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等我一下。”蘇七說着,往外面走去了。
“哇,七哥的房間耶,果然很有男人味。”說完迫不及待踢掉腳上的鞋子,用力往那牀鋪撲去。
結果,杯具了~
砰的一聲,野薔薇淒涼地慘叫。
這牀居然是硬板牀,而不是彈簧牀,她用力過猛,狠狠地撞在牀板上,把她嬌嫩的額頭都撞出一個包來了。
她好想淚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他丫的居然還睡硬板牀。
好痛……可憐的額頭。
蘇七很快進來了,見她趴在榻上,手捂着額頭,一面痛苦的表情,不禁愕然問:“你怎麼了?”
野薔薇曲指敲着那硬邦邦的冷板牀,憋屈地說:“七哥,你的牀咋那麼硬?”
蘇七臉色有些尷尬:“我喜歡睡硬板牀。”
野薔薇愣了一下,隨即牽強地笑:“咱七哥真是純爺們,與衆不同。”
“這只是個人習慣。”蘇七猶豫了半響,終於紅着臉,把藏在身後的一個精美盒子拿出來送到她的面前,“薔薇,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請你收下。”
“定情信物?”野薔薇頓時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伸手接過,剛想拆開,卻被蘇七按住手背阻止了。
他有點不自然地說:“這不是定情信物,你拿回去再拆吧。”
野薔薇挑眉望着他:“不能在這裡拆?”不是定情信物還真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只要是他送的禮物,她都會珍而重之。
蘇七搖頭:“不能,明天很多事兒要忙,我送你回去吧。”
野薔薇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要我回去?”
“今晚大家都應該養精畜銳。”蘇七一板一眼地說。
“但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她人都已經來這裡了,他還要她回去,他會不會太殘忍了?
蘇七皺眉,無奈地說:“你在這裡,我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你真要我走?”野薔薇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蘇七點頭,無言地朝她伸出手掌。
“七哥,你丫真是朽木不可雕。”野薔薇賭氣地避開他的手,從牀鋪跳起來,往外面走去,雙手卻不忘抱住他送的禮物。
蘇七如此不解風情,真難怪野薔薇會那麼憋屈。
蘇七沉默不語地跟在她的身後,默默地送她離開。
遠處,歡騰熱鬧依然在繼續。
野薔薇一肚子的氣,也沒心去湊熱鬧了,直接回到自己的家裡。
她走進去,故意把門打開,不關上。
身後傳來腳步聲跟關門聲。
她暗自高興,只要他進了她這個盤絲洞,她就不會輕易地讓他離開。
心裡暗爽着,不過嘴巴卻不饒人地說:“哼,你不是說要各自回家好好養精蓄銳的嗎?你還走進我家來幹什麼?”
野薔薇等了半響,卻沒等到有人迴應,不禁納悶地回頭。
門是關了,但是裡面除了她卻沒有第二個人在。
蘇七呢?
野薔薇趕緊跑到窗前,剛好見到他的身影影入了夜色中,頓時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着。
蘇七,你真心的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