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邢的手掌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背脊,眼神卻變得幽冷瘮人:“潛伏的半機械人。”
“半機械人?是龍翹,他是打算坐收漁翁之利?”一直對喪屍營虎視眈眈的龍翹,他終於要行動了嗎?
東方邢冷冷地說:“三方打起來,不管誰贏了,勢必損兵折將,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倒很響。”
夏侯歡兒忍不住嗤笑:“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出半路殺出個傲冰,洛煜斯爲了傲冰,一定會退兵,如果傲魄不肯退兵,洛煜斯爲了傲冰,一定會攪局,龍翹這算盤算是白打了。”
算盤打得最響的人是東方邢纔對。
東方邢淡淡地嗯了一聲,說:“我們該回去了。”
說完,便抱着她,輕飄飄地落下地面。
夏侯歡兒揪着他的衣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揚起了聲音:“東方邢,你別告訴我,你在這耗那麼久,就是等龍翹行動。”
東方邢眸光微閃,默了。
“你丫混蛋,你是故意拉我來,跟你耗着等?”夏侯歡兒頓時氣得牙癢癢。
東方邢挑眉,理所當然地說:“你是我老婆,不拉你陪,拉誰?”
“你不早說。”真是氣人,夏侯歡兒揚起拳頭,猛捶他的胸膛,她還以爲他真拉她上來玩兒,原來是她一廂情願想錯了。
東方邢握住她的拳頭,淡定自若地說:“早告訴你,會少很多樂趣。”
她要是知道,他是來幹正經事兒的,她還會那麼順從他的求歡麼?
“你無賴。”夏侯歡兒瞪着他。
“這叫寄情工作於娛樂,小東西,你不喜歡?”東方邢惡質地伸手捏着她的臉蛋,俊臉上滿是春風得意。
“喜歡你個頭啦,不給你嚇死已經算好了。”夏侯歡兒拍開他的手,撅嘴埋怨。
東方邢俯首在她撅起的脣上吻了一下,邪惡地說:“你確定,你只喜歡我的頭?”
這赤果果的黃段子,夏侯歡兒聽了,渾身頓時熱躁了起來。
腹誹,這色|胚,是越來越流|氓了。
她使勁推開他,淬:“你丫滿腦子黃色思想,別靠我那麼近。”
東方邢挑眉,噙着邪惡的銳眸直勾勾盯着她:“你不邪惡,能猜得到我想啥?”
“你還說,我捶死你。”夏侯歡兒終於被他逗得惱羞成怒了,揚起拳頭,撲過去,就是一陣死纏爛打。
東方邢就站在那,宛如木樁似的,任她打。
直到她氣息噓噓,才擒住她的拳頭,挑眉,風輕雲淡地問:“夠了沒?”
“哼,不夠,我還要你揹我下山。”他的身體壓根就是銅皮鐵骨,沒把他捶痛,倒把她的手打酸了。
“是爲夫的榮幸。”東方邢的脣邊泛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轉過身去微蹲。
夏侯歡兒立即跳上他的背脊,故意刁難:“你要走慢點,不準顛簸。”
“遵命,老婆大人。”東方邢背起她,平緩地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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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營軍隊。
困住傲冰的營帳裡。
完不破一個頭兩個大地望着,蜷縮在牀鋪上,不斷哭泣的女人。
心裡的煩躁正節節高升。
謝謝親花菲花霧菲霧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