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橫眉怒目地轉過身來,只見在他身後,不知掉什麼時候聚集了一大堆的同僚,全部都正在垂涎着他手上的金幣,他們全部都知道他兇殘,但是卻不知道,原來他那麼大方,那一袋金幣,好歹也有幾百萬了。
這羣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鐵怒把袋子塞回自己的口袋裡,扳着手指關節,眯着危險的眼眸,陰測測地:“你們這羣混蛋,老子正好手癢。”
大家驚恐地望着他:“你想幹什麼?”
“你們呢?”鐵怒踩着沉重的步伐,朝着他們逼近。
“哇,我們不要金幣了,大人饒命啊,別打我們……”大夥驚悚地抱團,求饒。
“哼,太晚了。”鐵怒完,立即一拳就轟了上去。
頓時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落,好不淒涼。
一一一一一一
夜色迷人,特容易春心蕩漾,想幹點啥事情。
在寬敞的牀鋪上,夏侯歡兒慵懶地膩他懷裡,似乎漫不經心地問:“你對愛有什麼看法?”
東方邢聞言,低首望着她嬌嫩的臉頰,深邃的眸色加深,嗓音低沉:“看法沒,做法倒挺多。”
夏侯歡兒頓時滿臉黑線,伸出手指,用力地戳了戳他的胸膛,嚴肅地:“你丫正經點。”
東方邢趕緊握住她隨時都能點火的手指,有點無辜:“我很正經。”他的是實話啊。
“正經毛,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她是特不能理解,這男人,怎麼能端着一副那麼正經的臉孔,卻出那麼流氓的話,還很有大條道理似的。
東方邢斜睨着她:“那你希望,我怎麼回答你?”
夏侯歡兒有些欲哭無淚了,沒好氣地:“本宮問你看法,沒問你做法。”
東方邢挑眉反問:“你不覺得看法很虛?做才能更好地體現?”
“切,了等於沒。”夏侯歡兒鄙視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無語地縮回他的懷裡,想讓他點好話,比指望生孩子還難。
“怎麼突然問這問題?”她今好像有點怪,東方邢伸手把她的腦袋挖起來,銳利的視線,開始在她臉上掃視着,望進她迷茫盪漾的水眸裡,皺眉,“你不舒服?”
“沒有啦,只是今晚月色那麼好,想感性一下。”夏侯歡兒推開他的手,不給他繼續探視。
“真的?”東方邢懷疑地望着她,自從她從研究院回來之後,眼神就一直閃爍不已。
夏侯歡兒嗤笑:“本宮啥時候跟你過假話了?”
東方邢眯眼望着她,默了,厚實的大掌在她的背上摩挲着,眼眸越眯越細。
夏侯歡兒舒適地趴在他的懷裡,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輕喊了一聲:“老公……”
“嗯?”東方邢輕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着。
夏侯歡兒猶豫了半響,才欲言又止地問:“你是不是……很想要孩子?”
東方邢見她主動提起這問題,有些訝異地望着她:“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夏侯歡兒的心悄悄地劃過一道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