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丫頭,你上哪裡去?”白滄溟站在房間門口,看着走遠的凝兒問道,說完,他則是推開門進了房間。
凝兒在原地跺了跺腳,也趕緊轉身過來,去了房間,與白滄溟一起照看水飛宇了。
白滄溟睨了一眼在一側一直端坐着沉默着的水鱵,待到他幫水飛宇診斷檢查完畢,才道:“怎麼,懼怕接手五行族?”
“如此結果,五行族中衆人,誰又能夠接受得了啊!”水鱵搖頭,道。
“這一次帶出來的,想必都是五行族中的靈力修爲頗高的,你們是抱着必勝的信心來的,只是沒想到紫霄宗的宗主竟然就是定王爺,也沒有想到一個凌珂,能力會那麼強悍。”白滄溟邊給水飛宇診治,邊說道。
“我爹本來就是大族長了,飛宇一向頑劣,受點兒傷,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小時候他便摔斷過腿,那時候我爹也只是給他讓人包紮了一下,並未如這一次這般,會上紫霄宗來興師問罪,只是五叔給天下武林三十個大小門派發出了密函,邀請他們一起協助上五行族來……”水鱵看着白滄溟,怯怯的說道。
“哼,那圖族長,果真是嫌自己活夠了。”凝兒撇嘴道。
“圖族長的死,沒那麼簡單。”白滄溟說道。
水鱵看了一眼白滄溟,隨後點了點頭,道:“五叔的死,最爲蹊蹺,讓人好生奇怪,他沒有辯駁,沒有多做掙扎,就這麼死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給圖鵬,那絕對是不正常的。”
“所以,這事兒,只有一種可能!”白滄溟餵了一枚丹藥在水飛宇的嘴裡,隨後,擡手,掌心裡一道玄氣輕輕的在水飛宇的傷口處遊走着,邊道:“圖族長,也是受人控制,目的就是要摧毀了紫霄宗,圖鵬給飛宇下藥的事情,並不是突然生出的念頭,而是早就有預謀的。”
“我就奇怪了,爲什麼裴勇那天會丟了草藥在宿舍裡,而正好給了圖鵬下藥的機會……”凝兒站在白滄溟身邊,也是歪着腦袋想着:“慕容主任說了,高階煉毒師班的林菲菲也丟了草藥,那個我想明白了,肯定是君瑤所爲,如此,君瑤,裴勇,還有圖鵬,他們三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水鱵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寫下了三個人的名字,之後盯着三個人看着:‘太子少保,國公府三小姐,五行族土族少爺,完全沒有關係的啊!’
“小珂兒想必應該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需要驗證罷了。”白滄溟收手,之後走來,掌心裡,託着一個紙包,道:“這裡是修復傷口的丹藥,用晾涼了的開水衝開攪勻之後,抹在傷口上,兩個時辰換一次藥,大約到了明天午後,他的腿便會沒事了。”
“如此神奇?”水鱵看着紙包,都忘記了去接。
“哎,你是不相信我們家師傅是不是?”凝兒上前,責怪道。
“不不不,屠仙島島主能夠出手,是水鱵跪求不來的,我這裡……我這裡有五千兩銀票,先給您,島主,您說,要多少,回頭我着了人送去屠仙島。”水鱵說道。
“嗯,這藥,算是本島主送的,至於人情,回頭你還給小珂兒便可。”白滄溟收下銀票,轉身往外走去,邊走邊道:“要想保住五行族,你們唯有依靠小珂兒和我女婿,還有,水飛宇的傷口,沒大礙,小珂兒早就給縫合了,骨頭也長一起了,以後記得,勤加修煉,你的內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