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兇猛無比的藏獒發出無助“嗷嗚”聲,龐大的軀體漸漸的軟倒在地,最後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
張帆自然是知道這頭兇惡的獵犬短時間內不會醒過來,因爲剛剛他紮下的是經過高度提純的迷藥。
“軒軒!”一直守在天窗旁等着觀摩好戲的喬伊臉色驟然一白,大聲的叫着愛寵的暱稱,神色緊張慌亂。
下一秒便迅速從窗口跑開,不一會便出現在了地牢裡。
她充滿恨意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恣意悠閒的張帆,憤怒的斥問:“臭流氓,你到底對我的軒軒做了什麼?”
張帆淡淡的擡眸看着喬伊,旋即眼眸飛快的垂下,眸子裡飛快的閃過一抹厭惡,他真的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女人有所牽扯。
之前在濱江會所他也是被人設計才誤闖了女洗手間,但他並未對這個女人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偏偏這位不可一世的喬大小姐睚眥必報,不依不撓。
“我問你,你是不是殺了我的軒軒?是不是給他下毒了?”喬伊快速的走到張帆面前,小手用力的揪住張帆的衣領,眼中隱隱閃爍着水霧。
卓爾面色一窒,心中犯了疑惑,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喬大小姐對人狠戾無情,殘忍至極,居然會胃一條狗心痛,這是要哭的節奏嗎?
“小春小眠,將這個混蛋綁起來,我要替軒軒報仇。”喬伊突然出聲打破了地牢裡面的平靜,看着張帆就像看着自己的殺子仇人一樣。
喬伊突然扭頭撇開目光,她不想自己最脆弱沒用的樣子被這個臭流氓看到,她難過的蹲到軒軒旁邊,伸手去抱軒軒大大的身子,一觸,手感溫熱,而軒軒還在輕微的打着鼾,像是睡着了一樣,沒用絲毫異樣。
喬伊詫異的看向張帆,“軒軒沒死,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給他注射了一記迷藥罷了。”張帆扭過頭撇開視線,竟然鬼使神差的將真相說了出來。
老實說,這記針劑是他準備着以防萬一的,他身上還有一記死亡針劑。
若是十分危險的任務,他要是失敗,必定不能讓自己落入敵人手中,自我了結是最輕鬆的死亡方式。
“混蛋,卑鄙無恥,下流,一看就是經常迷--jian良家少女,肯定沒少禍害人,果然是有備而來。要不是本小姐今天機智,說不定早被你得逞了,說,你還有沒有其他武器?”喬伊聲音冷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凌厲的視線不斷的在張帆身上逡巡。
張帆:“……”
他只覺得心頭一口老血快要憋不住噴出來了,這女人該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他身上有迷藥跟迷jian良家少女能扯上狗屁關係。
張帆內心是崩潰的,女人的思維果然是不同凡響的可怕,他終於知道爲什麼boss老是被夫人的事情攪得心神不寧是爲什麼了。
女人這種生物完全無法溝通,根本不在一個智商線上。
“哼!不說是吧,本小姐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小春!小眠!給我扒光他的衣服。”喬伊輕聲冷哼,直接對身邊的隨從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