這麼欣賞他,爲什麼卻不讓我跟他接觸呢?”
“他身邊跟着的那個女孩你應該見識過他的實力吧,你覺得這樣的男人能對你傾心嗎?女人啊,這一輩子等找一個愛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張曉琳雖然不服,但是卻沒有反駁。
老太太喝了兩大杯酒,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張曉琳給她蓋上了一塊毛毯,然後自己就去了客廳忙乎自己的事情。
等她忙完發現奶奶還沒進屋,她看了一眼,發現老太太還在睡覺。
“這酒勁這麼大嗎?喝多了?”
張曉琳疑惑地走到老太太的身邊,碰了她一下,結果還是沒動靜。
“奶奶,奶奶。”
她喊了好幾聲,老人完全沒有動靜。
“奶奶。”
張曉琳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太太竟然就這麼去世了。跪在低聲涕不成聲。
張曉琳不知道應該跟誰聯繫,一直以來都是跟奶奶相依爲命,對於其他人她心裡都有牴觸和抗拒,最後只能拿出手機來撥通了李金龍的號碼。
“喂,張小姐怎麼了?”
李金龍已經在高速上開了好幾個小時了,還有一半的路程就到京城了。
“我奶奶走了。”
張曉琳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這個走是去了天堂?”
李金龍不可置信地問道,中午見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那好,我這就趕回去。”
可是李金龍怎麼也想不到他下了高速之後便被人給堵住了。
“你們是誰的人?趕緊讓開,老子有急事。”
李金龍不耐煩地說道。
“這個標誌你見過嗎?”
一個叼着煙的串臉胡大漢指着自己肩上的圖案問道。
圖案是一個浴火的鳳凰,栩栩如生,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樣。通過這個圖案就可以看出這個組織絕對不簡單。
“沒見過。”
“既然沒見過,那就跟我們去見識一下吧。”
幾個人把李金龍圍住了,可是這幾個人又如何會是李金龍的對手,很快就被他解決了。
“鳳峫會爲我們報仇的。”
“鳳峫,這誰啊?”
李金龍很無語地說了一句,然後把他肩上的圖案給剪了下來,開着車繼續往蘇州趕去。
“主子,您派出去的人已經跟少主碰面了。少主並沒有殺他們,只不過是把他們打暈了。”
蘇暖又來到了覃明的小餐館,點上一支菸沒有菜只有酒。
“看來這孩子心地還是善良啊。”
蘇暖有些擔憂地說道。
“主子,您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啊?”
“沒什麼。”
覃明雖然不懂但也不再問什麼了。
“主子,晚晴已經答應轉讓李家老宅了。”
“這麼快?她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一些,也由此可以看出她是真愛那個臭小子啊。”
蘇暖滿意地點了點頭。
“可是少主的前妻還活着,只不過少主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柳靜安排的。”
“走,跟我去見一下那個孩子吧。這麼長時間也是苦了她了。”
“好的,主子。咱們是開車還是坐車去陵城呢?”
“就開車吧,省的麻煩。”
“好。”
覃明親自給蘇暖當司機,沒吃午飯就從京城往陵城趕去。
暑假還沒過去,學生沒有開學,但是老師必須要去學校準備開學的事項了。
玫瑰的教師手續早就做好了,所以她也來到了陵城一中。
“您是柳老師嗎?”
玫瑰看到韓雪之後便上去打招呼。
“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千紅,剛來這所學校任教。之前就聽說有一個美女老師姓柳,今天一看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
“是他們過譽了。”
一個暑假的時間千紅的身份從普通教師變成了校長,這是葉倩安排的。
“柳老師,校長通知我們這些老師去會議室開會呢。”
同辦公室的老師跟韓雪說了一句。
“好的,這就去。”
當韓雪走到會議室的時候發現校長的座位上竟然坐着玫瑰。
“大家好,跟大家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千紅,是這所學校的新校長。”
臺下議論紛紛,因爲玫瑰太過年輕了,這麼年輕竟然可以當一中的校長。
“這是哪位大佬的情人吧?要不然這麼年輕怎麼會當上校長呢?”
“可不是,說不好是從哪個大城市來的呢,鍍金之後再繼續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