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撩?”人類的參謀長,怎麼會跑這地方來?
“跟我來再說。”夏侯歡兒拉着他,往山洞走去。
東方邢對着外面發出了信號。
沈撩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山洞裡
片刻之後,蘇七來了,東方邢讓他揹着沈撩出去。
走出洞口,東方邢走了兩步,沒見夏侯歡兒跟上來,轉頭望着她,皺眉:“不想走?”
夏侯歡兒向他伸出雙手,眸光流動,可憐兮兮地說:“我累。”
邢爺的臉色一沉,淬罵了一句:“欠抽的小東西。”
然後,折回去,把她打橫抱起。
悶騷的男人。
夏侯歡兒暗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把小臉兒貼在他的胸口。
“喂,今晚狂風驟雨的,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丫到底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啥手腳?”
每次他想找她的時候,他總是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她,他又不是有千里眼,一定有問題。
東方邢淡淡的冷哼:“你想多了。”
“我確信我沒想多,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撓你了。”夏侯歡兒把手放在他的腋下威脅。
誰知道,邢爺只是冷睨了她一眼,一個字都不肯再蹦出來。
“你說不說,說不說?不說,我撓了。”
夏侯歡兒伸出手指使勁兒往他腋下撓着抓着。
結果,邢爺抱着她,依然四平八穩,身體連晃都沒晃一下。
“你丫的不怕癢是吧,看來本宮得出殺手鐗了。”
夏侯歡兒陰陰地痞笑,撓着他腋下的手沿着他的勁腰,繞到他的腹下,邪惡地打着圈圈往下。
邢爺的身體頓時緊繃,深邃的眸子嗖嗖地淬火兒,狠狠地盯着她警告:“規矩點,老子弄死你。”
夏侯歡兒會怕他這隻紙老虎麼?
媚眼兒盪漾,不害臊地說:“你用力點兒弄死我吧。”
邢爺的臉色頓時一黑:“嫌老子不夠力?”
女人是一種很難伺候的動物,用力點,她嫌粗魯,輕點,她嫌龜毛。
看着他眼裡的禽獸火光兒,夏侯歡兒心兒一蕩,趕緊狗血地贊:“沒那回事,咱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魅力沒邊、英明神武、戰鬥力超強,堪稱完美的邢爺,怎麼可能會不夠力?持久、強悍、神勇,一夜n次,絕對牛逼哄哄,無論牀|上牀下,所向披靡,無敵了。”
邢爺面色鐵青,瞪着她,一副想掐死她的兇狠表情,說:“最無敵的是你吧,沒節操的小流氓。”
夏侯歡兒突然嘆了一口氣,黯然神傷說:“如果我無敵,就不會被你壓得死死的。”
在牀|上的邢爺,男性自尊特強,只有他壓人,絕對不會給機會別人壓他。
邢爺默了。
抱着她出到外面,蘇七早已經的把沈撩弄上車,在等着他們。
夏侯歡兒蹦上車,立即趴向前面好奇地問蘇七:“蘇七,我叫你去酒吧那晚,你沒跟野薔薇在一起嗎?”
蘇七一邊開車,一邊冷淡地答:“沒。”
“沒有?”夏侯歡兒驚訝,“那天晚上,你整晚去哪了?”
蘇七淡淡地說:“出去辦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