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好像是老大一樣,那個正在唱歌的非主流青年立刻把麥一放,跑到電腦前將音樂關掉,回到座位上喝酒,端着啤酒的小子一看,似乎十分滿意的笑了笑,伸出手,衝張巧娜怪笑道;“美女,我叫劉江山,道上朋友們都喜歡叫我江哥,你要是不嫌棄,叫我江山也行……”
張巧娜壓根看都沒看這青年一眼,而是不時打量着包廂門口和手機,劉江山剛要發怒,剛纔那女孩跑到劉江山耳邊說了什麼,劉江山臉色大變,小心的看了張巧娜一眼,這才悻悻退開。
等劉江山跑到另一面沙發去坐的時候,張巧娜才問道;“小琪,你和他說什麼了?他怎麼跑的那麼快?”
女孩笑了笑;“我說你是天幫老大的老婆咯,他就怕了唄~”張巧娜面色一暗,似乎想起那段不好的回憶,嘆息一聲,便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而劉江山這邊,三個非主流青年坐在一起,另外兩人一人摟着一個女孩,劉江山喝着悶酒,不時看着張巧娜,每看一眼,小腹就有一團火氣在燃燒。最後,劉江山把酒杯朝桌子上一放,衝另兩個年輕人道;“你們有沒有興趣把那個女的給上了?”
兩個青年也一直在注意張巧娜,聽到劉江山的話,立刻湊了過去,一副急色的模樣。劉江山冷笑一聲;“我們這樣……這樣……”聽的那兩個青年連連點頭。
……
……
凌飛在天王門前下了車,急忙進了天王,找到電梯,按照張巧娜說的,上了三樓,出了電梯就是一條走廊,走廊每五步是一個包廂,凌飛按張巧娜說的在第一個包廂那右轉,是一條過道,兩側都是鋼化玻璃,玻璃裡各種顏色的燈光閃爍不停,凌飛嘿嘿一笑;“這鄭東挺會玩的啊。”
轉了幾圈,才找到那所謂天王星的包廂,門都沒敲,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卻遇見讓他震怒的一幕。
張巧娜看起來昏昏欲睡,三個年輕人在她身邊不斷撫摸她的身體,一個女孩好像被打,還趴在地上,默默的流淚。
凌飛感覺大腦翁的一聲,憤怒從心底爆發,就好像噴發的岩漿,可是凌飛表面卻顯得很平靜,凌飛平淡道;“你們在幹嗎?”
那三個年輕人同一時間住手,劉江山看了一眼凌飛,見凌飛看起來比較人畜無害,比較輕視道;“朋友,這事在天王很常見,如果你想見義勇爲,請你換個房間。”
凌飛沒說話,而是看了一眼張巧娜,發現她的衣服還沒被脫掉,只是有些凌亂,便鬆了口氣;“你們這是犯罪,知道麼?”
劉江山一愣,那兩個年輕人也愣住了,隨即便爆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傻逼哪來的?犯罪?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們三人全然不顧凌飛已經有些陰沉的臉色,還在大笑着。凌飛嘆息一聲;“你們這種人渣不配我動手。”說完,便給鄭東打了個電話;“喂,鄭東,我給你十分鐘時間你給我滾到天王三樓,冥王星包廂。”說完,還沒等鄭東詢問,凌飛直接把電話掛斷。
劉江山聽到鄭東的名字,微微一愣,隨即小聲問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鄭東是不是那個夜狼幫的老大,東哥?”年輕人看了站在門前的凌飛一眼;“估計是裝腔作勢,跟東哥說話能這種語氣?還讓東哥滾來,哼。”
劉江山一想,覺得有理,便有恃無恐的站在那裡,打量着凌飛;“小子,快走吧,別壞了爺們的好事。”
凌飛沒說話,淡淡的點上一根菸,對劉江山束了一箇中指;“我會讓你媽都認不得你。”劉江山操起一個酒瓶子,猛的磕在桌子上,酒瓶子變成半截,看起來十分具有殺傷力,凌飛卻看都沒看他一眼,仍一口一口的抽着煙,大約七分鐘過去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鄭東帶着三十幾個黑衣人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看到站在門前的凌飛,鄭東眼前一亮,立刻迎了過去;“飛哥。”凌飛點了點頭,將菸蒂丟掉;“就是裡面那三個崽子,教訓教訓就行。”
鄭東一楞,不解的摸了摸下巴的胡茬;“飛哥,就……就教訓一頓?”凌飛點了點頭;“難道你還想搞死他們?”鄭東苦笑一聲;“我帶來三十個弟兄,沒想到就是教訓幾個小娃。”
凌飛狠狠拍了拍他的頭;“我你娘哩!你他媽帶來多少人?三十幾?滾犢子!你咋就不會低調呢?我告訴你多少次要低調?”鄭東摸了摸頭,不敢反駁,而他身後那羣黑衣人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實在想不到,平日裡呼風喚雨的鄭東,在這長着娃娃臉的男人面前居然這麼乖巧。
不過老大沒說話,他們也不敢發言,站在那裡等待派遣。凌飛站在門前,那個角度看不到鄭東他們,劉江山等人還以爲凌飛在自娛自樂,哈哈笑道;“傻逼,在那裝什麼裝?鄭東?你認識鄭東?哈哈,林滄海是我哥們兒!”
鄭東一聽,面色一沉,黑的嚇人,凌飛卻淡淡的笑了笑;“動手吧。”沒等凌飛說完,鄭東一擺手,三十幾人一擁而上,衝進包廂,險些把凌飛擠倒。
一陣拳腳交加和慘叫聲後,凌飛這才進了包廂,三個女孩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張巧娜可能是被灌了迷藥,睡的正香,劉江山三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口鼻不斷溢出鮮血,趴在那裡哼哼唧唧,凌飛蹲在劉江山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包廂裡恭敬的站成一排的黑衣人,淡淡道;“小東啊,讓他們先出去吧,太擠了。”
鄭東點了點頭;“都先出去。沒聽到飛哥說擠?”黑衣人們明顯訓練有素。沒有半句怨言或廢話,轉身離開包廂。
凌飛拍了拍已經被揍成豬頭的劉江山,劉江山疼的一個激靈;“啊!!別打了!!”凌飛噗的一笑;“沒事啊,孩,咱們不打你。”
鄭東聽到凌飛的話,也輕聲一笑,從兜裡拿出兩根雪茄,先蹲下身給凌飛送上,點燃,才自己點着抽了起來。
凌飛抽了一口煙,煙霧吐在劉江山的臉上,看了一眼那被打的女孩,微笑道;“叫什麼名字?”
女孩顯然還沒從震驚中恢復,不過凌飛問話,她立刻怯怯道;“我……我叫金琪。”凌飛點了點頭,他之所以問金琪,就是因爲他猜到金琪應該是阻止這三個人才被打,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敢於挺身而出這種精神一直是凌飛欣賞的。
劉江山小心的趴在地上,不敢擡起頭看凌飛,即使他想擡頭,渾身疼到發酸,酸到發麻,動一下就是劇烈的疼痛,他也擡不起頭看凌飛。
劉江山口出不斷溢出鮮血,染紅了地,費力的呼吸,想求饒,又怕凌飛再揍他一頓,這種安靜的環境,可怕的壓力,劉江山快要崩潰了。
凌飛站起身,猛的將腳踏在劉江山頭上,冷笑道;“我記得我說過,我要揍的你媽都不認識你,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言出必付!”
說着,凌飛的腳像雨點一樣,不停踩在劉江山身上,劉江山慘號不斷,一些服務員想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都被黑衣人“客氣”的請走。
打了接近半小時,凌飛終於停手,嘆息一聲;“小東,你說說這該怎麼辦,這是你的場子,我學生在這出事了,解決不好你就等着吹冷風睡覺吧。”
鄭東打了個寒戰,陪着小心;“飛……飛哥,要不,把他們丟海里,喂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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