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凌說要去找白狐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卻還是跟了上去。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我們用了快敏一路快跑,來到白狐神殿的時候白狐還在收拾房子,看見我們來了,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到:“不是吧,這也能出現幻覺,被這幾個丫頭整的太慘了”當我們異口同聲叫出不是幻覺時,白狐華麗麗的倒地了。
分鐘後,白狐坐在椅子上,頭上抱着紗布,鄙視的看着我們,問:“你們來幹什麼啊?”語氣很是不善呢。
“白狐殿下。”明凌很有禮貌的問:“我想知道聖——也就是我們的隊長,從你這裡拿走了什麼。”白狐冷哼一聲,說:“問他去,我不知道。”
我挽起袖子想要動手,這小子,絕對是吃硬不吃軟,這是杜莎說的。明凌做了個請便的手勢,白狐也氣了,說:“你這丫頭,別以爲我打不過你,上次是我沒有防備才中了你的招。”“好啊,那我們就再打一遍!”我這次絕對要把你打趴下!
明凌識相的退到一邊,看着孩子氣的兩人。白狐依舊抽出他的白綾,不過,白綾的尾部卻加上了幾個銀色的鈴鐺,可能是上次沒有用到的法寶。飛飛依舊是那把黑色的斷劍,看上去慘兮兮的劍,刀身還有猩紅的鐵鏽,刀刃也因爲歲月的洗禮變的鈍了,還缺了幾個小口子。
白狐笑的很是張揚,飛飛則是一臉怒氣。慢慢的,明凌覺得氣場變了,變成了真正的,可怕的一場決鬥。
我祭起斷劍,斷劍在空中飛躍一個迴旋,穩穩當當的回了我的手中。白狐嘲笑到:“想炫耀嗎?”隨後,他的白綾舞起,鈴鐺發出愉悅的響聲,輕輕擊中牆面。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被擊中的牆面被炸出了一個大洞,這次的攻擊力比上次強悍了一倍還不止。
白狐得意的晃動鈴鐺,若有若無的旋律,明凌覺得眩暈,才發現這些鈴鐺除了增加攻擊力以外,還有迷惑敵人的作用。
我聽着鈴鐺的聲音,輕笑,說:“攻擊力的確增強了,可是你碰不到我,還不是一樣要輸!”白狐臉色也難看起來了,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受鈴聲影響啊,怎麼回事?
我快速的移動着,將斷劍轉動起來,然後咻的一聲飛了出去,白狐避開,白綾在空中飄動,我躲避着,仔細觀察着白狐每一步動作。人類在攻擊的時候是有一定模式的,人型的動物也不例外。找到了,死角!我笑,繼續揮出斷劍。
白狐覺得不妙了,敏銳的動物直覺告訴他他要儘快結束這場戰鬥,不然吃虧的會是自己,畢竟這丫頭的手段是真的狠啊。
明凌覺得不那麼暈眩的時候瞄見白狐的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她突然想起來,白狐是用毒高手,那他腰間的,該是毒物了!明凌剛想出聲提醒,白狐已經將腰間的東西抽出來了,條條細細的黑絲鋪天蓋地的向飛飛襲去。明凌暗歎不妙。
這個時候,飛飛卻做了一個讓全部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她不但不躲,還奮力迎上去,任憑那一條條黑絲將自己纏繞,嘴角卻是淡淡的微笑。
白狐正想好好嘲笑一番,卻驚奇的發現黑絲慢慢被從她身上溢出的黑氣侵蝕,很快,她的身上就充斥着黑氣,看上去詭異極了。
“小白癡,我身上帶的毒絕對比你深,我的左邊身子,可都是毒呢。”她這麼說白狐才發現,那些黑氣全是由左邊身子溢出,包圍着整個身子。
“現在,輪到我了吧。”微笑,身上是濃濃的黑氣,斷劍似乎也興奮起來,劍身微微顫動,然後,飛飛換成左手持劍,在那一瞬間,巨大的黑色巨龍咆哮着飛出,白狐來不及躲避,黑龍穿過他的心臟,空中綻放出血花。
明凌覺得心驚,在這樣的攻擊下,白狐還有命嗎?現在白狐的血條應該在飛速的下降吧。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一模一樣的白龍包圍了白狐,祥和的光芒過後,白狐倒地,卻發現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我贏了。”她是這麼說的,明凌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飛飛將斷劍放回了右手。
“哼,算你厲害。”白狐想起剛纔的攻擊也覺得心驚,不過爲了面子卻死活不肯承認。
白狐狼狽的爬起來,坐回自己的王座上,收起白綾,他喝了一口茶,說:“你們問吧。”“聖拿走的是什麼?”明凌很直接的問。“重力壓制的藥丸的配方。”白狐又得意的加了一句,說:“我發明的。”
重力壓制?明凌思考着這個熟悉的名詞。
我坐到了白狐的大楊木桌子上,問:“那是什麼東西啊?”白狐見是我發問,先是給了個白眼,才幽幽道來:“你上次不是吃了那個什麼避水珠才停止呼吸避開了我的毒物,避水珠可以停止呼吸,而且製作成本也不高,這個本來只是用來供不會游泳的人抓魚、嬉耍的。可是,你們這些冒險者卻認爲這是商機,因爲海底有豐富的資源,一部分人的任務也有些在海底。可是問題也出現在這裡,如果進入海底超過一百米就會感受重力的壓制,超過兩百米就會呼吸困難。超過三百米,只要體制差的人,就會因爲受不了壓力內臟爆炸而死。而我這個藥,就是隔絕這種重力的產生。”
明凌喃喃自語到:“怪不得如果有了這個藥就可以率先進入海底世界”她完全明白了,這是個巨大的商機啊!
“好無聊的藥啊!”我這麼說着。“臭丫頭,你說什麼!”白狐怒氣十足的聲音。
轉到宴會這邊
青衣的出現給人羣帶來了不小的騷動,在他坐下以後騷動才慢慢平息下來。青衣示意大家坐下,然後說:“這次邀請大家來,只是想跟大家宣佈一下,關於重力壓制的藥我們已經拿到了。”這次,大家可真真正正的沸騰了,青衣無視這些喧鬧,繼續說:“我們白衣門希望可以找一個門派合作。”
全場安靜下來,期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至於合作的對象,還希望各位自己商討。”青衣微笑的說完這句,司君就搗亂一樣大喊起來:“你這不是擺明要我們內訌嗎!”司君這麼一說,大家也紛紛效法着咒罵開來。
青衣根本就當這些漫罵不存在,繼續微笑說到:“如果各位不想跟青衣合作,青衣也只好作罷。”
場面又安靜下來,響起一些竊竊私語來。
一個大漢叫囂到:“你小子就不能把配方公佈給大家嗎!一定要自己賺這個大好處!”
青衣迴應到:“青衣就是不想獨自吃這塊大蛋糕纔會有合作之意,話我就說到這裡,一個時辰之後我再回來,如果還沒有結果。那麼,抱歉,白衣門只好獨自吃下這塊大蛋糕了。”話音剛落,青衣的身影便開始慢慢變淡,最後消失不見,臺下又是一陣騷動,大多是在吃驚青衣居然就這麼消失了。
司君笑了,在心裡暗想,青衣這小子又使了什麼障眼法呢?周圍已經開始混亂,幾個幫會的老大談不攏已經開始大打出手了,在一瞬間,宴會成了格鬥場,幸好還有格鬥限制,不然地上早就躺着幾個死人了。青衣這手玩的這叫一個好啊,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得到重力壓制的消息一定會很快傳開,與其讓各路玩家上前逼問,還不如讓他們自己爭個你死我活。白衣門實力雄厚,也沒人會傻到爲了這麼一個藥就惹上勁敵。就算是敵人,司君也忍不住想爲他鼓掌啊。
話說糖糖看到打起來了就急忙躲到桌子底下,用通訊器和飛飛她們交流情報。
我和明凌剛出白狐神殿,通訊器就響起來了。
我和明凌打開一看,是一樣的消息:“這邊打起來了,可怕死了。”
明凌回了一句:“哦。”
糖糖:“明凌,你就不能關心我點嗎?”
明凌:“好,你死了嗎?”
糖糖:“嗚~~我是在對牛彈琴啦。”
我很有義氣的回了一句:“沒事,你死了我免費復活你!”
糖糖回:“你去死吧!”
這丫頭,怎麼越來越暴力了捏?
明凌說她現在回去已經沒什麼意義,她要回上段家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我在她走了之後在風中掙扎着。
這下子,我又沒了目標我到底該幹什麼啊?
思考再三,我決定先回白衣門蹭幾頓飯。畢竟最近錢包很緊,要省着點用啊。我用了羣神暗翼飛回了城裡,然後按門牌號找到白衣門,然後飛進去其實我覺得如果來個隱藏職業給我,我比較適合小偷。
溜進白衣門,大堂吵吵鬧鬧的,估計還打着,我很乾脆的去了廚房。廚房的菜已經被搬個精光,我委屈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餓啊。我找啊找啊找啊,終於找到了兩個饅頭。感動啊~~~
我拿着饅頭,來到了庭院裡爬過的那座假山,在那裡坐下,看着如水的夜色。月光很淡,像彎彎的柳眉,好像我的心情一樣鬱悶。我坐下來,因爲沒有飲料,只好把紅藥當飲料喝,其實味道很像水啦。
我啃着饅頭,覺得很鬱悶,想找人傾訴,卻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我突然想起來我的可愛寵物,於是不顧那個在休眠中的小牌子,硬生生把他從寵物空間里拉了出來。
取靈被硬扯出來,剛想開罵,一個大大的熱騰騰的饅頭砸了過來,取靈立刻被這個饅頭壓的血量直掉。女主人憐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大發慈悲把這個要命的饅頭拿起來。取靈透過氣來剛想開罵,女主人卻說:“我請你吃饅頭。”然後,取靈的髒話就卡在咽喉,說不出來了。也罷,攤上這麼個主人算自己倒黴。於是,取靈乖乖的啃起饅頭來了。
女主人幽怨的看着天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我想我老公了”
取靈差點被饅頭噎到,感情她在鬱悶這個。
“老公已經出差好幾天了,不知道外面的食物他習不習慣,我老公很老實的,萬一被人欺負了怎麼辦?而且,我真的好想他啊”強悍的女主人說着說着眼角還哭的慘兮兮的,取靈很無語,啃着饅頭,感覺自己快瘋了。
“飛飛真的很想念老公呢”抽泣着,啃一口饅頭,某女繼續訴苦:“家裡空蕩蕩的,兒子只顧着玩遊戲,就算我要做菜也不知道給誰吃,所以我也只好賴在遊戲上嗚~~而且在遊戲裡,不好玩也就算了,我還沒錢吃飯,就這兩個饅頭,也還是我從剩菜剩飯裡面翻出來的”某老鼠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個饅頭。你就讓堂堂的聖獸之首吃這個啊?
某女拍了它一下,說:“放心啦,乾淨的!虧我還特地留了一個給你。”雖然是因爲兩個吃不下。
它寧願不要好吧?取靈白眼無數。
“我很喜歡我老公哎”某女自顧自的說着,也不管某鼠願不願意聽。“我老公手指很長呢,很漂亮,然後他脾氣很好,對每個人都很好,恩,對我最好。他很像這裡有個叫青衣的人呢,飛飛超喜歡他的!”某女說着說着眼睛還冒出了愛心。
“有那麼好嗎”取靈喃喃自語,某女掐它脖子,目露兇光:“你要是敢說我老公壞話我就把你扒皮油炸!”取靈打了個冷戰,說:“我不說行了吧,你的老公很好很好非常好,行了吧?”“行”某女繼續啃饅頭,然後深情的敘述自己老公的好:“當我第一次看見他,我就準備嫁給他了。”
一定是因爲老女人沒人要,急着出手這是取靈的想法。
“那一天,我去相親”果然
“那是個下雨的午後,我跌進水坑,爬起來之後他就站在那裡,對我說,要去吃點東西嗎?嗚~~他是怎麼知道我那個時候很餓的.然後,當時我就很感動,我就決定要嫁給他了呢。而且那頓肯德基還是他付錢呢。”
這個女人認爲自己的婚姻只值一頓飯嗎?取靈覺得女生真是不可思議的生物啊。
“現在想起來我還覺得很浪漫呢”某女繼續花癡。
拜託,哪裡浪漫啦?取靈暗自反駁。
我手上的饅頭已經啃了一半,站起來,大聲喊:“飛飛最喜歡清了,要一輩子在一起呢!然後兒子要考上大學!然後老爸的教堂要有人募捐重修,老媽的風溼快點好。還有婆婆要釣更多的魚,老王快點找到女朋友!”本來只打算說開頭那一句,不過喊了,不如將願望一次性喊出來。
取靈很想說這個女人,和它一點關係都沒有。
突然,腰間一陣震動,我以爲又是糖糖找我,結果打開一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叫天下第一大刺客。好瞎的名字啊,我想着,打開一看,就知道是誰了。
上面說:“雲飛飛,死來聖魔了沒啊?給你個地址,龍城五十號,過來找我。你不過來,藍就會撕掉你的。”
這個人,絕對是亞蜜兒,除了她,誰會取天下第一大刺客這個爛名字?
“取靈,陪我去和糖糖說再見,我們有事可以做了。”我帶着饅頭和取靈飛快走人,不快點去的話藍真的會撕了我。
月光還是那麼淺淺的,帶着憂傷,假山的另一側,是一個白衣的微笑男子。氣質清雅高貴,嘴角還是那縷淺笑,他的手中是一條細長的柳條。
很像她老公嗎
青衣微笑着,好奇的想到——那會有多像?會像到讓她把他當成那個人嗎
跳下假山,看了看系統時間,一個時辰已經到了。
是輪到,揭曉答案的時間了
澄清下,青衣不是司清啊,雖然他們名字很像,相貌很像,性格很像,但真的不是呢。
淚奔~~~我已經混亂了,被幾個書友影響,我都在想說他們是不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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