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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遜的頭髮像鳥巢一樣,亂糟糟的,胡茬也張的老長,看樣很長時間沒颳了。狂爵凝神掃了一眼約翰遜的身體,發現約翰遜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心病難醫。想了想,狂爵一腳把躺在牀上的約翰遜給踹飛到牆上,然後一聲悶響,掉落下來。
狂爵指着毫無反應的約翰遜,喝罵道;“你就是我——範狂爵的徒弟約翰遜嗎?看看你,像條死狗一樣,錯了死狗都比你強。沒能保護好鳳兒不是你才錯,如果你心懷愧疚,那麼就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不要像個娘們一樣,躺在這裡裝死。”
約翰遜捂着臉部,痛哭起來:“我沒用,連師孃的都保護不了。”狂爵氣的狠狠的一跺腳,吼道;“你真的沒用,算我走眼了,你我師徒緣分已盡,我沒有你這樣的懦弱徒弟,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獨木橋。”狂爵轉身向外面走去。在一旁的狐狸,想要說什麼,卻被狂爵一眼給瞪了回去。
約翰遜抹了一把眼淚,眼裡閃現出黑幫梟雄的本色來。長時間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全身的骨骼都僵硬了,只能一點一點的站起來:“師傅,你說的不錯,我是個懦夫,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是懦夫。我會勇於承擔並扛起錯誤,我約翰遜對天發誓,老子的人,誰要是在敢動一下,老子廢了他。”
狂爵無聲的笑了笑,大聲說道:“好!你能想開,我很高興,我們還是師徒。”狂爵的身影越來越淡,直至消失。
……..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又過了十天。這十天狂爵過的非常鬱悶,首先是自己的輩分,無緣無故的降低了一個檔次,其二是璐璐,天天纏着自己,說要和自己一起去神界,這不是鬧着玩嗎?璐璐發現狂爵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不讓她去神界,就跑去煩蕭遠。蕭遠沒得到狂爵的指示,也不敢隨便帶了一個小丫頭的上去,出了事,他可抗不住。雖然璐璐很會討人喜歡,天天蕭叔叔的叫着,讓蕭遠的每一根骨頭都酥了,但只要談到那事,還是白搭。
對於璐璐要叫狂爵哥哥一事,當時也鬧了不少笑話。開始時,幾乎所有人都反對,當然狂爵更是舉雙手雙腳反對。可是沒過幾個小時,在璐璐的甜言蜜語之下,就只有狂爵一個人反對了,其他人都脫離了陣營。狂爵只能大罵他們不夠義氣,然後又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十天來,狂爵去了華夏國一趟,把華夏國的國位,傳個了天一號。在交接儀式上,無數的華夏國人民涌入賽米爾星,他們想來見主公最後一面。交接儀式在中央宮殿的大殿舉行,非常豪華和奢侈。很多人奇怪主公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把國位傳給天一號,雖然很多人都有疑惑,但他們都知道,不該自己知道的東西,不需要知道,所以也都沒問。狂爵在華夏國待了兩天,然後就去水藍星找了迪馬斯,問他去不去神界。迪馬斯想了好長時間,才告訴狂爵,他決定留下來,他的那些手下他放心不下,他要找到物修的方法後,就會去神界找狂爵。狂爵想了想,這樣也好,下界有迪馬斯這樣的高手坐鎮,璐璐和約翰遜他們安全,至少不會出問題。最後狂爵又留下幾萬顆蟠桃給迪馬斯,然後就回到了仙界。
而狐狸那小子口風不行,什麼事都憋不住,他偷偷的把狂爵的事情,告訴的小K。當時小K也拍着胸脯說:“我保證不說出去!”可是轉眼間,小K又把這事情說給了約翰遜,事情就這樣十傳十、百傳百,最後鬧的滿世界都知道。當然他們都很一直的沒把這事情告訴狂爵,都瞞着他呢,所以他這個當事人,還悶在谷裡。
狂爵走在路上,都有人指着他的背後,小聲的嘀咕。但狂爵並沒在意,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地獄聖泉和三生石。沒事的時候,狂爵就會去找蕭遠,催促他快點走。他快要受不了了,一來璐璐天天纏着他,二來就是想早點復活鳳兒。
狂爵正朝一個樓閣走去,他知道蕭遠喜歡博弈,沒事的時候,一定會在那裡和張君寶下棋。穿過一條條小溪和花園、草坪,狂爵心裡有點不平靜起來,最近他眉頭總是跳的厲害,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出現。
張君寶被蕭遠拉到那個閣樓裡,強行叫他和自己玩一把,張君寶拗不過蕭遠,就心不甘情不願的和他對弈起來。張君寶手裡拿着一顆棋子,不知道該走那步,於是心裡有點急躁起來。轉頭對站在一旁的書童叫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博弈嗎?去給我弄一點炒花生米來,我餓了。”書童衝張君寶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就竄的沒影了。張君寶搖了搖頭,感慨道;“哎,這些小子,都知道瘋子我脾氣好,所以都敢欺負我哩。”張君寶開始耍賴了,他指着棋盤驚叫道:“哎呀,怎麼變成這樣了,剛剛明明是一個活局,怎麼變成死局了。”張君寶有點義憤填膺的指着蕭遠,說道;“蕭前輩,你可不能不厚到,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乘我不注意,改了棋局。”
蕭遠心裡自然知道張君寶打的什麼不注意,他想賴賬,不認輸。蕭遠也知道,通常發生這種事情,不能給他好臉色看,不然你以後永遠也別想贏他了。蕭遠假裝憤怒,橫眉豎眼的說道:“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敢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來,我先申明,誰耍賴,誰就是王八生的。”張君寶蹭的一聲站起來了,指着蕭遠的鼻子喝罵道;“我告訴你,別以爲你是前輩就了不起了,你不比我大幾歲啊。”張君寶露出奸笑,指着自己的鬚眉,說道:“告訴你哩,走到大街上,估計別都說我是哥哥哩!”
蕭遠怒叱,‘蹭的一聲’站起來,伸手把衣袖給捲起來,露出雪白的皮膚來,吼道;“你要是能打過我,我就是喊你爺爺也行。”蕭遠示威性的揮了揮拳頭,發出陰森森的笑容來。他已經決定了,只要張君寶敢頂嘴,他就把張君寶打成大熊貓。
張君寶就像皮球被捅破了一樣——泄了氣。他有點惱怒的說道:“哼,一個古神級別的高手,來欺負僅僅只有主神境界的我,哈哈。”張君寶豎起中指狠狠的頂了一下蕭遠,說道:“你還真好意思,難道你不怕被別人知道,笑話你嗎?”
兩人像鬥牛一樣,瞪着眼睛看着對方,看了直直有三分鐘。然後才呼啦一聲,都坐回椅子上,張君寶伸手要把棋局大亂。蕭遠不樂意的阻止道:“哼,做賊心緒,這一局算我贏。”
張君寶正要反駁,狂爵卻到了。張君寶眉頭一挑,朝狂爵迎去,大聲說道;“二哥,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張君寶把頭轉向蕭遠說道;“好了,這棋算我贏了,我不跟計較。”
蕭遠一巴掌拍在棋盤上,用上好的白玉做成的棋盤,頓時四分五裂。張君寶心疼的一個哆嗦,衝着蕭遠就吼了起來:“你個生兒子沒**的傢伙,告訴你,那白玉是珍貴的漢白玉,你要陪我,不然…..”
“你想怎麼樣啊!”蕭遠得意的說道。
狂爵看這架勢,搞不好要打一場,忙出來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都鬧什麼鬧,都多大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蕭遠和張君寶兩人不吵了,但都把話筒對準了狂爵:“二哥(狂小子)你自己的問題一大串,就不要說我們了吧!”
狂爵頓時不樂意了,說;“我有什麼問題,我沒什麼問題啊?”
張君寶和蕭遠兩人慾言又止,他們要是把這話說出去,估狂爵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狂爵急了,抓住張君寶的肩膀問道:“三弟,我知道你平時最關心二哥,你給我說說,我出什麼問題了。”狂爵心裡也在犯嘀咕,怎麼什麼時候出問題了,略微思考一下,狂爵就想到了璐璐,心裡大駭,不會是那事曝光了吧。
張君寶心想這件事,如果不給二哥說,那二哥豈不是很冤枉,他決定了,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張君寶擡起頭來,小聲說道;“大哥,那天我們喝醉了,你有沒有偷偷摸摸的跑進璐璐的房間裡……”
狂爵越聽越火,兩隻拳頭被狂爵攥的啪啪作響,眼裡更是閃爍着暴怒的火焰。狂爵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狐狸說道嗎?”
蕭遠和張君寶兩人搖了搖頭,張君寶道:“我們聽清風說的。”狂爵更加憤怒了,他心裡暗罵狐狸:“他媽的不是拍着胸脯保證的嗎?最後不但說出來了,還告訴那麼多人,這叫璐璐以後怎麼見人。”狂爵狠狠的一腳,整個仙島都狠狠的晃動兩下,問道;“這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站在樓閣裡的蕭遠接口道;“基本上是人都知道,而且版本還非常多,你想啊,這麼多人傳,肯定會越傳越離譜的。我們這還算好的呢,有些人那裡,嘖嘖,簡直就把你說成變態了。”
狂爵差點嚇暈倒,他總算知道了,爲什麼最近有那麼多人,指着自己的背後,小聲的嘀咕,原來都是這破事惹得禍。狂爵牙齒要的蹦蹦作響,說:“那個狐狸、約翰遜他們呢?”
張君寶有點同情地看着狂爵,小聲的說道;“二哥,你說他們闖了這麼大的禍,還會留在仙界嗎?早都跑的沒影了。”
狂爵雖然憤怒,但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認爲這件事,一定要找璐璐好好談談,不然她以後要是嫁不出去,怨自己怎麼辦。狂爵對捧腹大笑的蕭遠,說道;“蕭遠前輩,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想我們還是儘快五神界不較好。”蕭遠笑瘋,那裡能夠回答狂爵。狂爵有點惱怒的對蕭遠揮了一拳,一道無形的拳風,打在蕭遠的眼窩上。狂爵這次下了狠勁,蕭遠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眼睛變成了熊貓眼。
張君寶看到蕭遠的慘狀,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臉都憋的通紅。狂爵搖了搖頭,感覺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再解釋一遍,誰都可以誤會自己,但眼前的這兩個人,絕對不可以誤會自己。於是狂爵又把那天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最後狂爵對張君寶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弟啊,璐璐能不能恢復清白,就靠你了,你一定要把這件事給傳出去,但一個字也不能錯。”君寶同情的看着狂爵,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恩,二哥你放心把,我一定會把這件事給我所認識的人,都說一遍。”
狂爵欣慰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下去,他現在必須去找璐璐,和她討論一下,該怎麼辦。走在路上的狂爵,心想璐璐卻確實不小了,也應該出嫁了,自己臨走的時候,催催她吧,不然實在對不起小詩。
走到璐璐的房門外,狂爵卻不敢走進去了,他想了想,要是讓別人看到,他進入璐璐的房間不好。他在門外轉悠了幾分鐘,終於下定決心,瞬移進去,這樣別人不就看不到了嗎?狂爵的身影開始慢慢變淡,直至消失。
而此時璐璐正巧在洗澡,躺在木製的大浴缸裡,裡面灑滿了美麗的花瓣,這是她從百花園裡摘得,對皮膚很有好處。璐璐一邊哼着歌曲,一邊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肌膚,璐璐的皮膚不但細膩,而且還透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得不說,璐璐張大了,那若隱若現的玉兔和隱秘之處,讓人不由的遐想聯翩。
狂爵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璐璐的房間內,而正在洗澡的璐璐卻毫無所覺。狂爵一看,頓時大罵自己怎麼就那麼唐突呢,狂爵忙用手遮住眼睛,正準備偷偷摸摸的瞬移出去。很不巧,狂爵把一個臉盆打翻了,那麼大的響聲,足以讓璐璐發覺有人。狂爵心裡大駭,劃出一道小小的空間裂縫,正準備鑽進去。
璐璐把頭轉向狂爵,伸手把衣架上的睡衣給吸到手中,然後迅速穿在身上。一個閃身出現在狂爵的身邊,把還剩一條手臂的狂爵,給拉出來。看也不看,就把狂爵扔在地上,用腳踩在狂爵的臉上,插着***說道;“大膽淫賊,竟然敢偷看本姑娘洗澡。”璐璐隨手吸了一塊木板,正準備朝狂爵的腦袋上招呼。
狂爵卻苦笑起來;“璐璐,我是你叔叔!”璐璐把木板舉的老高,大聲應道;“我沒有叔叔,只有哥哥,你敢欺騙我不成,淫賊看打。”
狂爵終於沒了脾氣,忙說道:“璐璐,我是你哥哥,範狂爵。”
其實在狂爵剛剛說話的時候,璐璐就知道腳下的人,是誰了,但她還想捉弄一下狂爵,所以就有了剛纔那一幕。璐璐假惺惺的把狂爵拉起來,故意把穿着身上的睡衣拉低點,把本來就若隱若現的玉兔,露出一部分來:“叔叔,難不成你喜歡上璐璐了,竟然來偷看人家洗澡,你要想看的話,人家可以隨時給你看啊。”
狂爵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悶死。璐璐忙用手幫狂爵捶胸,那若隱若現的玉兔,在狂爵的眼前來回晃悠。狂爵心想;“璐璐真的張‘大’了。”狂爵惱怒的給自己一巴掌,然後輕輕的,但很堅決的把璐璐推開,說道;“我來找你,是想把前些日子的……”狂爵想了想,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代替,還把臉鱉的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倒是璐璐比較大方,張開說道;“哥哥,你是說你睡在我房間的那件事情嗎?”
狂爵無奈的點了點頭,此時他心裡翻江倒海起來,他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像今天這麼累過,他決定了,打死他,他也不能帶璐璐去神界。要是璐璐還這樣調皮,自己還能活嗎?
璐璐哈哈一笑,走到牀旁邊,朝牀上一躺,大大咧咧的說道;“那沒什麼啊!怎麼別人都知道了?”
狂爵的頭低的更低了,他實在不知道改怎麼向璐璐說,他感覺自己現在很憋屈。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被一個侄女給難爲成這樣,他心裡那個冤枉啊,就不用說了。
現在的璐璐心裡卻樂開花了,她當然知道那件事情傳出去了,因爲她早就將那件事情給桶了出去,比狐狸還早。璐璐滿臉平靜的說道:“就那破事啊,叔叔你不用擔心。”
狂爵擡起頭來,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不是擔心自己,我無所謂,我怕的是你,將來嫁不出去,我就太對不起你母親了。你母親叫我好好照顧你,我卻把你害成這樣,哎。”狂爵仰天嘆了口氣。
璐璐心裡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她想了想,站起來,對靠在牆壁上的狂爵問道;“叔叔,你當年有沒有和我母親那個,那個過吧!”
“什麼那個過!”狂爵疑惑的問道。
璐璐雙手比劃着,但不知道該如何比劃,只能在口裡說道;“就是那個過,那個過拉!叔叔你真的不知道嗎?那個過。”璐璐不斷的重複一句話,提醒着狂爵。