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房間內,我和張力文還有鍾明月坐在地上,沉默無語。
許久之後,我面上帶着憂慮之色,衝張力文道:“他們會怎麼對待李雪?”
我的話彷彿勾起了張力文慘痛的回憶,她沉默了好一會,才幽幽道:“他們不會馬上殺死李雪,而是會用研發的十種酷刑輪番折磨她……比如在電棍上塗上辣椒醬和502膠水,比如在腦袋頂上鑽個窟窿,然後將蜘蛛、蜈蚣、蠍子放進去,再比如用碳酸飲料配上八四消毒液灌腸……”
張力文咬牙講着每一種酷刑,每說一種,身子都要抖上一抖,彷彿她全部都經歷過一樣。
“總之這十種酷刑每種都可以要人命,可是你們也知道,地獄商城裡面有痊癒藥液,只要在快死的時候,來上一劑,就可以痊癒,然後繼續用其他的方法折磨……落在他們手裡,你會更希望自己馬上死掉!”
聽到她的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說的這些折磨人的方法,即便是二戰時期邪惡的軸心國都沒有用過……一想到被那麼粗的棍子捅進去,上面還塗滿了辣椒水以及強力粘合劑502膠水,我就感覺菊花一陣冰涼,奇恥大辱都是小事,關鍵是太噁心了!尤其是把噁心的事情放在美女身上,就更噁心了!
我深深皺起眉頭,覺得不能放任他們繼續害人,一定要在這次團戰中將他們全部除掉,因爲他們已經超越了我對於惡的底線認知,於是道:“你有沒有辦法可以找到他們?比如用手機將他們騙出來之類的。”
“不行!進入這裡後,手機就斷網了,無法聯繫。”張力文說完這句話,眉頭忽然一蹙,彷彿想到了什麼,驚道:“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我雙目一凝,急問道:“什麼想法?”
張力文道:“進入這裡後,楊盼曾說這七隻團隊裡面有一隻c級團隊跟他們是盟友,在65跟55兩個空間陷落後,他們很可能會去盟友的那個空間,而兩隻c級團隊,殺神小隊的空間之門在35號,日漫癡小隊是45號,或許我們可以去那裡找到他們!”
“c級團隊嗎?”
我目露凝思,心中倒也不擔心那兩隻團隊,只要鍾明月在,哪怕是樂觀小隊,我也沒放在眼裡。不過李雪既然被他們抓走了,樂觀小隊肯定不會和我們爲敵,倒是可以趁這個機會跟他們結盟。
現在的情況,d級團隊宇宙第一顏值隊已經團滅,另一隻d級團隊喜羊羊小隊和殺神小隊或是日漫癡小隊中的一個結盟;我們聖母小隊和樂觀小隊很可能也可以結盟,那麼現在只剩另一隻b級團隊健身房小隊。
看這個團隊的名字,他們從事的行業應該跟健身有關,鄭淵擇剛好是健身教練,或許他知道一些情報,可是看她那個冷冰冰無法溝通的樣子,她真不一定會跟我說。
這麼想着,我跟鍾明月低聲商量了一下。
鍾明月對這些事不關心,她只關心林素是否可以安全離開這裡,只要不妨礙這點,我做什麼她都同意。
最後我決定等會帶着鍾明月和張力文,直接去和樂觀小隊談,等解決了那三個惡魔在一起尋找玉牌。
……
午夜兩點,安全世界再次降臨。
我推開房門準備去旁邊的一號房間聯繫樂觀小隊,不過巧的是我這邊剛開門,一號房間的門也開了。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帶眼鏡的胖子,領着兩個青年走了出來。
那三人並沒有看見我們,因爲他們都站在門口,面朝着門裡面,彷彿在跟裡面的人說話。
其中那戴眼鏡的胖子,臉上帶着樂觀的笑容,衝着門裡面道:“各位放心,雪兒和李安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這就去找他們……”
話到這裡他忽然咳嗽了一聲,道:“咳咳,芋頭,我不是說了嗎,做人要樂觀,不管經歷什麼,都要保持微笑,現在還沒找到他們呢,你就哭喪個臉,等會要是真出事了怎麼辦?你看阿光多樂觀,他女朋友給他帶了綠帽子,還跟別的團隊人跑了,他卻還能面帶笑容,保持樂觀的心態,這才叫堅強,這才叫男人!”
“堅強你媽!老孃是女的!”他的話音剛落下,門內就響起一道暴躁的女聲,然後我們就看到一個留着短髮女人從屋裡衝出來,一腳踹在眼鏡胖子的臉上。
而眼鏡胖子身後那兩個青年,其中一個留着蓬鬆髮型的青年,也擡腿捋袖子,跟那個短髮女一起揍眼鏡胖子,邊揍還邊罵咧道:“透你媽!韋胖子,你能不能不說綠帽子這個事,老子是在強顏歡笑好嗎!”
這兩人給那帶眼鏡的胖子一頓揍,直到另一個青年看到走廊上的我們,才驚呼道:“別鬧了!有人!”
隨着他的話音響起,那三個人就停止了動作,一起轉頭向我們看來,目光中帶着警惕。
我們兩方在走廊上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時間彷彿停滯了幾秒。
接着,那被揍的眼鏡胖子趕忙站起身,擺了擺手,衝着旁邊那幾人道:“沒事,我來溝通!”
說着,他衝我們喊道:“那邊的朋友,我是樂觀小隊團長,韋西結,這幾位是我的隊友阿光,明凱還有單芋頭,請問你們是……”
我愣了一下,還沒有從剛纔荒誕的一幕中回過神來,我是真都沒想到這個搞笑的死胖子會是樂觀小隊的團長,與其說是死亡遊戲團隊,他們更像是馬戲團裡面耍猴的,這種團隊竟然是a級團隊?
我心中帶着傲慢與偏見,衝他們道:“我是聖母小隊團長吳小白,這兩位是我的隊友林素和喜羊羊小隊的張力文,我們來這裡是有事想和你們說一下關於李雪還有李安的事情。”
“哦,你們知道他們?”韋西結愣了一下,訝道。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只是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
“行,我懂了,你們先進屋來吧。”韋西結點點頭,給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