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幫你理好了,要我和你一起去嗎?”蜜兒幫我收拾好行李詢問在化妝的我,我擦好脣蜜,擦去多餘的脣蜜,說:“不用了啦,市中心嗎,又不是荒山野嶺,如果情況一不對我就馬上跑回來!”
“不過如果她能找到這份工作也很不錯啊!”柯藍啃着蘋果,悠閒的看着筆記本電腦的屏幕。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一直玩遊戲也不是辦法啊。”我這樣說着,然後把潤膚露和脣蜜扔進包裡,拎着大大的包包往外面走,邊走邊說:“如果我賺到錢就請你們吃飯哦!”
蜜兒和柯藍相視一眼,覺得還是別期待太多比較好!
在市中心繞了好幾圈,終於找到那個小鬼所說的房子,厚厚的黑色大門,琉璃樣雕花,很漂亮,按了按門鈴,裡面傳出公式化的聲音。
“是誰?”“您好,請問你們這裡是不是招一個保姆啊?”我禮貌性的問。“你是少爺說的那個人吧?好的,我馬上給你開門。”話音剛落,大門便緩緩打開,大門裡面是綠色的庭院,庭院深處是一棟白色的小樓,沒有華麗的裝飾,不過看上去很是舒服。基本上,我覺得這個庭院都比房子大。
往裡面走,提着大大的包袱,走了幾分鐘以後,終於看到了一個人影,是一個女傭,女傭朝我微微一笑,然後示意我往裡面走。我點點頭,微笑,然後往裡面走。
笑的累死了我拍拍麻痹的笑肌,不過到了陌生的環境一定要笑,給人的第一印象一定要好。
走到裡面,是光滑的白色大理石地磚,悅耳的鋼琴聲傳出,大大的大廳裡只有一架黑色的鋼琴,看上去顯得有點詭異。
悅耳的琴聲繼續響起,我走近了看,是一個金髮的小男孩在彈琴,手指白皙修長,躍動在琴鍵上。
我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是斯亞嗎?”
悅耳的笑聲響起,小男孩停止彈琴,說:“看來你也沒那麼笨嗎。”
我很無語,說:“你的真名也是叫斯亞嗎?”
“對,我可沒有耐心再多取一個名字。”斯亞優雅的蓋上了鋼琴蓋,將手放在琴蓋上,說:“你的真名呢,你是要是叫你阿姨呢,還是大媽?”
“我叫雲飛飛,你以後就叫我飛飛阿姨好了。”我儘量表現的大方一點,然後露出燦爛的笑容。一個月工資一萬塊,不開朗也不行啊
“知道了,你以後就叫我斯亞小少爺,明白了嗎?”斯亞笑眯眯的問我。我點頭,不過這個名字還真是夠長啊!斯亞小少爺,一共有五個字呢!
“以後你的工作就是負責我的寢食,你要負責叫我起牀還有早餐、中餐、晚餐、夜宵,還要隨時提醒我的日程安排,請問可以嗎?”“可以可以。”聽上去很簡單啊!我急忙點頭。
“很好,你的房間在樓上的左轉第二間。”說完,斯亞繼續轉回去彈鋼琴,沒再理我。
我不再自討沒趣,提着包袱往樓上走,很快就到了他說的那間房,那個房間很整潔乾淨,白色的牀鋪,上面還掛着一副好看的壁畫,畫裡是白衣的女人,映着漂亮的向日葵,女孩的背影卻顯得有些孤寂。
畫的真好啊我感嘆到,輕輕拂動那幅畫的釉面。
“畫的不錯吧?”好聽的童聲響起,我轉頭,看到斯亞已經笑嘻嘻的倚在門口了,我笑,說:“畫的很好啊!我還是看不懂那些什麼印象派啊之類的,也沒什麼欣賞能力,不過這幅畫真的很舒服,用的顏色全是暖色系的,給人很溫暖的感覺,不錯不錯!”
“這個,是我父親畫的。”斯亞繼續微笑。
“咦?你父親是畫家嗎?”我好奇的問。
“他是金融家,很有名的,叫安得斯.烈。”“沒聽說過。”我急忙搖頭。
“第一次碰到有人不認識我父親呢。”斯亞笑了,卻有種詭異的味道。
“反正我不認識,你爸爸畫畫那麼好居然不去當畫家,真可惜。”我搖頭嘆息道。
我把包放好,看了看天色,笑:“要我給你弄晚餐嗎?有點遲了呢。”
“好,我還沒吃過中國菜呢,做些吃吃也不錯啊!”斯亞一下子笑的很開朗,臉頰上露出淺淺的酒窩。
我也被他帶的心情大好,拉着他,說:“走,給我幫忙。”
“我是少爺,我爲什麼要那麼做啊?”斯亞目瞪口呆。
“反正你也沒事情做啊,做菜可以陶冶情操呢。”我開始扯謊,斯亞撇撇嘴,默認當是答應了。
廚房
廚房很大,看上去沒人用過的樣子,不過冰箱裡倒是塞了滿滿的東西,剛纔的那個女傭問我要不要幫忙,我微笑着搖頭,女傭也笑着走開了,斯亞冰着臉看着那些青菜。
“我不要弄。”斯亞看着青菜臉色有點難看。
“爲什麼?”我好奇的眨眼。
“髒。”靠又是一個潔癖的男生。我想起了我家裡那個因爲有潔癖從來不幫忙的兒子。
“不會啊,你不覺得這些青菜綠綠的很可愛嗎?”我企圖喚起他的童心。“不覺得。”斯亞回答的很乾脆。
我很無語,正在考慮要不要用武力脅迫。
正在我考慮的時候,一道銀光,菜刀狠狠的嵌入牆壁,我嚇了一跳,擦了擦眼睛才確定菜刀插中的是一隻小小的蟑螂,轉頭看斯亞,斯亞厭惡的看了一眼那隻蟑螂,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右手。
在接下來的那一秒之內,我立刻否決了自己要用武力脅迫的決定。
斯亞還是出去了,我很快的搞定晚飯,擺上餐桌。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當年照顧司君那個麻煩鬼一樣。
斯亞夾菜,很快的吃好了一碗。
“再來一碗。”他很認真的說,我很快個給他再添了一碗,這次他吃的很慢,我站在旁邊沒有事情做,開始打量這個大廳,大廳的壁爐上邊也掛着一幅畫,照樣是那個白衣服的女孩,這次微微露了側臉,眼瞼卻始終是垂着,背景則是厚厚的雪花,雪花落在那個女孩子肩上,白色的衣服微微有點溼意。
“這幅也是你爸爸畫的嗎?”我問。
“對。父親一閒下來就喜歡畫畫,每次畫的都是這些,所以我們在每個地方的居所都有這些畫。”斯亞解釋道,放下碗,看來他已經吃飽了。
“這個女的是誰啊?”我問,再加一句:“是不是你媽媽啊?”
“也許吧。”斯亞回答的不清不楚。
“什麼叫也許啊?”我撓頭。
“父親出來不畫正面。”斯亞接着說,我點點頭,算明白了,接着問:“你幹嘛不叫爸爸,要叫父親父親的,很奇怪哎。”“習慣了。”斯亞聳肩,然後接着說:“我剛些學中文的時候我父親來過一次,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是叫他父親比較合適。”
“學中文的時候,怎麼你們不住在一起嗎?”我擦汗,我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這些有錢人家了呢。
“當然不住在一起,他爲了生意到處跑,我也到處跑去學東西,很難巧合的到同一個地方的。這次,我是到中國遊覽,可是我父親卻還在美國。”斯亞笑着回答,中文流利的很。
“那你媽媽呢?”我坐下來,接下去好奇寶寶的問。
“母親現在在哪我不知道,聽說她前一段時間去了英國替女王加冕主持儀式。”“加冕?”我突然覺得斯亞母親的形象在我腦海中突然變得雄偉起來。
怪不得隨便請個保姆也一萬塊一個月了我感嘆不已。
“哇,那你爸爸媽媽好厲害啊!比美國的那個美國總統和第一夫人還厲害!”斯亞白我一眼,說:“第一夫人早就不是美國總統的夫人了,從很早以前,大家都公認子爵亞希法夫人是世界第一夫人了。”“反正你爸爸媽媽好厲害,你父母的感情一定很好吧!”“他們離婚很久了。”“”拍馬屁拍到蹄子上了。
“我一年沒有看到父親,三年沒有看到母親,父親也沒有再娶的對象,阿姨,你有興趣當我媽媽嗎?”斯亞突然那麼問道,我嚇到,說:“你少胡說好吧?我兒子都上高中了。”
“可是你沒有老公啊。”斯亞託着下巴微笑。
“你怎麼知道?!”我記得我沒告訴他。
“第一,你缺錢。第二,你來當保姆,而且沒人送你過來。第三,你手指上的戒指摘掉了,現在手指上只有白色的圈形痕跡。我說的對嗎?”“對”該死的很對!我很快恢復過來,說:“切,誰要上趕着嫁給你老爸啊!”
“是嗎?”斯亞笑着,從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遙控,按下,大廳裡立刻浮現出一塊很大的幕布,開始播放幻燈片。
幻燈片上面很快顯示出來一張照片,是一張全家福,中間站着一個金髮的小男孩,看相貌應該是斯亞,金色的紅色錦緞的長椅上坐着兩個男女,女的一頭波浪捲髮,看上去高貴不可侵犯,脖頸間是一條碎鑽吊墜,臉蛋猶如剝殼的雞蛋,看上去滑嫩不已,明明已經生過小孩,可是身材卻一點也沒有走樣,還穿了最看重身材的緊身晚禮服。旁邊的男子一頭耀眼的金髮,面色冷淡,五官猶如古代的希臘戰神,完美精緻,身材修長,穿着筆直的西裝。斯亞也穿了一件小禮服,看上去有種小王子的架勢。這一張全家福,拍的跟明星**似的,真的暴好看呢。
不過,他老爸還真是長的很好看呢,口水
“很好看吧?”斯亞換了個休閒的姿勢坐到沙發上,繼續說:“這張全家福是當年全球第一的時尚雜誌eill年慶版的封面,這本雜誌那個時候我記得賣出了全球三億四千萬本左右。你沒買過嗎?”
“那本雜誌很貴啦,我買不起,而且,都是英文,我看什麼啊?”我繼續盯着照片發花癡,這一家人不去當明星簡直是浪費人才!
“你一定要把你老爸老媽簡紹給我!”我急忙說。我可是很有興趣認識俊男美女的!
“看運氣羅。”斯亞回答的莫名其妙。
“什麼啊?”我問。
“因爲我一年也見不到他們一次啊,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來看我,什麼時候不會來看我。”斯亞微笑着說,我卻有點可憐他了。
“別用那種憐憫的目光看着我,我們家都是冷血動物,沒有那麼多親情牽絆,你不用可憐我。”斯亞這小子倒想得開。
我想了想,說:“那我就不可憐你了,我先去洗碗,我還要上線去找師傅他們呢。”
斯亞點頭,說:“那我就先上線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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