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睨了她一眼說:“薔薇姐,你冷靜一點,指不定中間有什麼誤會,我怎麼可能跟這裡的人有血海深仇?”
“夫人,我是替你不甘。”野薔薇轉向一旁默默啜飲着茶水的東方邢問,“老大,你怎麼看?”
東方邢言簡意賅地吐出一個字:“沒。”眼底裡閃過一抹不容易察覺的寒意。
野薔薇的嘴角抽了一下,這回答還真簡單利落,毫無建樹,她轉向變得更加沉默的東方醒然,挑眉問,“喂,東方醒然,人家說沉默是金,難不成一直沉默就能長出很多金子來?”
東方醒然吭都沒吭一聲,只是低頭默默地喝茶。
野薔薇有點火了,一步上前,一把把他頭上的帽子摘下來,瞪着他說:“東方醒然,你別再裝沉默了,看你一面瞭然的樣子,你一定知道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兒,對嗎?”
對啊,東方醒然還記得很久以前的事情,而未來跟萬沁柔又有點牽扯不清的關係,他一定知道得比他們多。
夏侯歡兒的眸光有些急切地望着他說:“小鬼,你知道什麼,你告訴我們吧。”這樣瞎猜着很痛苦的。
東方醒然慢慢地放下手裡的茶杯,從椅子站起來,冷漠地說:“我累了。”
說完,鳥都不鳥他們,徑自轉身往外面走去。
“喂,你這小鬼,什麼態度?”夏侯歡兒瞠目瞪着他的背脊,彷彿恨不得在上面瞪出兩個洞來。
過了片刻,司晨回來了。
野薔薇立即問:“司晨,你有沒有問未來,她爸爸爲什麼要那樣說夫人。”
司晨坐下,倒了一杯茶,輕飲了一口,才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大家面面相覷了。
東方邢驀地站起來,拉住夏侯歡兒的手往臥室裡走說:“今天坐了一整天的車,你累了,去休息一會吧。”
“現在這種狀況,我能睡得着,纔有鬼呢……”夏侯歡兒低聲嘀咕着。
“乖,聽話。”東方邢不由分說,硬是把她推上牀鋪上去。
夏侯歡兒趴在牀頭,仰首望着他,戲謔地說:“幹嘛一直讓我休息?是不是想瞞着我,到外面幹壞事?”
東方邢立即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昨晚沒睡多久,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車,我擔心你熬不住,你不識好歹。”
老大說着,一記不輕不重的爆慄K上她的腦袋瓜。
“哇……人家跟你開玩笑也不行啊,暴君,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夏侯歡兒朝他吐了吐舌頭,做了鬼臉,然後滾到牀裡邊去了。
“你再不休息,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暴力鎮壓。”邢爺嘴角一揚,勾起一抹冷冽的譏笑,手指扳得咯咯作響。
“你丫暴君,想實行家暴啊~”夏侯歡兒驚叫着,拉過被子,把自己藏在裡面去了。
邢爺看着她這孩子氣的幼稚舉動,立即翻了一個白眼,在牀邊坐下,拉開被子,把她的腦袋挖出來。
“別那麼小孩,快點休息。”
夏侯歡兒眯眼望着他,撇了撇嘴角說:“你那麼焦急的想讓我睡覺,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