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玉皇卻毫不畏懼一般,自信滿滿:“我有足夠的把握說服他們。”
秦陽臉色一寒。
場面局勢瞬間冷了下來,葉歡與聖羅緊緊對峙着,而波塞頓則是盯着聖萊茵,雙眼中神光閃閃,倒是讓聖萊茵有些發毛,這傢伙特殊能力太過詭異,能有預測的本領,而這種特殊能力下,誰也別想看穿他的心思。這纔是海神最難對付的。而秦陽則是穩如泰山,看着對面的軒轅玉皇,嘴角的笑意愈發的玩味,也是越來越冷,這讓軒轅玉皇稍稍皺眉,不知道這廝在打什麼主意。
“這裡全都是我和神聖聯盟的人。”軒轅玉皇輕聲道:“秦陽,你逃不了的。”
“我若能呢?”秦陽問道。
“這次不可能。”軒轅玉皇道。
“很多人都曾經說我不可能做到某事,但我還是做到了。”秦陽不屑笑道:“軒轅玉皇,就憑你的本事,就是加上這兩個廢物,有能如何?”
聖羅本就是超級高手,聽秦陽的辱罵,心中大怒,旋即一掌拍了出去,但是葉歡速度也不滿,瞬間遮擋在秦陽身前,兩三下將他的攻擊全部化解,而此時,又有一批人闖了進來,將秦陽等人重重包圍,這些都是神聖聯盟的高手,讓秦陽感覺到不小的壓力。
“認輸吧。”
軒轅玉皇道。
“與神聖聯盟合作,軒轅當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忽然一個玩味的聲音硬生生的傳了進來,打斷了所有人的氣勢,就像是原本播放流暢的電影突然卡條了一樣,讓人心中難受,而在此情況下,一個穿着金黃色長袍,但這銀色面具的人出現在了中央處,此人出現最令人注意的怕是他的雙眸,妖異無比,聖羅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一絲的恐懼,畢竟這個人展現的那幾招實在太強了,強大到讓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手的餘地。
“是你!”
軒轅玉皇看到銀色面具後,臉上布着一層寒氣,就是此人殺了自己的父親!
“是我。”銀色面具眼神玩味,道:“如何?”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軒轅玉皇冷聲道。
銀色面具哈哈一笑:“就憑你?就算你們軒轅族所有高手出來,又能如何?”
“就是死,我也要報仇!”軒轅玉皇沉聲道。
“那你要倒黴催了。”秦陽忽然道:“我曾經問過司馬明月,十一年前她親眼目睹了你父親如何死去的,而根據她的說法,是因爲你父親身邊的幾個長老曾在軒轅傾羽即將落敗之時出手偷襲,軒轅傾羽大怒爲他擋住了幾個高手的偷襲而死的。這麼看來,殺了你父親的不是他,而是你的軒轅家族的幾位高手。”
所有人一愣。
只有波塞頓嘴角掛着一絲絲的笑意,顯然以他的特殊本領已經知道了此事。倒是軒轅玉皇臉色一變再變,顯然很難接受這個說法,倒是秦陽繼續道:“你們軒轅族反正做事也就這樣,什麼人品你們自個清楚,無需多說,我說的已經說了,你是不是相信我也管不着,當然你如果有本事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殺了他。”
軒轅玉皇冷聲道:“又要繼續玩你的把戲嗎?”
“挑撥離間嗎?”秦陽聳了聳肩,道:“我這人滿嘴跑火車,你愛信不信。”
銀色面具晃了晃腦袋,看了看時間,道:“時間不早了,趁早解決。現在你們是自己撤退?還是讓我送你們離開?”
“我們撤退。”
聖羅明顯知道根本不可能做到今天的目的,如果真的要僵持下去恐怕只會死傷慘重,聖萊茵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退了下去,看着銀色面具的背影雙眼充滿了好奇,作爲寄隱會的副會長,他決定要調動所有人查閱所有可以查閱的資料來調查此人的身份,因爲這個傢伙的存在實在太神秘了,而且太強大了。
軒轅玉皇看着銀色面具,道:“總有一天我會查到你的身份的。”
“你之所以搞出這麼大的場面不就是爲了要調查我的身份嗎?”銀色面具輕聲道。
軒轅玉皇冷哼一聲。
“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今日饒你不死,離開吧。”銀色面具淡淡的說道。
他也不是什麼看不開的,知道不是對手自然也不想再次浪費事件,卻是帶着秦陽給他的疑問離開了,而秦陽看了眼這位神秘的銀色面具,道:“謝了。”
銀色面具沒有說什麼就要離開,不過秦陽卻是喊道:“等等。”
他停了下來,轉身問道:“何事?”
“天下鼎在你手裡也沒什麼用途,不如借給我用用吧。”秦陽笑眯眯的說道:“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多浪費。”
“恩?”
銀色面具輕聲笑道:“想要天下鼎可不是太容易的。”
“說,什麼條件。”秦陽問道。
“等你報了仇再說吧。”
銀色面具哈哈笑道。
秦陽臉色一冷,但是銀色面具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秦陽頗有些惱怒,與崑崙的仇恨可是他最大的恨,誰提出來都能感覺一陣怒火,畢竟大仇未報,秦陽真心不想提及。葉歡拍了拍他的肩膀,秦陽只是苦笑了一聲,這個銀色面具還真是欠抽啊。
葉歡沒有多說就離開了,很快茶館裡就剩下他和波塞頓兩個人,老秦看了眼波塞頓,道:“以你的本事應該能知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波塞頓鬱悶的說道:“此人隔絕了我的所有感應,你的地獄輪盤之中不照樣是沒有他的任何信息嗎?”
秦陽點了點頭。
“我也很好奇他的身份,竟然能隔絕開各大代言人的感應。而很顯然,他又不是代言人。”波塞頓道:“這點纔是真正讓我疑惑的。他倒地是個什麼樣的人?”
“再查。”
秦陽沉聲道。
波塞頓聳了聳肩,他本人也是相查,自然也不會例外。
秦陽也沒有在這裡就留回到了家中,只是道家之後卻發現老頭子和七姑都不在家,有些奇怪,道:“他們倆呢?”
“你爸有個長輩忽然來了,他要去拜見一下。”韓採萱道:“你姑姑忽然離開了,也不知道什麼事情。”
“她說她好像找到了那個銀色面具的身份線索。”司徒豆蔻道。
“找到了?”
秦陽皺眉,道:“怎麼查到的?”
“不知道,她之前一直在看報紙,然後忽然說可能找到了線索,所以就離開了。”司徒豆蔻道。
秦陽點了點頭。
卻是離開後開車直奔了不遠處的一片衚衕區,找到了正在門口與一位老頭下棋的周煌公。
“你怎麼來了?”
“我見過他了。”秦陽道:“這傢伙剛纔出現了。”
“茶館,我被軒轅玉皇和聖萊茵給坑了一次,是他出面解圍的。”秦陽道:“我所認知的人中只有你對他最熟悉,現在告訴我,他倒地是誰?”
“我當真不知道。”
“他可以逃脫代言人的感應,但是我相信他逃不開人文的束縛,在天文地理人和境界中只有你的造詣最高,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誰!”
周煌公苦澀一笑,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沒有查過,只能確定他的位置的確是在江海市,其餘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秦陽看了他一眼,卻也不再多問,上車就離開了。
周煌公鬆了口氣,坐在了一旁,而在旁邊屋內,銀色面具走了出來,周煌公見他後,道:“爲什麼不告訴他你的身份?”
“現在不是時候。”
銀色面具搖頭,道:“以他的實力還是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