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回來上課了祁紫月擦乾淨了她的課桌,笑容明亮。
同學知曉她們的感情一向很好,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了,幸福回來的那個下午,是林諾陪着的,兩個人像金童玉女,從祁紫月身邊經過,好像她就是空氣一般。那一瞬間,紫月的表情有點僵了,心裡是滿滿的失落,靠在牆壁上,有點無力的樣子。
手機上的按鍵被打的很亂,祁紫月不知道該打給誰。一下子少了兩個朋友的感覺非常糟糕,爲什麼會這樣呢,她並不介意林諾被搶走啊,爲什麼不能像以前一樣呢?周圍一下子就滿滿的落寞了,祁紫月打電話給了司君。司君接起來,首先聽到的就是一聲長長的呵欠,看起來似乎剛睡醒。
“怎麼啦?”司君知道是她,慢條斯理的問着。
祁紫月突然覺得很委屈,然後哇哇大哭起來,就像小孩子。
司君有點不安了,急忙問:“喂,你怎麼啦?”
司君的關心讓祁紫月有種安心的感覺,她一邊哭一邊罵着:“幹嘛都不打電話給我嗚,每次都是我打給你,你知不知道電話費很貴的嗚”接下來,她就一直在哭了,聲音也慢慢淹沒在哭聲中。
司君知道她是借題發揮,也只好乖乖的應着,順便安慰她。
祁紫月哭夠了,也罵夠了,丟下一句“以後你要打電話給我”就掛了,不停在跳的字數告訴她電話費是多麼恐怖。靠在牆上,祁紫月擦乾淨眼淚,把凌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勉勉強強擠出一個微笑,然後無所謂的樣子回了教室。她低着頭,沒人發現她紅了眼睛。
上課的時候,祁紫月感覺有人看着她,可是感覺又不明確,目光很快遊離走了似的。祁紫月小心的擡頭,老師還在講臺上講着,大家都在很認真的聽,似乎沒人像她一樣心不在焉。
突然,她發現教室的窗戶口站着一個人,他微笑着看着她,那笑容,有溫暖的感覺。
那個人,是林諾。雖然是好友的男友,但祁紫月還是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小小失神了一下。
果然,她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溫柔的男子,這也是當初祁紫月跟他交往的原因。他是個非常體貼的男子,會給你買早餐、中餐,會準時給你打電話,包容一切缺點。而這些,全部都是司君沒有的。他小心眼又小氣,愛面子看不起女生,出門買碗豆腐花還要她墊錢,而且現在還沒還。
他爲什麼看着她?祁紫月有點不解,她可不會自戀的以爲他對她舊情未了,因爲她不可能有這種魅力,這點,她非常有自信。她是普通的女子,愛逛街,怕走路,偶爾也會當當月光一族。
林諾站在窗口,微笑着,慢慢把目光移向了幸福,目光細緻溫柔。
如果司君也能那麼做就好了祁紫月歪着頭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很自然的把司君當成她的男友了。
下課了,幸福出去,很快拉着林諾消失在走廊處。祁紫月連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已經沒了影蹤。走的還真快祁紫月正在位子上糾結着,幾個要好的女同學走過來安慰她。
“畢竟你以前和林諾交往過,幸福心裡一定會有個疙瘩。”“時間長了也就好了。”“幸福那麼快拉林諾走,可能是在吃醋吧,因爲他剛纔似乎看你了。”“三角戀就是麻煩。”“胡說什麼,紫月纔不會當第三者。”同學們吵成一團,祁紫月癱在桌子上嘆氣,手伸到書包裡握着便當盒取暖。
媽媽難得下廚做的便當啊祁紫月心思神遊着。
午休的時候,祁紫月找了個乾淨的草坪坐下來,正在悠閒的吃着便當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嚇的祁紫月抱緊了飯盒,仔細看看,黑影有着黑頭髮,黑頭髮上面是幾片葉子。
再仔細看看,這個人不是司君嗎。
“你們學校的大叔真煩,我還是爬牆才進來的,我很餓,飯盒給我啦!”司君搶過飯盒,然後很快的嚥下了幾口飯,然後把飯盒塞回她手裡,說:“別說我搶你飯盒哦,我只吃了幾口。”
祁紫月這個時候已經反應過來,說:“你爬牆你瘋啦?”
“不爬牆還能怎麼樣?那個大叔我是打不過了,虎背熊腰的。”司君坐下來,弄掉頭髮上的樹葉,靠在樹幹上,修長的雙腿疊着,雙手放在腦後,那姿勢,看上去像是想補眠。
“我是問你過來幹嘛啦!”祁紫月把他從睡眠裡挖起來,商學院到這裡很遠哎,還要經過高速,車費也很貴的說。
“白癡,我當然是擔心你拉,你讓我睡啦。”司君皺着眉頭,好看的臉蛋有些蒼白,她突然莫名其妙打電話過來痛哭一場,他自然會擔心啦,給了那個天殺的機師好幾萬美金,那個傢伙才答應送他過來,結果他又以市中心不能停靠飛機的理由,把他丟在了郊外。司君只好跑步過來,翻牆進來之後跑遍了學校,纔在草坪看到這個女人在吃便當,然後他就撲上去想看看她有沒有事,看上去好像嚇到了,被他嚇到了。
“你這纔像體貼的男朋友嗎。”祁紫月很開心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這樣真浪漫,你從那麼遠的商學院跑過來看我,好羅曼蒂克啊。”她在做着小女生的美夢。
纔怪,他是從孤島跑回來找她的
“對了,車費多少啊?以後還是不要過來了,最近車費都在漲啊。”
讓她知道車費的話她絕對會殺了他。司君識相的沉默,然後靠在樹幹上,閉上眼睛。
“爲什麼哭?”“?”祁紫月看着他,反應過來,急忙解釋:“沒什麼啦,就一下子很鬱悶啊”
“我要的是理由。”“因爲幸福不理我,我很傷心,就這樣。”祁紫月垂下了腦袋,好像沒了氣的氣球一樣。
“不是因爲她老公?”司君很小氣的盤問起來,祁紫月踢了他一腳,說:“纔不是!雖然林諾不理我我也很失望,但主要是因爲幸福好吧?我們以前一直都在一起的。”
祁紫月說完之後就一副失落的樣子,看的司君很鬱悶。
“別這幅不死不活的樣子,既然是這樣子的事情,就把它解決掉。”司君站起來,向她伸出手。
司君的身影一下子高大起來,祁紫月暗想,其實司君也不錯,挺有安全感的
下一秒,她就後悔了。司君拉起她,飛快的奔跑在校園裡,祁紫月幾乎跟不上他的腳步,看來暴風說司君是田徑隊挖角的對象不是說假的。不過,同時,這樣子,讓她覺得非常丟臉。因爲周圍的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表情怪異,其中不少還是認識的。
根本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根本就是小孩子嗎!祁紫月在心裡吼着。
“我剛纔看到他們了。”司君說着,繼續奔跑,很快,就到了一片小樹林,裡面有着三三兩兩的情侶。祁紫月來不及問他想做什麼,司君已經拉着她飛快的跑到了樹林深處,長椅上,是幸福和林諾,司君把祁紫月往他們面前一推,說:“這個笨蛋爲了你們的事情很不開心,不想做朋友的話就說清楚,別讓她再難受了。”
超級尷尬!祁紫月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用得着那麼直接嗎!
林諾是比較快反應過來的,微笑,說:“紫月,對不起,造成了你的困擾。”
司君很不滿意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把祁紫月塞到自己身後,然後看着林諾,說:“只會說對不起是白癡的行爲,如果你們兩個有一點良心的話,就跟紫月道歉,然後好好跟她做同學。”
林諾對司君的直接也很措手不及,笑着,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一直沉默的幸福站起來,站在林諾前面,看着司君,目光中有着一絲絲的怨恨,像絲線一樣,將她原本漂亮的雙眸變得有些可怕。
祁紫月拉司君,低聲到:“拜託怎麼樣都好,不要這樣對幸福。”
司君看着面前的女子,實在看不出來她有多可憐,她的氣勢,倒更像武則天。
“原來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好,我聽到了。”幸福冷笑,臉色蒼白,司君明顯覺得祁紫月身子僵了,祁紫月小聲說:“等一下叫林諾注意一下,幸福有貧血。”
“我道歉。”幸福臉色冷淡的說着,臉色就像紙一樣,林諾有點心疼的看着她,眉頭皺着。
“你的,我搶了,對不起。這樣,可以嗎?”幸福詢問着,目光失去了焦距。
“不是”祁紫月剛想說些什麼,幸福卻突然倒了下去,身體就像紙片一樣輕巧,倒下去,沒有一點聲響。
“幸福!”兩聲驚呼幾乎同時響起,祁紫月和林諾失聲的叫出來。
林諾很快衝上去,抱起了幸福。
祁紫月也想上去,卻被司君拉住。
“人家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司君的語氣冷冽,有種從未有過的寒意,祁紫月的手腕被緊緊的握着,很痛,無力掙脫。
祁紫月看着林諾抱着幸福走了,眸子裡是滿滿的失落。
她也很想將這一切全都怪在司君身上,都是他的錯,如果他不那麼孩子氣,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可是司君的方法,卻是最乾脆的結局方法,雖然結果有點殘酷。
祁紫月蹲在地上,心裡有點悶悶的,她突然覺得是自己很對不起幸福。所謂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大概就是這種人吧,可是祁紫月卻忍不住怪自己。
司君也蹲下來,看着她,伸出手摸摸她柔順的長髮,語氣輕柔的不可思議:“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跟那兩個人交往好嗎?”
司君看着她,很輕柔的目光,像在看待會破碎的瓷器。
祁紫月奇怪的看着他,問:“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你聽我的就對了,我不會害你。”司君的笑意依舊很輕柔,笑容很像清叔叔,倒又有點不一樣,卻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可是”“那個女孩子。”司君打斷她的話,微笑,繼續說:“她經常貧血暈倒對吧?所以你漸漸的就把照顧她當成習慣。”祁紫月點頭,他怎麼知道。
“我也有病哦。”司君繼續微笑,然後挽起袖子,手臂上,有細微的針孔。
祁紫月自然知道,從小到大,司君的身子一直很弱,身上經常會有針孔的痕跡。
“所以,你以後照顧我就好了,不要再想那個女孩子了。”司君緩緩的說着,靠在了祁紫月的肩膀上。
這個,是什麼意思?祁紫月發愣。
“喂,你不會是,又睡着了吧?!”
回答她的是風聲,她猜中了。
那個女孩子眼睛裡,有如絲纏繞的怨恨,同樣的,也有另一樣東西,那是一種,隱藏的很深的東西。司君不安了,在她心裡佔很大位置的人,是這個女孩子嗎?那他呢,他也有讓人可憐的權利吧?他卑微的愛情啊,哈哈,居然是和父親的一樣被存放在失去的不安裡,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不安起來,更何況,是在她心裡那麼重要的人。到底要怎麼做,你纔會像我愛你一樣愛我,到底要怎麼做?
仁愛醫院
這是很有名的私立醫院,收費也是出名的嚴苛。林諾站在病房門口,臉上沒了溫柔的笑意,而是濃濃的擔憂。
“病人有輕度的抑鬱症和很嚴重的自閉,生理的機能可能用藥水來修復,但是心理我們就無能爲力了,讓她的朋友家人多關心她一點吧。”醫生的話還在耳邊迴盪,病房裡,妖媚的女孩在打着點滴,雖然臉色蒼白,但卻還是掩不住她的豔麗,就像玫瑰一樣光彩奪目,讓人不敢輕視。
家人朋友
林諾苦笑,可是幸福什麼都沒有啊。沒有家人,唯一的朋友也早就疏離了,幸福有的,只有他了。
第一次看見幸福,她在買飲料,面色冰冷,卻豔麗無雙。他不喜歡豔麗的牡丹,他倒是更喜歡優雅清幽的百合,所以幸福那個時候並沒有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頂多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可是她轉頭了,她的眸子很漂亮,很大,像細緻的西洋畫一樣,畫滿了憂傷。那個時候,林諾的心絃被撥動了,這個冰冷的女子似乎很需要人照顧呢。
然後,對街有一個女孩子跑過來,相貌平淡無奇,只是笑容明媚。
幸福也笑了,很美,像盛開的牡丹,豔麗不可方物。
林諾喜歡上了幸福,很喜歡,轉到了她所在的學校,可惜的是幸福似乎對他並不感興趣,就算他有顯赫的家世和良好的皮相。
幸福很虔誠的守着自己的好友,保護着,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慢慢的,林諾明白了。對於幸福來說,這個女孩子,是唯一重要的存在。
林諾用了卑鄙的方法,這種方法,他自己都有點不屑。他跟那個女孩子告白說要交往,那個女孩子答應了,出來約會的時候總是帶着幸福,這個時候,幸福總是沉着臉,扭過頭不去看他們。
這個時候,林諾心裡已經有了初步的認知。
幸福很在乎這個女孩子,在乎到視爲所有物的地步。
那個女孩子也很在乎幸福,不過更像寵愛女兒的母親,因爲她一直在照顧她。
終於,幸福忍不住了,主動跑過來吸引他,想讓他離開那個女孩子。
她成功了,卻算漏一步,林諾趁機和她訂婚,下了可以鎖住的套環,並且通知了很多人。當幸福知道的時候,她的臉色很白,卻還是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撒嬌着。
林諾知道,她心裡大概已經有了可以安全脫身的方法才這樣子吧。
還有一些東西失控了,比如那個女孩子又交了新的男朋友,讓幸福很生氣,因爲那天晚上,家裡很多碗盤都莫名其妙碎了,幸福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回到學校,看到那個女孩子,很直接的繞過去,卻還是的看出來她在掙扎着。剛纔那個女孩男友的一番話,徹底擊碎了幸福的心理防線,將她自以爲完美的騙局擊碎,因爲性質變了,她現在,是那個女孩子感覺到有壓力的存在了,她們,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幸福絕望了,長期營養不良的身體如柳絮一樣倒下。她很輕,幾乎沒有重量,她的表情倔強,卻有着一絲恐懼。
好嫉妒那個女孩子,能讓幸福牽掛到這種地步自己,卻什麼都不是。林諾苦笑着,手裡的銀白色手機開始震動。
“我知道了隨他去吧,既然事情要那麼發展,又何苦管他呢我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好了,就這樣吧。”收線之後,林諾重新微笑,推開門,走進去。
“身體好一點了嗎?醫生說你要多吃水果,還有藥片也要準時吃。”林諾走近了,開始擺弄水晶花瓶裡的花兒,說:“我給你換成藍鳶尾吧,我知道你很喜歡。”
“我們分手吧。”
拿花的手僵了一下,隨即接下去說:“還是玫瑰吧,生病的人總要有一絲鮮豔的色彩。”
“我們分手吧。”
“或則是百合,那麼幹淨的花也很不錯。”
“夠了,我們分手吧。”幸福語氣冰冷,看着他。
林諾看着她,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幸福”林諾目光柔和,柔和的似乎滴出水裡,幸福卻依舊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我很討厭被你們當成木偶一樣,其實你早就看出來了對吧?我也很討厭這樣虛僞的演戲,這很噁心,你也很噁心,你對每個人都一樣,真搞不懂紫月爲什麼會喜歡你,如果是那種虛僞的笑容的話,我也能裝的出來。”幸福說着,看着林諾,目光很冷,讓林諾窒息。
“是我做的不好。”林諾把殘敗的花換下來,說:“我知道了,你好好養病吧,我會去和紫月說我和你分手了的。”
“在每個人面前都是僞善的樣子,不累嗎?”幸福厭惡的看着他。
“並不是每個人。”林諾笑了,說:“我只想讓你看到我最好的一面而已。”
幸福和林諾分手了。紫月咀嚼着剛剛得到的消息,是因爲她嗎?她不安的想着,連來了新同學都沒注意聽,平常的話,她是很上心的。
轉校來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孩子,倔強的樣子和幸福頗有幾分相似,但眉宇之間多了堅毅,似乎不需要任何人照顧也能好好活下來的樣子,她叫小小,和她和不協調的名字。她看上去很強大,就像女皇。祁紫月頭有點痛,現在無論是誰,她都能聯想到幸福去。是因爲覺得對不起她嗎,明明是很想保護的人,結果讓她受傷的卻是自己。她覺得自己很噁心,因爲她傷害了幸福,她最好的朋友。
小小的旁邊,坐着的是紫月。
楊小小來讀書了,那個女人出的錢。那個女人靠在沙發上,說自己不想養一個負債債權,所以出了錢讓她來讀書,以後功成名就記得要報恩,心裡記不記得無所謂,鈔票是一定要到位的。面對這麼拙劣的關心小小實在無話可說,安靜的辦了轉學手續,到了這所學校。
按那個女人的話說,要有學歷纔能有出息,至少你的工資會比人家高,罵人會罵的比人家爽,因爲沒人敢回嘴。那個女人還說,當初她就是那麼過來的,靠着幾個慈善基金的助學金讀完了名牌大學,然後混的人模人樣的。早上出門的時候,那個女人送她到了門口,說了一句很土的臺詞。
“好好讀書。”然後,女人回去補眠了。
小小知道,那個女人,在自己身上,大概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當初,她也是那麼努力過來的。
她到了一所普通高中,升學率一般,不過校風很嚴,進了一個班級,坐到了一個女生的旁邊,那個女生在發呆,小小沒有理會她,自己認真聽課。
她要考上大學纔對得起那個女人,也只有這樣,才最對得起自己。
玩遊戲是可以賺錢,但是她需要一個更安穩的職業。
遊戲的話,太虛無縹緲了,指不定哪一天它的服務器就故障了。
下課了,那個女生還在自怨自艾,幾個女同學圍過來議論着,小小看着書,目不斜視。
她沒有空,沒有時間,她不是她們,這個是機會,她現在,沒有任何可以講感情的時間,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有能力,僅此而已。
祁紫月還在發呆,周圍的議論她也自動過濾掉了。
是她錯了吧她在繼續想。
兩個女孩子各懷心思,坐在同一個教室裡。
命運的線,將她們慢慢連在一起。
寫了太多人了,要把他們揉在一起還真是麻煩說~~
很無恥的說,病好了,電腦壞了,星期一拿去大修。
順便提一下,雖然這是我第三次修電腦,但這真不是偶的問題,是修電腦的大叔的技術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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